侓欲清送走师兄师姐们,刚准备回主屋,下一秒门就开了,槐安低垂着眉眼,似乎听了不少。
“好啦,没事啦,回去之后应该不会怎么罚你的朋友们的。”侓欲清又摸了摸弟子的头,既然这件事解决了就准备一下修炼的东西和解闷用的东西了。
“师父,对不起…”槐安低垂着头,她从门外有声响开始就在听,感激同门是一回事,事惹这么大愧疚也是一回事。
“槐安,为师没有怪你,不要再自责了,乖乖和为师在青竹峰待两百年可好?”侓欲清笑的温柔,她只想在这几百年好好教导弟子,名门正道怎可做这种事。
“弟子这样会不会有人在背后说师父?”槐安看到师父坐到榻上,想上去抱抱,但又不好意思就拧着衣角站在旁边。
“不会吧?反正为师没听过说我的坏话。”侓欲清想了想当年她杀成那样也只叫她玄煞,除此之外任何坏话都没有,所以应该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说她吧。
(向映星:宗门内讲的,我过去找人把酒言欢。宗门外讲的,三师妹自会去找人把酒言欢。)
侓欲清抬头见弟子还在看自己,伸手将人拉到怀中抱着,带着些许无奈和纵容笑着说“好啦,莫要再忧心这些了,为师在呢。”
槐安的腰被侓欲清轻拍着痒的很,但是她又不想离开师父怀里,就挺了挺腰,希望可以稍微减缓痒意。
“怎么?”侓欲清停下手,就放在弟子腰上,随后就反应过来了,她又下意识拍弟子的腰弄的弟子不舒服了。
“师父,十分痒痒。”槐安原本被拍的就痒的难受,又突然被捏了腰,身子一软趴在师父身上轻哼了一声。
“为师一时没注意。”侓欲清将手移开,就任由弟子半抱着,刚才下意识就用力了。
“无碍,师父。”槐安半靠在师父身上,其实不至于软成这样,但是是个好师父贴贴的好机会。
槐安的眼睛比她的嘴诚实,眼睛中的得逞的情绪暴露的一清二楚的,每次都是如此嘴上没说的话,眼睛会给出答案。
干净纯粹,独属于少年人的明亮。
侓欲清突然想到了之前槐安每次亲她都要把她的眼睛遮住,就将身子微微后仰了一些,便伸出手去遮这双一次次让她心软的眸子。
轻颤的羽睫划过手心带来了一丝痒意,槐安甚至没有往后缩,就这么不动任由她动作。手基本上遮住了半张脸,剩下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娇艳的唇瓣。
她似乎理解为什么槐安每次遮住她的眼亲她了。
侓欲清很快就松开了手,薄唇轻启就这么眼神清白的看着弟子。她身后就是窗子,锦竹美人景,跃出画圈中。
槐安再次有了视线,看到这样温柔又单纯的师父,霎时就被迷的神魂颠倒。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师父,撩人不自知,每次都这样带着单纯撩人。
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槐安的眼睛甚是好看,嗯…哪里都好看。”侓欲清笑的温柔,说了一句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师父!怎么突然说这些!”槐安听到后羞的直接把头埋到侓欲清的颈间,左手也抓住了师父的衣襟。
弟子的突然撒娇倒是让侓欲清嘴角上扬不少,这孩子和以前一样一害羞就把脸藏起来让她看不见。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做都觉得可爱,五岁她将人带上山时这样做是可爱的,二十二岁时她陪人在山上时这样做也是可爱的。
“为师说的是事实,槐安就是很好看。”侓欲清用鼻尖蹭了蹭弟子的鼻尖,她真的越发喜欢与槐安亲近了。
“师父才是好看。”槐安羞的脸红了又红,很想把师父的嘴堵上,但是又感觉被夸也挺开心的。
“怎么红了脸?之前和为师亲近时也没有这般害羞呀。”侓欲清语气十分认真,听着是真的在关心弟子。
‘?’好吧,槐安现在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把师父的嘴堵上,这种事为何能如此正大光明的说出来问出来?
“怎么了吗?槐安?为师说的不对吗?”侓欲清见弟子没反应,以为说错话了,稍微歪了歪头看到瞳孔地震的弟子。‘?’
槐安回过神看着眼神清澈的师父,这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激动个什么劲,师父就是单纯夸她。
但是说实在的她感觉哪怕师父只是在呼吸,她都能被诱惑到。
太犯规了!怎么会有人顶着正气的脸用单纯的眼神说着引人误会的勾人话!
“师父,别说了,弟子去取些茶点,师父稍等。”槐安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去清醒一下才行,匆匆从师父怀中出来,又唾弃了一下自己,才行礼出去。
出去后她也没急着去拿茶点,反而用凉水泼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的心和身体都冷静下来才用净身咒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就去小厨房准备茶点了。
当槐安端着茶和点心重新进主屋时,侓欲清已经在榻上开始尝试用灵力画一些简单的符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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