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记不起来了。”李媚摇头。
“再好好想想。”
楚玉君相信李媚没说谎，有时候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会出现短暂失忆，以及内心暗示下，刻意忽略凶犯的长相。
“真的想不起来了！”
李媚急声道：“他长得很普通，非常普通，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我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子……”
这话让楚玉君瞳孔微缩。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普通至极的脸。
她立刻拿出手机，翻出秦准的照片，问李媚：“是不是他？”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李媚不确定。
普通到极致，就是毫无特征，加上李媚本身情绪不稳定，确实无法分辨。
楚玉君立刻去问另一个目击者，问之前负责开车的守卫：“是不是他？”
“是！肯定是！”
第五毅的守卫虽然实力不济，但好歹还是武者，短短时间内，记忆点深刻，一眼就认出，杀第五毅的，就是照片上这个人。
楚玉君瞳孔再度收缩。
宛如凭空消失一般的秦准，又出现了。
而且出现就是杀人。
杀的还是第五毅！
为什么？
说他跟李孟河有过节，或许说得过去。
跟第五毅也有过节？
错！
大错特错！
跟第五毅有过节的人，不是秦准，而是前不久才离开的秦淮！
楚玉君紧紧握拳：“秦准……秦淮……你们终于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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