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爸提过这人,品性不错。”桂芝没再多问,更没打听发了多少东西——问也是白问,儿子向来出手阔绰,她早习惯了!
倒是想起另一桩事:那卢建设呢?光给王福东,不给他怕是不合适。”
他先回家了。
要不晚饭后我再去趟?
成,晚上人少,省得招摇。”桂芝虽然心疼东西,但人情往来她门儿清。
饭菜上桌时,郑开源端了满盆肉汤放在金毛跟前:今儿除夕,可惜你不会喝酒......
金毛不屑地喷了个响鼻:谁说的?有好酒尽管拿来!
茅台给你整半瓶?
瞧不起谁呢?来一瓶!
郑开源当真倒了碗茅台搁地上,自己举杯相碰。
金毛试探着舔了口,顿时辣得直吐舌头,把郑开源逗得前仰后合。
回到饭桌,郑开源给母亲斟上酒:妈,这一年您辛苦了。”桂芝抿着酒笑:只要你们兄弟平安,妈再累也高兴。”
节流眼馋地盯着酒杯:我也要喝!
小孩子......
就尝一口嘛。”在哥哥说情下,节流小心翼翼抿了点儿,顿时被辣得满屋乱窜:哇!比洗脚水还难喝!这话逗得桂芝笑出了眼泪。
饭后收拾时,郑开源发现院里食盆还剩半盆肉汤,酒碗却空空如也。
东厢房传来呼噜声——好家伙,这馋猫还真把整碗酒给闷了!
这小子该不会喝高了吧?
推开东厢房门一瞧,金毛正四仰八叉地打着呼噜!
好嘛!
平时威风八面的,两杯黄汤下肚就现原形!
开源,趁天没黑透赶紧去。”桂芝掰着白菜帮子催他。
成。
妈您这是要剁饺子馅?
白菜猪肉馅的,你俩小子就好这口。”
等我回来剁,您先歇着。”
闲不住,再磨蹭供销社该关门了!
郑开源往自行车后座绑了个布兜,里头装着六斤重的花鲢和褪毛老母鸡。
卢建设住的杂院离68号就一刻钟车程。
暮色里路灯泛着橘光,稀稀拉拉的行人缩着脖子赶路。
刚敲响斑驳的木门,里头就传来卢建设的大嗓门:谁呀?来了来了——
门轴吱呀一响,露出张错愕的脸:开源?你咋......
给您拜个早年!郑开源笑着拱拱手。
里屋转出个系围裙的妇人,卢建设忙介绍:这就是咱保卫科郑科长。”
哎呦!小伙子真精神!妇人拍着围裙直笑,冻坏了吧?快进屋暖和!
郑开源递过沉甸甸的布袋,卢建设一掂量差点闪了腰——
白鳞大花鲢压得袋底发坠,旁边还蜷着只油光水滑的肥母鸡!
你这孩子!卢建设急得直搓手,带这么金贵东西干啥?快拿回去!
他媳妇也跟着帮腔:就是!厂里刚发了年货,够吃......
婶子,厂里那半斤肉够塞牙缝?郑开源眨眨眼,我妈说了,这要带回去准挨骂!
老两口对视一眼,卢建设突然朝里屋喊:老婆子,把咱炸的萝卜丸子和枣馍装些!
郑开源刚要推辞,妇人已经麻利地包好油纸包:尝尝婶子手艺!
正推让着,木门咣当被撞开。
个精壮小伙拎着灰野兔闯进来,鞋底还沾着草屑。
俊儿快来!卢建设拽过儿子,这就是你整天念叨的开源哥!
卢俊眼睛唰地亮了:真是您啊哥!我爹老夸您功夫了得!说着突然把血淋淋的野兔塞过来,初次见面,这个下酒!
郑开源看着还在蹬腿的兔子,哭笑不得:兄弟,这......
甭客气!卢俊抹了把汗,明儿我再逮两只!
屋里顿时笑作一团,连窗棂上的冰溜子都震得簌簌落。
“这……我这不是占了别人便宜吗?”
“哈哈哈,开源,别客气!你总往我们家送鱼送鸡的,我们可从来没推辞过。”
卢建设爽朗地笑道。
他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大方又实在!
卢俊好奇地问:“哥,你今天来是给我们送年礼的?”
郑开源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一条鱼和一只鸡,给卢叔和婶子补补身子。”
“那可不能白收你的!这只野兔你带回去。”
卢俊二话不说,直接把野兔塞到郑开源手里。
郑开源只觉得手里一沉,嚯,起码五六斤重!
这兔子处理干净,够吃好几天的!
“要不我拿一半就行,整只太多了,吃不完。”
卢建设见状,也不再勉强:“那行,卢俊,你去把兔子收拾干净,分一半给开源。”
卢俊乐呵呵地应道:“好嘞!哥,你稍等会儿,我马上弄好……”
“辛苦你了。”
没过多久,卢俊麻利地把兔子一分为二,将半只递给郑开源。
“哥,以后想吃野味尽管找我,我上山给你打!”
“行啊!说定了,到时候也带我一起去见识见识。”
“哈哈哈,没问题!”
卢家三人热情地把郑开源送到院外,叮嘱他有空常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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