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把救人那事儿搁心里。
至于会不会暴露,他其实不太在意。
赚寿元,是冲着院里那帮畜生。
可眼睁睁看着小女孩在面前被撞死,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不是圣母,更不是暴徒。
对付畜生,可以没人性。
对待普通人,得有条底线。
不然,跟院里那帮玩意儿有什么分别?
……
供销社。
一股雪花膏、的确良布料、还有老木头柜台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何雨柱径直走到自行车柜台。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售货员,正跟旁边柜台的工友聊天。
手里捏着个小圆镜子,时不时捻一下眉毛,压根没朝这边看。
何雨柱伸出手指,在玻璃柜台上“叩叩”敲了两下:“同志,我想看看自行车。”
那售货员的笑声停了,斜了何雨柱一眼。
一身洗得发白的工服,一双布鞋。
她把小镜子往柜台下一扔,身子还懒散地靠着货架。
“有票吗?”售货员声音拖得老长。
何雨柱懒得跟她磨叽。
这年头的“八大员”,牛气是标配。
他手伸进兜里,摸出那张崭新的自行车票,两指夹着,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后。
啪!
一声轻响,票据被他拍在玻璃柜台上。
售货员的视线这才挪过来,落在票上。
她看清后,身子总算转正了。
拿起票,对着灯泡晃了晃,仔仔细细看上面的红戳。
确认无误后,售货员才开口道。
“凤凰、飞鸽、永久、火炬,都在库房,你看哪个?”
“永久。”
何雨柱随口说了个牌子。
谁知,那售货员屁股又坐了回去,重新拿起小镜子。
“永久没货,等下周。凤凰有现货。”
何雨柱眉毛一挑。
没货你特么的报它干嘛?
消遣老子?
他没出声,就那么看着售货员,也不说话。
售货员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找补道:“其他牌子的要不要?”
“行,那就看看凤凰的。”何雨柱点头。
售货员站起来,脚步拖沓地进了库房。
没一会儿,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出来。
车身漆黑,车把和轮圈的镀铬件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把车梯一支,又换上那副腔调。
“凤凰牌,一百八!”
何雨柱上前,捏了捏刹车,又用脚拨了拨脚蹬子。
链条转动,发出清脆的“咔啦”声。
没毛病。
他从兜里数出钱,点出一百八十块,连票一起递过去。
“就要这个。”
他顿了顿,看着低头开票的售货员,又开了口。
“同志,再买块手表。”
说话间,何雨柱另一只手又摸出一张票。
啪!
又是一声。
手表票,拍在柜台上。
正在写发票的女售货员手里的钢笔尖,抬头看向何雨柱,又看看那张烫金边的手表票。
能同时拿出这两样“大件”票的人……
这是什么来头?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她那一直耷拉的眼皮,这下全抬起来了,嘴角僵硬地扯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同志,您……您跟我来,手表柜台在这边。”
她领着何雨柱走到手表区,不等何雨柱开口,就主动打开玻璃柜门。
“都是上海牌的,您瞧瞧?这块全钢的,防水。这块半钢的,带夜光……”
何雨柱扫了一眼,指了指那块半钢的夜光男表。
“就这个。”
“六十五。”
付了钱,拿了票。
售货员用一张干净的油纸,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手表包好,双手捧着递给他,腰都弯下去了。
“同志,您拿好。”
何雨柱骑着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左手腕上戴着崭新的上海牌手表,晃晃悠悠往四合院骑。
以后终于不用腿着了,咱也算是有车一族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
一只空间里处理干净、肥得流油的老母鸡,凭空出现在他空着的右手里。
把鸡往车把上一挂,他脚下一蹬,车子顺滑地窜了出去。
刚到四合院大门,里头就蹿出个人影。
三大爷阎埠贵。
这老小子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当门神。
一抬头,他眼睛就瞪住了。
那辆黑得发亮的自行车,还有车把上挂着的那只肥硕的老母鸡。
他心里的算盘珠子“哗啦”一下全乱了,喉结滚动,口水都快下来了。
他三两步跑过来,脸上挤满褶子。
“哎哟,柱子!发财了这是!”
“昨晚你没回来,你那屋的窗户,我可费老大劲找人给你安好了!比原先的还亮堂!”
阎埠贵说话时,手已经摸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那手指头在车后座的皮子上上来回蹭,恨不得把漆蹭掉一层。
“柱子,你这车真漂亮!凤凰牌的吧?多少钱?票哪儿弄的?”
他眼睛又瞟向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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