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嗓子,把死寂的院子给炸开了。
贾张氏全身的肥肉一颤,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
噗!
一声沉闷的钝响。
这一棍子不偏不倚,抡在了贾张氏那张肥厚的嘴上。
贾张氏只觉得满嘴发麻,牙根子剧痛。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牙齿碎裂的咯嘣脆响,灌满了整个口腔。
一颗硕大的黄板牙,打着旋儿飞了出去,在地上弹了两下,滚进了墙角的黑影里,没了动静。
呜……呜……
她的嘴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两片厚唇向外翻着,把嘴都堵住了,疼得她钻心,漏着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啊啊的闷哼。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砰!
哐当!
哗啦!
前院、中院、后院,一扇扇房门接二连三地被粗暴撞开。
院里各家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把整个院子照得透亮。
“贼在哪儿呢!”
“抄家伙!他妈的,打死这狗日的!”
一个个爷们光着膀子,趿拉着鞋,手里拎着五花八门的家伙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有拎着烧火棍的,有扛着铁锹的,有拿着板凳腿的。
后院一个大哥更绝,直接提着自家还冒着热气的尿盆就冲出来了,边跑边喊:
“烫死这鳖孙!”
最先到达战场的事贾家的贾东旭。
他刚跟秦淮如办完事,睡得正香,被这一嗓子惊醒,一肚子的火。
他手里提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扯着嗓子就往中院跑,声音比谁都大:
“他妈的,贼在哪里?敢来咱们院偷东西,活腻歪了!打!给老子往死里打!”
地上,贾张氏听到自己亲儿子的声音,胸口一堵,气得差点背过去。
她想喊是我,想喊东旭,是妈。
可嘴上挨了一棍子,发出的声音全变成呜呜丫丫了。
院里的人转眼就围了上来。
借着各家窗户透出的灯光,大伙儿一眼就看见中院地上果然趴着个黑乎乎的肥硕身影,还在那儿蠕动。
“就是他!”
“打!”
根本没人废话,手脚快的几个爷们已经冲了上去。
“打死你个贼骨头!”
“让你偷!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偷东西!”
“我家的咸菜缸是不是你个狗日的偷的!”
拳头、脚丫子,夹杂着各种棍棒,雨点一样落在贾张氏身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毒打彻底打懵了,只能把肥硕的身子蜷成一团,在地上被踹得滚来滚去,护住自己的脑袋。
何雨柱悄悄退后了两步,深怕被打黑拳了。
金刚狼血清带来的超强夜视能力,让他把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冲在最前面,下手最狠的,正是她那孝顺儿子贾东旭。
他手里的木棍抡圆了,带着呼呼的风声,砰!砰!砰!
一下下闷响,全往贾张氏那肥厚的后背和屁股上招呼。
那大脚丫子更是直接往蠕动的肥肉上死命地碾,脚后跟来回拧,嘴里还骂骂咧咧:
“操你妈的,让你偷!老子让你偷!”
何雨柱嘴角咧开,差点没绷住。
好儿子,真是孝出强大,孝感动天。
他的视线又扫向人群后方。
阎埠贵一家几口也都出来了,但没往前凑,就站在人群后头看热闹。
三大妈杨瑞华、阎埠贵和阎解成则是一脸阴沉,那目光刀子似的,一遍遍往何雨柱身上刮。
记上仇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不急,一个一个来,早晚把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地送进去。
“都住手!住手!别打了!”
刘海忠总算穿好了裤子,打着个手电筒,端着他二大爷的官腔,好不容易才扒开人群挤了进来。
“再打就打死了!这是要出人命的!都给我住手!”
他吼了两嗓子,众人才骂骂咧咧地停了手,但还围着不肯散。
刘海忠用手电筒的光柱在地上那人身上晃了晃。
“嘿,这身形,咋这么眼熟呢?”
他嘟囔着,走近了两步,弯下腰,伸手一扒拉,想把那人抱住脑袋的胳膊拽开,看看脸。
光柱晃动着,照亮了那张鼻青脸肿、满是尘土和血污的肥脸。
刘海忠的手一哆嗦,手电筒都差点掉地上,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贾……贾张氏?”
这两个字一出口,整个院子,立马没了声音。
刚才还喊打喊杀的街坊们,动作全僵住了。
手里拎着棍子的,棍子都忘了放下;刚张嘴要骂的,脏话全卡在嗓子眼。
贾东旭手里的木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砸在脚面上也没感觉。
他整个人都定住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嘴巴半张着,半天没合上。
“妈!”
秦淮如也终于挤了进来,发出一声尖叫,和贾东旭一起,手忙脚乱地想把贾张氏从地上扶起来。
贾张氏已经被打得七荤八素,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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