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贾东旭磕完头,这才心满意足。
他转身回屋,“咣当”一声把门死死带上。
整个世界瞬间清净。
屋里还是那股子穷酸气混着淡淡的霉味。
何雨柱一把扯下头上那圈碍事的白纱布,随手扔在桌上。
纱布上还渗着血,可他额头上,光洁一片,连个皮都没破。
金刚狼血清的自愈能力,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当前剩余寿元:39年零3个月】
一通操作,赚了小一年寿元。
何雨柱嘴角咧开,心情大好。
他心念一动,眼前的景象就换了天。
下一秒,脚下踩着松软的黑色沃土,空气里满是泥土的芬芳,吸一口都觉得精神。
无限种植空间。
真他妈的大,一眼望不到边。
除了一条蜿蜒的小河,剩下的全是光秃秃的黑土地。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三十倍,不过对他本人无效。
何雨柱蹲下身,抓起一把油润的黑土,任其从指缝里漏下去。
“好地方啊……”
他心里有了计划,得赶紧给这片地填满东西。
种子、树苗、活蹦乱跳的崽子,一个都不能少。
去供销社?
念头刚起就被他掐灭了。
买啥都要票,还得看人脸色,他可没那闲工夫。
那就只有一个地方能满足他了。
黑市。
何雨柱换了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扯了块黑布蒙住下半张脸。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他悄悄的从院墙翻了出去。
几个闪身,就融进了四九城漆黑的夜色里。
东城郊的黑市,比想象中热闹。
人挺多的,一个个都跟做贼似的,压着嗓子讨价还价。
何雨柱在一个角落停下脚步。
一个竹篓,一堆毛茸茸的黄鸡仔挤在一起“叽叽”叫。
旁边蹲着个精瘦的汉子,颧骨高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是个老油条。
看见何雨柱过来,汉子立马来了精神,搓着手站起来。
“兄弟,来几只鸡仔?我这鸡,你瞅瞅,个顶个的活泛,拿回去保准下蛋!”
何雨柱蹲下,随便扒拉了一下。
大部分确实精神,但里面明显混着几只蔫头耷脑的,眼神浑浊,站都站不稳。
他不动声色,指着整个竹篓:“都要了,怎么卖?”
汉子一愣,随即狂喜,以为碰上了冤大头。
“兄弟爽快!五毛一只,这二十只,您给十块钱,竹篓白送!”
汉子拍着胸脯,“我孙老三做生意,讲究!”
“行。”
何雨柱点头,掏出十块钱递过去。
孙老三接过钱,在手里颠了颠,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何雨柱付了钱,却没提鸡篓,慢悠悠地站起身,掸了掸裤腿上的土。
“孙老三是吧?”
“哎,是我是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孙老三点头哈腰。
“吩咐谈不上。”
何雨柱的语气很轻松,像在聊天,“就是提醒你一句,你这批鸡仔,有四只不对劲。”
他没说病名,反而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一开始没精神,不吃东西,拉白屎。过两天,脖子就拧成麻花,原地打转,最后伸着腿蹬几下,就硬了。”
孙老三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僵住。
他看着何雨柱,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立起来了!
这……这他妈不是他前几天死掉那几只鸡的症状吗?一模一样!
这事儿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眼前这个蒙面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我这鸡好着呢!”孙老三的声音都在发颤,还在嘴硬。
何雨柱笑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弯了弯,却没半点笑意。
“别紧张。我不在乎这几毛钱,我就是烦别人把我当傻子。”
他往前凑了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讲究’的生意,跟周围的人唠唠,你今天晚上,是爬着出去,还是被人抬着出去?”
“别别别!”
孙老三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赶紧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袖子,哭丧着脸。
“爷!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小瘪三一般见识!”
他现在看何雨柱,哪是看买家,分明是在看索命的阎王。
“行了。”何雨柱抽回手,“十六只最精神的,我带走。剩下的,你自己处理。”
“钱,我按好鸡的价给你,四毛一只,总共六块四。多的,退我。”
“哎!应该的!应该的!”孙老三哪敢有二话,手忙脚乱地掏出五块六毛钱,哆哆嗦嗦地递过来。
何雨柱收了钱,又问:“猪崽、羊羔,有路子吗?”
孙老三一听,眼睛都绿了,这是大生意啊!
他把胸脯拍得山响:“爷!您问对人了!猪崽羊羔,包我身上!就是牛犊子……现在不好弄。”
“价钱,从来不是问题。”何雨柱的语气轻飘飘的,却砸得孙老三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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