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秦淮如拉着个背药箱的老者回来了。
医生,快看看东旭,烧得太厉害了!
别急,我这就......老者检查后倒吸凉气,怎么烧成这样?怎么回事?
众人目光在秦淮如和贾张氏之间游移。
贾张氏恼道:看什么看?你这郎中只管治病,问那么多干嘛?
见众人齐刷刷盯着自己,贾张氏顿时慌了神,胡乱搪塞几句就想岔开话题。
可那大夫哪肯罢休,他可是带着特殊使命来的——治病那点诊金,跟这次任务的酬劳比起来,连零头都算不上。
您要是不说实话,这病我可不治了。
顺便提醒您,令郎这高烧再拖下去,不出一个钟头准得烧坏脑子。”
这走江湖的郎中何等精明?对付贾张氏这种泼妇简直易如反掌。
三两句似是而非的恐吓,就把她吓得魂不附体。
当真?莫不是想讹钱?
爱信不信!您另请高明吧!郎中作势要走,心里默数着步数。
果然刚抬脚跨出门槛,贾张氏就瘫软下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原来她贪图日头好,把贾东旭推到院里晒太阳。
自己回屋睡过了头,直到天黑才醒。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连三位管事大爷都哑口无言——这贾张氏成天游手好闲,竟能累到这般田地?
原是风寒入体。”郎中取出银针施治。
几针下去贾东旭浑身冒汗,热度渐退。
贾张氏见状立刻甩锅:淮如,明早你去抓药。”说罢钻进里屋再不出来,活像只把脑袋埋进沙子的鸵鸟。
易中海见目的达成,假意劝散众人。
临走时与秦淮如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如今只差那剂了。
......
翌日清晨,王建军照例练拳研习古玩图鉴。
刚推车出门就撞见闫富贵,这位小学教员迫不及待分享昨夜见闻:贾东旭差点烧成傻子!你猜怎么着?是他亲娘把他晾院里冻了半日!
竟有这等事?王建军佯装惊讶,横竖与我不相干。”蹬车时瞥见闫富贵还在摇头咂舌,显然对贾家母子的精彩戏码回味无穷。
中院里,秦淮如正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轻声唤道:东旭,该喝药了。”
昨晚已经打过照面,彼此也算熟悉,无需过多寒暄。
稍等,我去取药。”
大夫转身进屋,片刻便拎着几大包分装好的药材出来。
按剂量早晚服用,二十日内必见成效。
往后咱们也不必再见了。”他说完便要走,本就是拿钱办事的交易,实在无话可聊。
等等,秦淮如叫住他,普通高烧哪需二十天?这说不过去。”
大夫轻笑:谁说只是高烧?昨晚那几针可不是摆设。
放心,他这烧退不了,今晚还会有新症状。”他暗自摇头,这女人当真祸水。
明白了。
药钱...
有人付过了。”大夫意有所指。
秦淮如心知肚明——定是易中海的手笔。
这老狐狸谋划周全,大夫次日就出现在附近。
待秦淮如离去,大夫立刻收拾细软溜之大吉。
若非重金 ** ,他断不会冒险接这单生意。
取个药磨蹭到现在!贾张氏见儿媳提着药包进门,非但不体谅反倒埋怨。
妈,我今早托一大爷请过假了。”秦淮如故作委屈。
哟,说不得你了?贾张氏撇嘴,药钱花了多少?那大夫没宰人吧?
只要一块钱,说是自采的草药。”
败家娘们!贾张氏顿时肉疼,小小风寒值得花这钱?
是风寒入体引发并发症,得慢慢调理。”秦淮如边解释边生火煎药。
药汤熬好时,贾东旭正昏沉躺着。
东旭,喝药了。”她扶起丈夫,一勺勺喂完汤药。
这才第一天,急不得。
午饭后,秦淮如试探道:妈,晚上那副药...
我可不会弄!贾张氏甩手就走。
秦淮如早料到此,收拾完便去上工。
车间里,易中海假意指导操作,低声问:事情顺利?
“一大爷,都办妥了,我亲眼看着他喝完一整碗药,一滴都没剩下。”
“贾张氏那边没起疑心吧?”
“起初是有些怀疑,不过被我糊弄过去了,往后应该不会再追问。”
秦淮如将早晨发生的事详细说给易中海听,对方边听边颔首,末了意味深长地感叹:“说来这次计划能顺利推进,还得感谢贾张氏那个蠢货。
要不是她犯糊涂,咱们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有这样的机会。”
“按计划一步步来,最多二十天,你就能彻底摆脱贾东旭这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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