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立下了“大比武拿第一”的军令状,江延川,就彻底成了独立团训练场上一个行走的、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都他娘的没吃饭吗?!跑快点!最后一名,中午的肉没了!”
“手抖什么?!枪都端不稳还想上战场?都给老子,挂砖头!练!”
“你!对就是你!动作跟个娘们儿似的!给老子,再来五十个俯卧撑!”
训练场上,他那中气十足的、充满了暴躁和煞气的咆哮声几乎就没停过。
他看谁的动作不标准,眼神不犀利,直接就是一个飞踹踹得那帮兵蛋子们,是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独立团的战士们,现在是又怕他,又敬他。
怕他那不近人情的“魔鬼训练”。
敬他那身先士卒、比谁都更拼命的狠劲儿!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团长这次,是真的,疯了。
“哎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团长又一个人,在障碍场上练到了半夜!”
“何止啊!我听炊事班的老王说团长这几天的饭量,比以前,多了一倍!可人,却眼看着瘦了一圈!”
“团长这是……在跟自己较劲啊!”
“嘘……小声点!活阎王来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在训练场上,能把最刺头的兵都训得服服帖帖的“活阎王”。
一回到家,踏进那个属于他的、小小的院子时。
他身上的所有煞气和锋芒就仿佛被一个神奇的开关,“咔哒”一声,全都收了起来。
然后秒变一只温顺的、黏人的、只会对着自家媳妇,摇尾巴的大型犬。
“媳妇~~俺回来了~~”
每天傍晚,当江延川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时,他那拖得长长的、充满了委屈和疲惫的、甚至还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呼唤声就会准时响起。
那声音腻歪得让正在院子里帮忙择菜的崔莺莺,都忍不住地,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实在是无法,将眼前这个,像只考拉一样一进门就挂在何晓蔓身上,求抱抱、求虎摸的大男人和训练场上那个,眼神能杀人的“活阎王”联系到一起。
“起开一身的臭汗。”何晓蔓嘴上嫌弃着,却还是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动作温柔地,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不臭是男子汉的味道。”江延川耍着无赖将脸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蹭了蹭,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闷闷地说道,“媳妇,俺今天,快累死了。”
“活该。”何晓蔓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心疼地伸手,给他捏着那早已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的肩膀肌肉“谁让你那么不要命地练的?”
“俺想拿第一嘛。”江延川的理由永远都是那么的理直气壮,“俺想给你争光。”
他享受着媳妇的按摩舒服得,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媳妇你身上真香。闻着你的味儿,俺就感觉浑身的累,都-没了。”
崔莺莺在一旁默默地,加快了手里择菜的速度。
没眼看。
实在是太没眼看了!
这狗粮撒得,简直是丧心病狂!
而这种强烈的“反差萌”,在饭桌上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为了给他补充体力,何晓蔓这几天的伙食是铆足了劲儿地,往“硬”里整。
什么红烧肉,大肘子人参炖鸡汤……
空间里那些最滋补最长力气的食材,她就跟不要钱似的,流水般地,往外拿。
江延川在饭桌上,也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吃饭的样子,就跟打仗似的那速度,那饭量,看得崔莺莺和两个孩子都目瞪口呆。
一大盆米饭他一个人,就能干掉一半!
“媳妇,你做的这个红烧肉太好吃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国营饭店的好吃一万倍!”
“媳妇你这个汤也好喝!俺喝完,感觉又能再跑一个十公里了!”
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还不忘,用他那极其有限的词汇量,花式地吹着彩虹屁。
那副没出息的、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跟他白天在训练场上那个不苟言笑的“活阎王”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吃完饭,他就更黏人了。
何晓蔓去看书复习,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她脚边,一边给她捶腿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像个等待主人抚摸的大狗。
“媳妇,你看的这是啥?天书吗?俺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媳妇你真厉害,还认得这么多字。”
“媳妇,你累不累?要不要俺给你揉揉眼睛?”
何晓蔓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就看不进去书。
“江延川!”她终于忍无可忍,把书往桌上重重一拍,“你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看会儿书?”
“不能。”江延川一脸的委屈,“俺一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心口都疼。”
何晓蔓:“……”
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给活活腻歪死。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就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也像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从头到脚,都紧紧地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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