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的下课铃声,像一声疲惫的叹息,解放了昏昏欲睡的课堂。陈潇收回了思绪,将目光从窗外拉回。
他旁边的王大锤,则在一瞬间完成了从“清醒”到“休眠”的模式切换,整个身体一趴,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在了课桌上,发出了满足的鼾声。
班里的女生们三三两两地拉着手,叽叽喳喳地走出教室,准备去享受短暂的课间时光。
陈潇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刘星雨的位置,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手中的书本是她唯一的屏障。
另一边,一场属于男生的“秘密集会”正在厕所上演。
王凯俊带着班里的几个“铁杆兄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厕所。
他们当然不是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只见王凯俊熟练地从袖口里掏出一根早已被压得有些变形的香烟,另一位同学则心领神会地拿出打火机,恭敬地为他点上火。
“咔哒”一声轻响,一小簇火苗在昏暗的厕所里亮起。
王凯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一种故作成熟的陶醉表情。周围几人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在观摩某种神圣的仪式。
抽到还剩三分之一时,他才像国王赏赐般,把烟递给了旁边的同学。几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这份廉价的“成熟”,烟雾缭绕中,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沧桑。
王凯俊没有参与他们的“分享”,他只是抽了两口,便径直走出了厕所。他可不想被老师逮个正着,那太不“酷”了。
后面又上了一节地理课和两节物理课。
地理老师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生,大概28岁左右,充满活力。她上课的风格确实有趣,总能找到同学们的笑点,课堂气氛活跃得像一场脱口秀。
但陈潇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有趣,有时是以牺牲知识的深度为代价的。
她有点小孩子脾气,缺乏老教师那种老练稳重,偶尔会因为学生的一个小动作而打乱节奏,将不经意的坏情绪带给学生。
物理老师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老师,差不多有183CM,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儒雅而严谨的气质,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但实际上已经47岁了。
他是后来橙小澄高二数学老师心目中的男神,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几节课下来,陈潇心中得出了一个清晰的结论:这里的老师讲课很片面。
知识点是重点讲的,但讲的都是一些课本上最常见、最基础的内容。阳城的老师们似乎很少去触碰那些有深度、有挑战性的难题,想要听这些,几乎全靠学生自己课后主动去找老师开小灶。
这里的教育方式,还真是和江城一中有着天壤之别!
再看一看同学们的表现。
多数人上课还是挺认真的,但他们都有一个通病——在课上听懂了某个知识点后,就立刻认为自己真的完全掌握了。
很少有人会去主动钻研知识点背后的逻辑,或者总结更高效的做题技巧。
他们的学习方法,几乎完全依赖于老师课上的讲解,像一群等待投喂的雏鸟。
只有少数人会在课下花时间复习巩固。
阳城学生的学习方法,与江城一中的学生相比,简直是有着翻天覆地的差距。
阳城一中的第三节课后,就是长达三十分钟的大课间活动。学校的大课间活动内容很特别——跳民族舞。
音乐响起时,整个操场都变成了一片充满活力与激情的海洋。
陈潇没有学过,他的身体习惯了篮球场上那种爆发性的对抗,对于这种需要柔韧性与协调性的舞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手脚总是慢半拍,动作僵硬而滑稽,引得周围同学一阵哄笑。特别是王大锤,笑得前仰后合,都快成了“歪嘴战神”。
陈潇倒是无所谓,他只是平静地继续模仿着前面同学的动作,像一个正在学习新程序的机器人。
在他终于有模有样地比划出一个动作时,李老师把他叫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陈潇啊,我不嫌丢人,但老李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啊。”李老师开着玩笑,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无奈。
看了一会陈潇那“独具一格”的舞姿,李老师叫来了一位女同学。陈潇认出她,是昨晚帮忙收语文试卷的那个女孩。
“橙小澄,”李老师指了指陈潇,“陈潇同学的民族舞就交给你了,任务艰巨,争取下星期就给他教会,可别再让他丢我们11班的脸了。”
“李老师放心吧,我肯定会把陈潇同学教好的!”女孩的声音像她的名字一样,清脆而充满活力。
说完,她还冲着陈潇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陈潇看了她一眼,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到原位置,继续自己那笨拙的比划。
最后一节课是心理健康课。
还没上课,王大锤就兴奋不已,一直在陈潇耳边巴巴个不停,说什么“终于能见到我亲爱的小芳老师了”,脸上还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见到其他同学同样期待的反应,陈潇对这位“小芳老师”也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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