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脑子嗡嗡响,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让她把工作让给贾张氏?
这老虔婆是疯了?想一出是一出!
她心里头那股子恶心劲儿,跟吃了苍蝇一样翻涌上来,可脸上半点不敢露。
这院子里黑压压站满了人,几十双眼睛全盯在她身上。
她知道,尤其是王主任和何雨柱那两道目光,一道是审判,一道是看戏。
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她连忙扶住贾张氏那肉墩墩的胳膊,关切的道。
“妈,您别急,您先松开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跟我说说,天大的事儿,有我呢。”
贾张氏哪里肯放,那两只肥爪子抓得更紧了。
她把秦淮如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怕她跑了。
旁边看热闹的二大妈早就憋不住了,这可是她在王主任和何厂长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到时候傻柱要是念她的好,回头在厂里将她家老刘提拔成干部,那好日子可就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往前凑了一步,抢着开口。
“淮如啊,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家婆婆今儿个可真是威风八面!你家棒梗,手脚不干净,跑到人家何厂长屋里偷东西,被人家婉晴给抓了个正着。”
二大妈说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说到动情处还不忘呸了一口贾张氏。
“你婆婆倒好,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骂人家柱子媳妇儿是狐狸精,还带着棒梗一起动手打人!”
秦淮如听着,一颗心就像绑了块石头,直直地往下沉。
她不用再问了。
光看院里这阵仗,看林婉晴手上那圈刺眼的白布,再看地上那断成两截的木头拐杖,就知道二大妈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老不死的!还有棒梗那个小兔崽子!
一个好好的家,硬生生被这祖孙俩给作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棒梗本来是个多好的孩子,现在被教得偷鸡摸狗,满嘴谎话,骨子里都烂了!
秦淮如心里把贾张氏翻来覆去骂了几千遍,可脸上还得挤出焦急和无辜。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隐秘的、罪恶的期待,要是街道办真能把这老东西给弄走,那家里可就清净了。
但戏,必须得演下去。
秦淮如转过身,对着王主任和何雨柱。
她眼圈先红了,鼻子一酸,话还没说,下巴先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王主任,柱子……这事儿,是我们贾家的不对。”
她弯下腰,给所有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子微微颤抖。
“棒梗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一时糊涂才犯了错。我回去,我回去就拿棍子抽他!我替他给婉晴妹子赔不是,磕头都行!”
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水光,眼神却飞快地扫过王主任那张铁青的脸。
“还有我婆婆,她就是个糊涂人,护孙子心切,也是一时冲动……柱子,秦姐求你了,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看在去世的东旭面子上……你就给我个面子,别跟他们计较了,好不好?”
她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肩膀一抽一抽的,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院里好些心软的大妈都动了恻隐之心。
王主任没吭声,只是皱着眉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却感觉一阵反胃。
我上早八,还看东旭的面子?东旭那瘪犊子就是老子弄死的。
他把手插进裤兜里,嘴角往下撇了撇,那表情比吃了死苍蝇还难看。
就在秦淮如鞠躬的瞬间,那双泪眼飞快地往他这边瞟了一下,那里面哪有半点惊慌,全是算计和试探。
这女人,天生的戏子。
何雨柱懒得搭理她,干脆侧过身,关心的道:“晚上给你炖猪蹄汤补补。”
那声音带着宠溺,狠狠抽在了秦淮如的脸上。
秦淮如的身子僵了一下,知道这招卖可怜不好使了。
她无奈地转回头,看向还在死死抓着她的贾张氏,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哭腔。
“妈,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安安分分过日子,别再闹事了,成不成啊?”
“你个赔钱货!”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比刚才还大,一口浓痰差点喷到秦淮如脸上。
“我还没死呢,你就敢教训我了?怎么着,我一被赶走,你就好找野男人嫁人了,是不是!”
这话太毒了。
秦淮如的哭声一滞,她抬起头,脸上一片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妈……您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没有……”
她哭着摇头,心里对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
贾张氏看她这样,以为自己又占了上风,得意地哼了一声:“没有?那你倒是把工作给我啊!只要你把工作给我,我不就不走了吗?”
秦淮如抬起泪眼,看着贾张氏那张肥胖而贪婪的脸,忽然不哭了。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看得贾张氏心里有点发毛。
“妈,”秦淮如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您知道我每天在轧钢厂,是干什么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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