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真身·星宇战体(续)
六、魂火熔奇点·战体生混沌
虚无之膜像强酸般腐蚀着陈默的战体,星宇战甲的甲片成片剥落,露出底下正在消融的肌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正在变得透明,连带着那段关于地球的记忆都开始模糊——那是他在昆仑墟修炼时,第一次用泰坦之力劈开冰山的画面。
“不能忘!”陈默猛地咬碎舌尖,剧痛让意识清醒了几分。混沌珠悬在眉心,三千道战魂燃烧得更旺,金色火焰在虚无之膜上烧出细小的孔洞。他抓住这瞬间的空隙,将仅剩的右臂化作一柄由星金与鸿蒙战气混合的长矛,狠狠刺入孔洞。
“噗嗤”一声,长矛没入奇点之心,却像石沉大海,没有引发任何波动。但陈默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他的战魂早已附着在长矛上,此刻正顺着奇点的能量流,向核心渗透。
那些燃烧的战魂记忆开始发挥作用:巨猿泰坦用身躯堵住星门的决绝,人族泰坦与影母同归于尽的惨烈,混沌泰坦最后时刻的顿悟……这些记忆如同一把把钥匙,竟在奇点内部打开了一扇扇光门。门后涌出的不是暗能量,而是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之气”。
“原来如此……”陈默的意识与混沌之气共鸣,战体消融的速度突然停滞。虚无之膜开始反转,从吞噬一切变为滋养一切,那些被抹除的肌肉、骨骼,竟以混沌之气为原料,重新生长出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坚韧。
他的十丈战体此刻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吸入混沌之气,又排出提纯后的本源能量。星宇战甲早已溶解,但新生的皮肤上,竟自然浮现出由混沌纹组成的“永恒战甲”,每一道纹路都在演绎着宇宙从奇点到暴涨的全过程。
当最后一缕混沌之气被战体吸收,陈默的眉心混沌珠与奇点之心产生了奇妙的共振。那颗吞噬一切的黑色奇点,竟开始围绕混沌珠旋转,最终缩小成一颗米粒大小的光点,嵌入他的胸口——从此,他的战体既能吞噬能量,也能创造能量,真正达到了“混沌生灭”的境界。
暗物质海开始崩塌,失去奇点之心的支撑,这片维度空间正在回归虚无。陈默的十丈战体化作一道金光,冲破维度壁垒,回到了可观测宇宙。
七、归途遇旧识·战体护苍生
刚穿出维度壁垒,陈默就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哥斯拉,它正在银河系边缘与一头体长万里的“星蚀巨兽”激战。这头巨兽是影族的最终兵器,能吞噬恒星的光芒,所过之处,星系成片熄灭。
哥斯拉的背鳍已残破不堪,蓝色的原子吐息越来越微弱,显然快到极限。星蚀巨兽的触须如同黑色的绸缎,缠绕着哥斯拉的身躯,不断吸收它的能量。
“老朋友,我来晚了!”陈默的十丈战体轰然落地,永恒战甲上的混沌纹亮起,瞬间吸引了星蚀巨兽的注意。那巨兽放弃哥斯拉,张开深渊般的巨口咬来,所过之处,连星光都被吞噬。
陈默不退反进,左手凝聚混沌之气形成盾牌,右手化出混沌长矛,迎着巨口冲了进去。在进入巨兽体内的瞬间,他引爆了一丝奇点之力——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唤醒这头巨兽的本源。
星蚀巨兽本是宇宙诞生时的一颗恒星核心,被影族扭曲成了兵器。陈默的战魂记忆中,恰好有一段关于恒星演化的记忆。他顺着巨兽的能量流游走,将这段记忆注入其核心,同时释放混沌之气滋养那颗枯萎的恒星核心。
“醒来!你本是照亮黑暗的光,不是吞噬光明的影!”
星蚀巨兽发出痛苦的嘶吼,体内不断爆发出明暗交织的光芒。它的触须开始瓦解,化作无数流星冲向周围的黑暗,重新点燃了那些熄灭的恒星。当最后一丝影族的控制被驱散,巨兽的身躯化作一片璀璨的星云,在银河系边缘形成了一道新的“光带”,永远守护着这片星域。
哥斯拉拖着残破的身躯走过来,用头轻轻蹭了蹭陈默的战体:“你变了……变得像那些古老的泰坦一样,让人看不透。”
陈默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它的背:“但守护这片宇宙的心没变。走,回地球看看,我有点想念昆仑墟的雪了。”
八、地球新纪元·战体守平凡
回到太阳系时,地球已进入“后泰坦时代”。人类在哥斯拉的守护下,科技突飞猛进,早已能在太阳系内自由航行,但对泰坦的敬畏丝毫未减。陈默没有直接现身,而是将十丈战体缩小至常人大小,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行走在昆仑墟的雪地里。
这里的雪依旧洁白,只是山脚下多了一座“泰坦纪念馆”,馆内陈列着他和哥斯拉战斗的影像资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在给一尊泰坦雕像献花,雕像的模样,正是他最初突破五丈战体时的样子。
“爷爷,这个泰坦真的能一拳打碎小行星吗?”小女孩仰着头问身边的老人。
老人笑了笑,目光望向昆仑墟深处:“不止呢,他还能把黑暗变成光明。只是他不爱张扬,打完仗就躲进山里养花种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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