单士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张楚岚夸张地长吁一口气,抬手抹了抹光洁的额头,尽管上面一滴汗珠也无。
“呼……可算是送走了。”他嘀咕着,随即目光一转,精准地投向一边那两个从始至终作壁上观的身影——夏黎和宫远徵。两人姿态闲适,一副看完了整场好戏的模样。
“我说你们俩,”张楚岚叉着腰,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明显的控诉,“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不会就为了看我这出‘热闹’吧?”
夏黎闻言,非但没有半分被抓包的尴尬,反而理所当然地扬起下巴,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不然呢”三个大字。
“当然啊,”她回答得理直气壮,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
旁边的宫远徵也终于绷不住了,肩膀微微耸动,赶紧用拳头抵住嘴唇,侧过头去,强压下几乎要溢出的闷笑声,只有眼底闪动的促狭光芒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张楚岚被这俩人的坦荡噎得够呛,尤其是夏黎那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他用一种饱含谴责的目光直直盯着夏黎:“夏姐!您老人家就真忍心光看着?好歹帮个腔搭把手也行啊!”
夏黎对上他的视线,毫不心虚,“帮什么?”她语气轻松,带着点调侃,“你这不也挺顺利的嘛,我看你演得挺投入,怕坏了你的节奏。”
“……”张楚岚张了张嘴,满肚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最终化作一声无言的长叹。
他认命地垮下肩膀——得,这位是大佬,实力深不可测,自己确实打不过。
就在几人也准备回去的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像是石头,更像是人倒地时发出的动静。
夏黎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将年纪最小的宫远徵护在身后,循着声源方向谨慎探去
只见一棵虬结老树下,赫然倒卧着一个男人。他身着素色古装,长相俊美,此刻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角蜿蜒着一道刺目的黑红色血迹,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夏黎示意冯宝宝他们警戒,自己则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
她半跪在陌生人身侧,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轻轻置于对方鼻下。
指尖传来一丝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流。“还有气,”她低声道,声音紧绷。
目光随即落在那不祥的黑血上,“但看样子,是中毒了。”
这时,一直沉默观察的冯宝宝突然开口,带着她特有的直白:“这个人,”她指着地上的男子,又扭头看看被护在后面的宫远徵,“和远娃儿有点像。”
夏黎心下一沉:“你的意思是,他也是穿越的?”
冯宝宝歪了歪头,似乎在仔细分辨某种无形的差异:“不晓得。不过,”她指向男子的衣袍,“他身上的‘炁’,和我们不一样,和远娃儿也不全一样。”
夏黎眉头紧锁,目光在昏迷的古装男子和宫远徵之间逡巡。冯宝宝的感知极少出错……看来,这穿越并非个例。眼前这人,恐怕同样来自异世,甚至……与阿远并不是一个世界的。
虽然有些风险,但见死不救更不妥。夏黎的房间是单间,几人决定先将男子安置在那里。
时间虽晚,打扰老天师不太好,但此事非同小可,夏黎还是立刻拨通了老天师的电话说明情况。
同时,夏黎也第一时间联系了公司负责人赵方旭。公司迅速核查男子身份,确认全国资料库中查无此人,基本可判定其为穿越者。至于是否与宫远徵来自同一地方,只能等他醒来再问。
宫远徵精通医毒,造诣极高。他简单为男子把脉后道:“他中毒极深,已入肺腑。不过体内有一股内力护住了心脉,才未当场毙命。”
“内力啊~”夏黎若有所思,看来又是个古代武侠世界来客。她看向宫远徵:“能看出是什么毒吗?能解吗?”
宫远徵摇头:“此毒会令人五感衰退,最终疯癫而死。他中毒太久,五脏六腑损伤严重,即便能解,恐怕也撑不了太久。我目前只能帮他稳定情况,解毒尚需时日。不过这人中毒后能撑这么久,也挺厉害的。”
“嗯,行吧。”夏黎点头,“那就先稳定住,其他事明天再说,今天实在太晚了。”
宫远徵给男子喂了药,让对方体内的毒不至于继续扩散,不过对方还没醒的迹象,最后又等了一会,看不会有什么问题后几人才离开。
由于自己的床被“鸠占鹊巢”,夏黎无奈之下,只得先与冯宝宝挤一挤。
次日清晨,男子依旧昏迷不醒,不过生命体征尚算稳定,暂时没有暴毙的危险,这恰好让夏黎能够先完成比赛,再来“研究”他。
夏黎和宫远徵一同向比赛场地进发,尚未抵达赛场门口,就听到裁判在高台上声如洪钟地讲解:“诸位,今日三十二位的比试将分别在四个场地展开。倘若诸位有意观赏所有比试,就请留在此地,各个场地的赛场状况皆会实时传至此处,通过这四块大幕,诸位便可观看全部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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