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晋王世子伤了清欢,你看清欢肩上的伤。”贤妃抱着江玉霏看向乾康帝。
乾康帝看向江玉霏肩头上插着的一把刀,眼神微眯,看不清楚情绪。
“圣上,太医来了。”一旁的赵培海看见太医来了,在乾康帝身边小声说道。
“去给公主看看。”乾康帝沉声说道。
太医向乾康帝行礼后,背着药箱快步往江玉霏的方向走去。
卿梨拉了拉江峤南的手,抬眸看着他。
江峤南握着卿梨的手,低头看着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安抚她。
乾康帝让侍卫宫女都下去,但让霜降留下了。
“卿家小丫头,你说,都发生了什么?”乾康帝见太医在处理江玉霏的伤没什么大问题,看向江峤南身边的卿梨,“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在卿梨身后有一支箭,那边地上有一支箭,柱子上扎着一把剑,以他对江玉霏的了解,他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圣上,是晋王世子……”贤妃听到乾康帝询问卿梨,连忙开口。
“朕问的是卿梨。”乾康帝眼神凌厉地扫了贤妃一眼,打断了她的话。
贤妃闭上了嘴看着卿梨,抱着江玉霏的手不由收紧了些。
卿梨听到乾康帝问自己了,上前两步要抽开江峤南的手准备跪下,可是江峤南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抽走,使着劲不让她跪下。
看了乾康帝一眼,见他并不在意,卿梨也就罢了,只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回圣上,是公主殿下拿臣女当靶子,脸是被射箭划伤的,公主再射第二箭时,世子来了,地上那箭本也是冲臣女来的,是被世子打掉的。”
卿梨刚说完,就感觉到江峤南身上的寒意,挠了挠他的掌心安抚他。
“圣上,你不能单听卿梨的一面之词,”贤妃慌忙向乾康帝开口,紧张道,“霏儿平时是娇纵了些,可她也不会平白无故伤人性命,只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乾康帝转头看向已经被处理好伤口的江玉霏,冷声道,“在猎场的时候,清欢就对着卿丫头身边的人射过箭吧?”
那天在猎场江玉霏和卿家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秋猎结束后,卿与淮就来找他请罪了。
“是他们先欺负我的。”江玉霏委屈地看向乾康帝。
“卿丫头猎到野兔怎么就欺负你了?”乾康帝看着江玉霏沉声问道。
江玉霏从贤妃怀里挣扎出来跪在地上,吸了吸鼻子,委屈说道:“卿梨还向我射了箭,要不是淮哥哥推开她,父皇都不一定能见到清欢了。”
“卿丫头射的是你的马吧?你羞辱卿梨和卿夫人的事怎么不说呢?”乾康帝冷眼看着江玉霏,“而且那天就是你无故想要卿丫头身边丫鬟的命在先,朕都知道,朕还没问你,是谁教你的,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圣上……”贤妃想为江玉霏辩解几句。
“贤妃你闭嘴,清欢现在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乾康帝扫了贤妃一眼,继续冷声说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清欢惹事在先,卿家人离开了清欢的人还向卿丫头射了一箭不过被卿与眠打住了,事后贤妃你还想过找卿家麻烦是朕拦下了,现在清欢气不过,宣卿丫头进宫当活靶子,被阿南赶过来伤了,朕说的没错吧?霜降。”
听到乾康帝话里提到自己,霜降立马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朕问你呢霜降,骗朕可是欺君,你可想清楚了。”乾康帝眼眸深沉地看着霜降。
卿梨看向乾康帝,心中暗叹,倒是个明事理的君王。
霜降俯身在地,颤抖着声音说道:“回、回圣上的话,的确如圣上所说。”
乾康帝颔首,看向咬唇低泣的江玉霏,“清欢你可还要辩解些什么?”
“认错。”贤妃扯了扯江玉霏的衣袖,小声呢喃。
江玉霏不服气地看着卿梨,咬着唇不愿意开口。
“认错。”贤妃皱眉催促着江玉霏,乾康帝的脸已经开始黑了。
“我是公主,他们不尊重我伤了我,我凭什么向他们认错?”江玉霏拉开贤妃的手,捂着自己肩上的伤口,倔强地看着乾康帝,哭诉道,“明明是他们欺负儿臣在先,父皇你怎可站在外人那边一起欺负儿臣?我不就是说了卿梨两句吗?她就可以朝儿臣射箭,父皇你都可以不和她计较,反而儿臣为自己出气父皇就认定是儿臣错了,父皇你这般作为和文安伯有什么区别?”
“霏儿,你闭嘴!”贤妃慌乱地捂住江玉霏的嘴,看向黑沉着脸的乾康帝,“圣上,霏儿还小,胡言乱语,圣上莫和霏儿计较。”
“你的意思是,你没错,全是朕的错?”乾康帝平静地看着江玉霏,余光瞟了一眼已经拉着卿梨坐下的江峤南。
“我就是没错,我堂堂一个公主,处置一个奴婢怎么了?我多说卿梨两句怎么了?卿梨对我射箭本就是大不敬,我以牙还牙怎么了?江峤南只是世子而已,凭什么伤我?”江玉霏挺直腰板看着乾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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