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送走那群恨不得把他打包扛走的厂领导,一转身,就撞上何雨水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
她跟个小侦探似的,围着他绕了两圈,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一会儿又伸出手,煞有介事地贴上他的脑门儿。
“哥,没烧糊涂啊。”
何雨柱给她这副怪模样弄得直想笑。
“你到底想干嘛?”
何雨水收回手,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里头全是想不通:“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吃了什么仙丹?你不是个掂大勺的厨子吗?啥时候背着我练出这一身神通了?”
她说着,还鬼鬼祟祟地凑近了些。
“哥,你要真有仙丹,匀我一颗呗。我天天对着那些课本,头都快炸了。我要是吃了,以后再也不用怕考试了?”
何雨柱听得直乐,伸手在她光洁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做什么美梦呢?你哥我这叫天赋异禀,懂不懂?你啊,就老老实实念你的书。等你哥以后当了大官,发了大财,你就是咱家的千金大小姐,还用得着自己啃书本?”
“切,就知道吹牛!”
何雨水嘴上撇着,可那翘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哥现在越是厉害,她这心里头就越是踏实,感觉腰杆子都能挺得比别人直几分。
兄妹俩这边笑闹着,中院贾家的屋里,那气氛却跟三九天的冰坨子一样。
秦淮如从水池边挪回屋里,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主心骨。
她看着自己这些日子手上磨出的老茧,再瞥一眼墙角快要见底的米缸,心里堵得发慌。
贾张氏斜躺在炕上,一掀耷拉的眼皮,瞧见她这副模样,阴阳怪气的道。
“你个骚狐狸!魂儿又被哪个野男人勾走了?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我贾家的人!你要是敢在外头给我丢人现眼,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脸!”
秦淮如被这尖利的声音骂得一个哆嗦,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妈,您……您胡说什么呢……”
“没有?那你这副死了爹娘的丧气样给谁看呢!”贾张氏一骨碌坐起来,肥胖的身子把床板压得“咯吱”乱叫。
“说!是不是瞅着傻柱那小子现在人五人六的,你这心里头又长草了?”
秦淮如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那点不能见光的心思,就这么被这个老虔婆给扒得干干净净。
她死死咬着下唇,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我就是……就是心里不得劲。你说,傻柱他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以前他上赶着接济咱们,棒梗想吃口肉,他二话不说就给弄来。那会儿的日子……”
提起这个,贾张氏也是一肚子的火,一巴掌拍在炕沿上。
“谁说不是呢!这个杀千刀的白眼狼!翅膀硬了,忘了本了!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下来,把这狗东西给劈死!”
里屋的门帘被掀开,棒梗一瘸一拐地冲了出来。
他那条废腿,一瘸一拐的。
一听到“傻柱”这个名字,他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怨毒。
“妈!奶奶!”
他捏紧了小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们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傻柱那个王八蛋!等我长大了,头一件事,就是弄死他!我这条腿,就是他害的!这个仇,我记他一辈子!”
他那股子狠劲,让秦淮如看着都觉得后背发凉。
……
与此同时,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爸!您是没瞧见那阵仗!红星的王大炮,曙光的赵铁军,好几个厂的头头脑脑,跟闻着腥味的猫似的,全堵到雨柱家里去了!副厂长,小洋楼,连家属工作都拍着胸脯保证!这帮子畜生,这是要刨我的根啊!”
电话那头,彭副部长沉默了片刻。
“怀德,你先稳住。他既然没当场点头,就说明心里头还有杆秤,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听岳父的口气还算平稳,李怀德心里稍定,但他那颗悬着的心还是落不下来。
“爸,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今天能挡住,明天呢?万一哪天他真动了心……”
“所以,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李怀德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眼神一狠,下了决心。
“爸,我想……破格提拔!”
“哦?给他个技术科科长?还是车间主任?”
“不!”李怀德一咬牙,把心一横,声音都压低了八度,“爸,我的意思是,一步到位!直接提他当咱们轧钢厂的副厂长!主管生产和技术!”
这话一出口,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李怀德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
他知道这个提议有多疯狂,要知道轧钢厂作为国营大厂,行政级别可比其他一些厂子高了半级甚至一级的。
何雨柱的资历,撑死一个副科长。
这一下提到副厂长,简直是坐着火箭往上窜。
过了足足半分钟,彭副部长沉稳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怀德,这件事,我来操作。你立刻准备材料,向部里递交破格提拔的申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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