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初刻,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满桃源农场。
客房楼一层,那扇挂着黑底金字“青林堂”牌匾的大门,在晨光中缓缓敞开。
浓郁的药香,瞬间流淌而出,宣告着“青林堂”正式重开!
陈功林身着崭新的蓝色对襟褂子,端坐在宽大稳重的诊桌后。
他腰背挺直,眼神平和,带着医者威严,仿佛回到了当年在陈家村悬壶济世的岁月。
郭桂香穿着整洁的素色布衣,安静地坐在候诊区,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陈茂国、毛春香、陈强、立新、立文、陈珊、建平、胖婶、晓芸等都肃立在一旁,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门口,陈强特意准备的一挂万响鞭炮早已挂好。
“噼里啪啦——!”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骤然响起!
红色的纸屑如同喜庆的花雨,纷纷扬扬,驱散了清晨的宁静,也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青林堂开张啦!”
“陈老神医又坐堂了!”
“快去看看!”
鞭炮声吸引了附近干活的农场员工和闻讯赶来的村民,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朝医馆内张望。
“陈老哥!恭喜恭喜啊!”
“陈爷爷!您老出山,咱们可有福了!”
祝福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陈功林站起身,对着门口围观的乡亲们拱了拱手,声音洪亮:
“多谢各位乡亲捧场!青林堂今日开张,承蒙不弃,老夫定当竭尽所能,为乡亲们祛病除痛!”
就在这时,一辆银灰色SUV缓缓驶来,停在人群外。
苏晴扶着苏远山老先生,从车上下来。
苏远山今日气色似乎比奠基仪式时好了一些,但仍需要孙女搀扶,脚步虚浮。
他抬头看着那崭新的“青林堂”牌匾,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苏老!”
“苏镇长!”
陈茂军、陈茂山和陈强等人连忙迎了上去。
“陈老先生,恭喜青林堂重开!”苏晴微笑着向陈功林道贺,声音清脆悦耳。
“苏镇长客气了。”陈功林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苏远山身上,“苏老哥,请!”
苏晴小心地扶着爷爷走进医馆。
药香扑面而来,苏远山精神微微一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舒坦的神色。
“苏老哥,请坐。”陈功林示意苏远山在诊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苏晴紧张地站在一旁。
陈功林没有立刻诊脉,而是仔细地观察着苏远山的面色。
“苏老哥,请伸舌。”陈功林温和地说。
苏远山依言伸出舌头。舌质暗紫,苔白厚腻,舌下脉络青紫迂曲。
“嗯。”陈功林点点头,心中已有几分了然。
“现在,请苏老哥放松,老夫为您诊脉。”
陈功林伸出三指,轻轻搭在苏远山的手腕寸关尺三部。
他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指尖感受着脉搏的细微变化。
脉象沉细,如丝线般微弱,却又带着一种滞涩的阻力,如同细沙在狭窄的河道中艰难流动。
良久,陈功林缓缓睁开眼,眼中精光闪烁。
“苏老哥,”他声音沉稳,“您这病,乃痰瘀互结,痹阻肺络,兼有寒湿凝滞经络。”
他顿了顿,看向苏晴:
“苏镇长,苏老哥平日是否畏寒肢冷,咳痰色白质粘,夜间及晨起咳喘尤甚,动则气短?”
“是!是!一点没错!”苏晴连连点头,眼中满是震惊。
“爷爷特别怕冷,夏天都要穿厚衣服。痰很多,白色的,很粘稠。”
“晚上和早上咳得最厉害,稍微走几步就喘不上气!”
“关节疼痛,尤其阴雨天,更是痛如锥刺,难以忍受。”苏远山也喘息着补充道。
“正是此症。”陈功林颔首。
“此乃沉疴痼疾,非朝夕可愈。当以涤痰化瘀、温阳通痹、兼以扶正固本为法。”
他提笔蘸墨,在铺开的处方笺上,笔走龙蛇!
“处方:涤痰通痹汤加减!”
“君药:人参三钱!”陈功林写下第一味药,笔锋遒劲。
他特意标注了人参的用法,显然要用那株压堂的绝品人参!
“臣药:七叶一枝花三钱,石斛三钱!”
他继续写下,正是空间出产的七叶一枝花和石斛!
“佐药:法半夏三钱,茯苓四钱,陈皮二钱,枳壳二钱,丹参五钱,红花二钱,桂枝三钱,制附子二钱,细辛一钱!”
“使药:炙甘草二钱!”
“七剂!每日一剂,水煎两次,早晚分服。忌食生冷油腻!”
陈功林一气呵成,将药方递给苏晴。
苏晴接过药方,看着上面那“人参”、“七叶一枝花”、“石斛”等字样,心中充满期待。
“陈爷爷,我爷爷他…”苏晴忍不住问。
“苏老哥病根深重,需徐徐图之。”
陈功林神色凝重,“此方先服七剂,以观后效。老夫再辅以针灸,疏通经络,缓解痛楚。”
“有劳陈老先生!”苏晴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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