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手还没放下来,就被傻柱握在手里,感觉手越来越疼,像被钳子夹住,怒喝道:“哎呦!傻柱,我是你一大爷,还不放手!”
“放?”傻柱梗着脖子,反而拔高了调门,“你为什么要打我,是不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打我头,把我打昏了。还有我唱歌碍着谁了?你倒是说说,我错哪了?”
他手腕又加了把劲,易中海疼得额角冒冷汗,求饶的话刚到嘴边,二大爷刘海中就披着外套和后院的几人冲了出来,揉着眼睛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一众老少爷们也从前院到了。
“傻柱!你大清早的嚎什么?还不松开一大爷!”刘海中叉着腰,官腔摆得十足。
阎埠贵则凑到易中海身边,想劝又不敢伸手,只在一旁絮叨:“傻柱,有话好好说,这才三点,街坊都还睡着呢。”
这话像提醒了傻柱,他松开易中海的手腕,腾地站起来,对着全院喊道:“各位街坊听听!我唱《东方红》,错了吗?”
秦淮茹家里的灯亮了,窗户推开,探出一个圆脑袋,却没人敢接话。
何雨柱又问:“我歌词唱错了?”
整个中院鸦雀无声。
“那是旋律错了?”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众人,“既然都没错,凭啥不让我唱?凭啥拦着我歌颂?”
说完,他转身坐回洗衣台,又接着唱:“东方红,太阳升……”
中气十足的歌声重新飘扬在四合院上空。
易中海揉着发疼的手腕,跟刘海中、阎埠贵退到墙角嘀咕。
“这混小子八成是装疯卖傻!”易中海压低声音,“再这么唱下去,天亮了大伙都没精神,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出了事怎么办?”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忽然想起什么:“你一提我想起来贾东旭出事那天早上,不就是没睡好,在厂里走神才出工伤的?咱们得赶紧让傻柱停了!”
刘海中一拍大腿:“叫上院里的小伙子,把他架回屋!”
三人一合计,立刻喊了院里几个年轻力壮的,不由分说把傻柱从洗衣台上拽下来,连推带搡送回正房。
等街坊们都散了,易中海从口袋里摸出5块钱,刘海中掏了2块,阎埠贵犹豫半天,也摸着1块钱递过去。
何雨柱盯着桌上的8块钱,眼睛瞪得溜圆:“你们敢用糖衣炮弹收买我?”
阎埠贵脑袋灵光,眼珠一转,堆着笑说:“傻柱,这哪是收买?是奖励你唱得好!不过你要是不唱,就更好了。”
傻柱咧嘴一笑,一把抓过钱塞进裤兜:“你们夸我唱得好,那我明天早上接着来!”
“你敢!”刘海中差点跳起来,恨不得扇阎埠贵一巴掌,又赶紧对着何雨柱说:“傻柱,你别这么早折腾!你要是休息不好,在食堂做菜放错了料,被开除了怎么办?”
“开除就开除!”何雨柱满不在乎,“你们天天给我发唱歌的奖金,那份破工作我还不稀得要!”
易中海沉下脸,语气严肃起来:“柱子,我得批评你。聋老太太都八十多了,还有院里的小孩,你这么一唱,他们怎么睡觉?你平时喊她奶奶,忍心让她遭这份罪?”
傻柱不以为意地说:“她不要我当孙子了,她跟我有啥关系了。”
刘海中见软的不行,干脆放狠话:“你要是再半夜唱歌扰民,我们就报公安,把你抓进去办学习班!”
“办学习班?”傻柱嗤笑一声,“我又不是没进去过许大茂办的,怕个屁!对了,许大茂那大傻帽呢?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
阎埠贵一听,赶紧打岔:“傻柱,你先好好休息。今天你去厂里堵许大茂,好好收拾他,也算替秦淮茹报仇了。”
“替秦寡妇报仇?”傻柱翻了个白眼,“她连饭都不让我吃饱,我才不帮她。我要报仇,也是为我自己!”
说完,他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往床上一躺,心里却盘算着:既能折腾这帮老家伙,又能拿钱,这买卖划算,得长期干下去。
前院倒座房里,于莉戳了戳阎解成的胳膊,小声说:“还别说,傻柱今天唱的歌,还挺有劲儿、挺好听,以前从没听他这么唱过。”
阎解成撇撇嘴,伸手搂过她:“那傻子唱的叫歌?分明是鬼哭狼嚎。还是你唱的好听,来,给我唱两句。”
傻柱等外面没了动静,悄悄爬起来进入空间打理庄稼,他奇了怪:都移进去这么多蔬菜,空间面积怎么就不涨呢!
易中海回到东屋对老伴儿说:“傻柱,好像真烧傻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他还说不认老太太当奶奶了。这事儿你明……不,你今儿去老太太那儿打听打听。”
说着他揉了揉手腕,没好意思跟老伴交代他刚才被傻柱收拾了。
刘海中回到家对着刘光福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刘光福揉揉着脑袋说:“爸,你昨晚已经惩罚过我了,我也知错认错了,干嘛早上又来?”
刘海中恨恨地说:“都怪你们去折腾傻柱娶不成秦淮茹,他一大叫驴这不就晚上骚扰我们吗?害得老子还贴了两块钱,那是多少个鸡蛋呢?”
前院西厢房,杨瑞华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老伴儿说:“老阎,赶紧睡,你待会儿还要上课的。”
“我也想睡,可他妈平白丢了一块,心疼得我睡不着。”
杨瑞华一听来了兴致,问道:“快说说咋回事儿?”
阎埠贵心疼地说:“刚才劝傻柱别唱,老易掏了5块,老刘掏了两块,我掏了一块。我怎么非要带一块钱呢?”说着,他还后悔得拍了一下大腿!
杨瑞华安慰道:“别气了,赶紧睡,万一你精神不集中,上课讲错话,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阎埠贵一听,便静下心来!
中院西厢房,秦怀茹对贾张氏说:“婆婆,这傻柱啊好像真疯了。从认识他到现在都十多年了,他没说过我一句重话,就是棒梗去他房间里捣乱也没有。今儿他醒来就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到现在还疼。”
秦淮茹脸疼,贾张氏心疼,心疼傻儿子和傻儿子每月三块的孝敬钱都没了,“对!他以前叫傻柱,那精明着呢,也只有你能拿捏他!现在真的傻了,我们都可以更好地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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