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林动几步冲过去,二话不说,
抬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照着傻柱那条还算完好的左腿腿弯处,
狠狠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哎呦我操!”傻柱猝不及防,只觉得腿弯处一阵剧痛钻心,
惨叫一声,下盘不稳,“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膝盖磕得生疼,手里的拐棍也“哐当”一声飞了出去。
“你他妈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贱骨头!”林动居高临下,
指着瘫在地上的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聋老太太那条老狗趴在你家门口撒泼打滚、满嘴喷粪,
你他妈不赶紧撵人,还跟她搭腔?怎么着?觉得她可怜?
想给她当孝子贤孙,给她披麻戴孝送终?
用不用老子现在就行个方便,直接把你塞进保卫处小黑屋里,
让你进去陪她作伴,好好尽尽孝心?嗯?”
傻柱摔得眼冒金星,又惊又怕,抱着剧痛的腿,
又气又委屈地嚎叫辩解:
“林动!你……你他妈讲不讲理!我……我就是看她年纪大,劝了两句……
我招你惹你了?”
“我讲你妈的理!跟你们这帮禽兽讲理?老子就是理!”
林动怒火更盛,又是一脚重重踢在傻柱的屁股上,把他踹得往前一趴,
啃了一嘴泥,
“滚!立刻从老子眼前消失!再让老子看见你跟那老不死的玩意儿搅和在一起,
眉来眼去,老子发誓把你剩下那条好腿也他妈一并打折喽!
让你彻底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瘫子!躺炕上等死!”
傻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里那点因为被废而产生的不甘和怨恨,
在林动绝对的实力和凶威面前,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他连滚带爬,也顾不上捡拐棍了,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爬起来,
像只受惊的老鼠,狼狈不堪地钻回自家那扇破木门后,
“砰”地一声死死关上,插上门闩,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再不敢露头。
林动对着傻柱家紧闭的房门又狠狠啐了一口,发泄了些许闷气,
但心里的烦躁和憋屈却没减轻多少。
他清楚地知道,打傻柱这种已经废了的软柿子,除了暂时出气,
根本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关键还是得想办法把聋老太太这根又老又硬、
浑身是刺的“老钉子”从院里拔掉,还得拔得干净利落,
不溅自己一身血,不留下任何话柄。
他阴沉着脸回到自家温暖的新宅,屋里的暖气也驱不散他眉宇间的戾气。
娄晓娥见他脸色铁青,知道丈夫在外面又动了气,体贴地没有多问,
只是默默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林动接过杯子,没喝,重重地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
手指无意识地、带着焦躁的节奏,一下下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发出“笃、笃”的声响。脑子却在飞速转动,像一部高速运转的计算机,
排查着各种可能的手段和后果。
直接出手,风险太大,容易授人以柄。必须找个由头,
一个冠冕堂皇、合法合规、还能一击致命、彻底摁死那老妖婆,
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由头!找谁商量?易中海、阎埠贵那些老狐狸,自身难保,
而且各怀鬼胎,肯定不行。副厂长李怀德?这种阴私算计、见不得光的事情,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容易留下后患。
忽然,一个人选蹦进了他的脑海——许大茂!对,就是这孙子!
这家伙够坏,够滑头,满肚子坏水,一肚子阴谋诡计,关键是够听话,
懂得看眼色,而且对院里这些禽兽的底细、秉性知根知底!
用他来对付聋老太太这种老泼妇,正是以毒攻毒!
想到这,林动眼中寒光一闪,有了决断。
他起身,走到里屋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
用红绸子系着的西凤酒,又找了张旧报纸仔细包好,夹在腋下,
对正在收拾屋子的娄晓娥说:
“我出去一趟,找前院许大茂说点事,晚点回来。”
娄晓娥抬起头,温柔地叮嘱道:“嗯,去吧,谈事归谈事,少喝点酒,伤身子。”
“知道了。”林动应了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他拎着用报纸包好的酒瓶,溜达到前院许大茂家那间低矮的厢房门口。
敲敲门,里面传来许大茂那特有的、带着点油滑腔调的声音:
“谁啊?进来进来,门没插!”
林动推门进去,一股混合着饭菜味、烟味和廉价雪花膏味的热浪扑面而来。
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上,听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样板戏,
他媳妇于莉正在收拾碗筷。一见进来的是林动,还腋下夹着个用报纸包着的、
一看就是瓶装酒的玩意儿,许大茂像是屁股底下安了弹簧,
“噌”地一下就蹦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受宠若惊、谄媚到极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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