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楼下那恼人的“噪音”源头被林枫悄无声息地解决后,苏婉儿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神清气爽地去武馆了。林枫则按照计划,准备出门购买花盆和种子,开启他的“阳台园艺大师”生涯。
他刚哼着小曲走到楼道口,就被一位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来人是一位约莫五十多岁、身材微胖、烫着时髦小卷发、臂膀上戴着红袖标的大妈。正是本栋楼的楼长,也是小区居委会的资深委员——王阿姨。王阿姨以热心肠、消息灵通和一张利嘴闻名整个小区。
“小林啊!正要找你呢!”王阿姨双手叉腰,表情严肃,一副“我可算逮着你了”的样子。
林枫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立刻换上那副人畜无害、带着点怯意的标准笑容:“王阿姨,早上好,您找我有事?”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王阿姨音量拔高,引得几个晨练回来的邻居侧目,“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家闹出那么大动静?又是‘咚咚咚’响,又是大半夜敲门吵架的?严重影响邻里休息了知不知道!”
林枫心里明了,这是昨晚的后续风波。他连忙摆手,语气带着委屈和诚恳:“王阿姨,您误会了!真不是我们家闹的。是楼下……楼下有点声音,我老婆下去沟通了一下,后来我也去说了句,然后就没声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他巧妙地将自己放在了“受害者”和“积极沟通解决问题”的位置上。
王阿姨狐疑地打量着他:“真的?可我咋听楼下小张说,昨晚好像……有点邪门?”她压低了一点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他说他家有个祖传的木雕,昨晚莫名其妙就裂了!然后他就感觉浑身轻松,之前老是头晕脑胀的毛病也好多了!你说怪不怪?”
林枫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邪物被毁,依附其上的负面能量消散,被侵蚀的人自然感觉轻松。但他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茫然:“啊?木雕裂了?这……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巧合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点后怕:“王阿姨,说起来,昨晚那声音是挺瘆人的,忽快忽慢的,听着心里发毛……我们都被吓得不轻,我老婆都没睡好。”
他成功地将话题引向了“楼下制造噪音且可能涉及封建迷信”的方向,并再次强调了自家的“无辜”与“受害”。
王阿姨看着林枫这副“胆小怕事”、“老实巴交”的样子,心里的天平顿时倾斜了。想想也是,苏婉儿那丫头她是知道的,懂事有礼;林枫更是小区里有名的“老实人”、“妻管严”,能闹出什么大动静?肯定是楼下那个最近精神不太正常的小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
她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不少,还带上了一丝同情:“唉,原来是这样。那是阿姨错怪你们了。楼下小张也是,最近不知道咋回事,神神叨叨的……行了,这事我知道了,回头我再去说说他!你们小两口也别往心里去,好好过日子。”
“谢谢王阿姨理解!”林枫如释重负,连忙道谢。
“嗯,去吧去吧。”王阿姨摆摆手,忽然又想起什么,叫住他,“诶,小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买点花盆和种子,想在阳台上种点花。”林枫老实回答。
王阿姨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种花?好事啊!陶冶情操!我跟你说,阿姨可是种花高手!你打算种啥?月季?茉莉?还是多肉?我跟你说,买花盆要去城西那个花鸟市场,便宜种类还多!种子可不能乱买,有些黑心商贩卖的种子根本发不了芽……”
热心肠的王阿姨瞬间切换成“园艺指导”模式,拉着林枫就是一通滔滔不绝的经验传授。
林枫只能保持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频频点头,内心却在疯狂计算着如何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将王阿姨推荐的普通植物,偷梁换柱成他选好的低阶灵植……
半个小时后,林枫终于摆脱了热情的王阿姨,踏上了前往花鸟市场的“征途”。
他回头看了一眼居民楼,嘴角微勾。
邻居的麻烦,居委会的盘问……这些普通人的生活琐碎,对他而言,不过是平静湖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随手便能抚平。
只是,楼下那个叫小张的男人,以及那尊碎裂的邪物木雕……似乎暗示着,这座看似平静的城市角落里,正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阴影在悄然蠕动。
‘只要不惹到我和婉儿,随他们去吧。’林枫收回目光,悠闲地汇入人流。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给老婆打造一个充满灵气的阳台花园,以及……今晚尝试用新买的锅,做一道不会爆炸的菜。
至于暗流?
修罗镇宅,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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