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阁楼唯一的窄窗,吝啬地洒下几缕光斑,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糜。
夜温和夜戾坐在角落的草垫上,脸色比昨夜更加苍白,眼底带着明显的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眠。
即将到来的守宫砂复查,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们坐立难安。
云芊芊(林娆)则显得气定神闲。她靠在墙边,把玩着从系统里刚刚兑换出来的一支看似普通的朱砂笔。笔身触手温润,带着一种奇异的质感。
“喏,这就是能救你们的东西。”她晃了晃手中的笔,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苍俞和苍凛也关切地望了过来。苍俞率先开口,声音因受伤和疲惫有些沙哑,但语气里充满了对妹妹的担忧和一种兄长式的无奈:“芊芊,这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你确定这东西能有用吗?”
他微微蹙眉,并非怀疑,而是觉得妹妹的方法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可别再折腾出什么乱子。我们本就身陷囹圄,他们的事若是闹大,难免会牵连到我们,还是稳妥些为好。”
苍凛虽然没说话,但也看着云芊芊,眼神里表达着和大哥同样的意思:信任中带着一丝“妹妹你又想干什么”的纵容和轻微的头疼。
云芊芊(林娆)对大哥的担忧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这操心的样子很有趣。
她晃了晃手中的笔,语气带着几分娇蛮和自信:“哎呀大哥,你还不信我?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这东西当然有用,是我……是我之前从那个‘赵磊’身上顺来的好东西,专门应付这种检查的。”
她故意把功劳推给不存在的“赵磊”,随即话锋一转,点明了最残酷的现实:“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救急!你们想想,他俩要是被查出来,难道会乖乖等死吗?” 她指了指眼神凶狠的夜戾和面色惨白的夜温,“他们恨我们入骨,肯定会把我们供出来当垫背的,说是我们搞的鬼!到时候,那个恶毒的女人会放过我们吗?”
仿佛是为了印证云芊芊的话,夜戾(副头)猛地抬起头,暗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破罐破摔的狠厉,声音沙哑地低吼:“没错!如果我们活不成,你们也别想好过!要死一起死!”
这番赤裸裸的威胁,让苍俞和苍凛的神色瞬间凝重。他们意识到,这已不再是救不救敌人的问题,而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生死已然捆绑。云芊芊成功地将兄长的注意力,从无谓的同情引向了迫在眉睫的、关乎自身存亡的危机上。
她走到双头人面前:“画上去的守宫砂可以维持两天,足以应付这次的检查了。”
夜戾冰蓝色的眸子锐利地盯着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冷声质问:“你会这么好心?条件是什么?”
“条件?”云芊芊挑眉,收回手,指尖轻轻摩挲着笔杆,“很简单。第一,在我们离开之前,你们得保证我们的安全,并且给我们有限的自由,别总拿我们当囚犯锁着。第二嘛……”她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夜温和夜戾紧绷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狡黠,“这支笔,只有我能用。”
“什么意思?”夜温声音微颤,带着不解。
“字面意思。”云芊芊耸耸肩,顺手将那支造型精巧、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朱砂笔在指间转了一圈。阳光下,光滑的笔杆反射出奇异的光泽。
“这可不是你们见过的那些土疙瘩笔,金贵着呢。用法不对,就算画上一百遍也是白搭,颜色根本附不上去。”
她这话半真半假,笔确实是系统兑换的好东西,但所谓的“用法不对”纯属她信口胡诰——她心知肚明,这几个“古人”连笔帽都不会开。
果然,夜戾将信将疑地接过笔,和夜温一起低头研究起来。那笔杆冰凉滑手,一头还有个严丝合缝的“小帽子”(笔帽),他们翻来覆去,捏捏这里,按按那里,甚至试图用指甲去抠笔杆连接处的细缝,却完全找不到下笔的地方,眉头越皱越紧。
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带笔帽、需要打开才能书写的笔?在他们看来,这玩意儿光滑得像个整体,简直无处下手。
云芊芊强忍笑意,看着他们笨拙又认真的样子,心里嘀咕:当然打不开了,里面的笔芯我都还没放进去呢,墨水更在我系统空间里存着。
就算你们真瞎猫碰上死耗子把笔帽拔下来,画出来的也顶多是道无色的划痕。
她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欣赏着他们难得的窘迫。
苍俞立刻听出了不对劲,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压迫感的阴影:“芊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亲自……”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苍凛也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泛红,低声道:“这……这不合规矩,雌雄有别。”
云芊芊心里暗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故意摆出一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表情,无奈地摊手:“我也不想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笔只有我能用。再说了,”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纯真”又“困惑”,“我其实……还不知道守宫砂具体长什么样子,该画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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