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同样冷笑一声,目光直视着赵三爷:“我可亲眼见了李怀德让秘书预支了刘海中的工资,给了你一百块,这里面就包括丧葬费。你收了钱,自然就得把这事办了,不然你拿着这钱心里过得去吗?”
赵三爷脸色一变,没想到傻柱竟然在场,他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逼近傻柱:“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吗?想与我为敌吗?”
二狗子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赵三爷、傻大哥,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春燕的事大家都是为了她好,没必要闹僵。”
可赵三爷和傻柱谁也不理他,两人眼神对峙着,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想动手?”赵三爷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话音刚落,旁边几个顽主和佛爷就冲了上来,对着傻柱拳打脚踢。
傻柱面不改色,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第一个人的拳头,然后抬手一挥,使出了二成力气的伏虎拳。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没一会儿功夫,冲上来的几个人就全都被打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赵三爷见状,勃然大怒,咆哮着就朝傻柱冲了过来:“你丫的,敢打我的人!我跟你拼了!”
傻柱眼神一冷,趁赵三爷大骂、冲过来的瞬间,手指一弹,一枚淬毒的黑丸子闪电般射进了赵三爷的嘴里。
赵三爷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咽了下去,还想继续扑上来,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腹部痛,低头一看,傻柱左手抓着他的脖子,右手揍了他一拳,然后被扔在地上。
二狗子连忙上前把赵三爷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劝道:“三爷,您消消气,这傻大哥就是缺根弦,认死理,他认准的事您还是依从了吧,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赵三爷缓过一口气,抬手就给了二狗子一巴掌,打得二狗子脸上火辣辣地疼:“二狗子,你少在这里和稀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傻柱那里得了好处,胳膊肘往外拐!”
二狗子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佛爷,在自己的小弟面前被这么当众打脸,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就把赵三爷给办了。
可他现在手里没钱,也没足够的实力跟赵三爷抗衡,只能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转头看向傻柱,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傻大哥,今天这事兄弟又欠你一个人情。这五十块钱,我来想办法,你看行吗?”
傻柱心里清楚,季春燕的后事目前没花到三十块,他不至于让二狗子在小弟面前没面子,便点了点头:“行,那就依你。”
傻柱走后,赵三爷渐渐有些酒醒,气也消了不少,他看了看二狗子,知道刚才打了他一巴掌,得给点好处安抚一下,便说道:“苟兄弟,别往心里去,刚才是我冲动了。中午你花钱请大家吃了顿好的,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去吃药膳,草乌炖鸡,大补!”
二狗子心里咯噔一下,草乌有毒他是知道的,赵三爷突然请他吃这个,该不会是想害他吧?他不敢不吃,生怕被赵三爷穿小鞋。
可赵三爷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放心,这草乌炖鸡我昨天晚上才吃过,一点事没有,真能祛风散寒、补益气血,好处多着呢!今晚我先吃给你们看,保证没事!”
二狗子见他说得诚恳,又想着自己现在得罪不起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哪里知道,这一顿药膳,竟成了赵三爷的催命符。当晚,赵三爷吃完草乌炖鸡回到家,没过多久就暴毙身亡,而二狗子等人因为没敢多吃,倒是全都没事。
但赵三爷的家人不依不饶,硬是让二狗子等人赔了一笔钱才作罢,此为后话。
傻柱从二狗子家出来,先去上班,下班回到冉家,当起了家庭煮夫和奶爸,给冉秋叶做饭,照顾夏润。
另一边,秦淮茹下班回到家,贾张氏连忙把她拉到屋里,把想替棒梗抱养钱氏那个女婴的想法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了,连连摇头:“妈,这可不行。第一,今天刘海中为了这个女婴的亡母,付了一百块丧葬费,你觉得他会白白给我们领养这个孩子吗?肯定会提各种条件。
“第二,棒梗还小,现在说他以后没有后代还太早,万一以后医学有进步,能治好他的病呢?
“第三,我们家谁来养这个女婴?您年纪大了,我还要上班,根本没精力照顾。
“第四,我们家日子本就不好过,勉强够糊口,这孩子还要吃奶粉,那可是个无底洞,我们根本负担不起!”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仔细一想,觉得确实句句在理,之前心里的那点想法顿时就熄了,叹了口气说道:“唉,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不抱养了,让钱氏自己折腾去吧。”
钱氏在家等刘海中下班,把想把女婴送养出去的想法跟他说了。
刘海中听完,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脸色阴沉得可怕。
钱氏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是默许了。她下午思来想去,觉得这孩子就是个累赘,留着也是受苦,不如找个好人家送出去。
半夜里,钱氏趁刘海中睡着了,抱着女婴悄悄出了门,步行往部队大院走去。她听说部队大院里的人条件都好,而且心善,说不定能给孩子找个好归宿。
到了部队大院门口,钱氏趁着哨兵不注意,把女婴放在门口,转身就想跑,可刚跑了没几步,女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声和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一下子就把哨兵惊动了。
哨兵连忙追了过来,拦住了钱氏,把她和女婴一起带回了值班室,然后立刻向上级报告。
没过多久,钱氏和女婴就被双双送回了派出所。
临近秋分,京城的温差越来越大,钱氏抱着孩子折腾了大半夜,两人都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烧。
钱氏吃了几天药,病情渐渐好转,可女婴太小,无法喂药,烧了好几天都没退,哭闹不止。
刘海中被吵得脑瓜子疼,心烦意乱,清晨起床后,指着女婴,又指了指外面的自来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钱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想让她把孩子扔到水边,让她听天由命。
她犹豫了半天,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孩子,最终还是狠下了心,决定晚上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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