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小钱被何雨柱看得有点发毛,扶了扶眼镜:“走就走!”
“我们新闻工作者就是要深入一线,实事求是!”
“好一个实事求是。”
何雨柱笑了一下,对李怀德说:“李哥,那咱就带钱记者下去转转?”
李怀德早憋着火呢,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
“走!”
“钱记者,让你看看咱们轧钢厂的工人,是不是跟某些人说的一样,对咱们的劳模有意见!”
他特意在“某些人”三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眼睛瞥着记者小钱。
一行三人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走在前面领着路,嘴上也没闲着。
“钱记者,一会儿你随便挑,想去哪个车间就去哪个。”
“到了地方我跟李厂长都不说话,你想问谁就问谁,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你看怎么样?”
“行!”
记者小钱一口应下,心里盘算着。
这何雨柱看着有恃无恐,八成是提前打过招呼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问题问得刁钻,总能从工人的话里找出点蛛丝马迹。
很快,三人就到了锻工车间。
轰隆隆的机器声震耳欲聋,空气里全是机油和金属烧红的味道。
工人们光着膀子,身上的汗水在炉火的映照下闪着光。
“何副厂长好!”
“李厂长来了!”
工人们看见何雨柱,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热情地打着招呼。
那脸上不是见着领导的拘束,倒像是自家兄弟来了,一个个笑得露出一口黄白牙。
记者小钱随便指了旁边一个正在擦汗的老师傅。
“就他吧。”
他走上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老师傅,您好,我是工人日报的记者,想跟您了解点情况。”
那老师傅一听是记者,有点紧张的搓了搓手上的油污。
记者小钱开门见山:“老师傅,您认识何雨柱同志吧?”
“那哪能不认识!”
老师傅一说起何雨柱,笑着应道,“咱们何副厂长嘛!那是我们厂的能人!”
“哦?”
记者小钱顺着话头问,“听说何副厂长现在工资可高了,还是双份工资,厂里还给他配了小汽车。”
“你们天天在这流汗,他开着车上下班,你们心里没点想法?”
这话问得,带着一股子挑拨离间的味。
李怀德的脸黑了下来,拳头都捏紧了。
哪知道老师傅一听,连忙摆手。
“想法?有想法啊!我觉着给少了!”
“啥?”
记者小钱愣住了。
“你个记者娃娃不懂!”
老师傅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嗓门也大了。
“就说咱们这锻工车间,以前那机器,三天两头坏,不是这儿响就是那儿停。”
“自从何厂长带着我们搞技术革新,你看看现在,机器好使了,活儿干得顺了,最要紧的是,不那么容易出事伤人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台正在运转的机器。
“就那台,以前是咱们车间的‘老虎口’,一年伤好几个!”
“何厂长来了,愣是给它安了个保护装置,现在安全得很!”
“你说,这样的大功臣,给他开双份工资,配个车,那不是应该的吗?换你,你行吗?”
记者小钱被怼得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皮一阵发烫。
他只好低头假装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他不死心,又找了几个年轻工人问。
“听说何副厂长的妻弟,一个没文凭的半大小子,都安排进厂里工作了,你们心里能平衡?”
一个年轻工人直接乐了。
“记者同志,你这话说的。”
“林小刚人家也只是现在是食堂临时工!又不是直接就进厂当领导!”
“再说人家在食堂干活,比谁都卖力,从来不偷懒!有本事的人进来,我们服气!”
另一个工人也搭腔:“就是!何副厂长那是举贤不避亲!不像有的领导,就知道安排自己那些啥也不会的亲戚占茅坑!”
记者小钱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提出去食堂看看。
食堂?
何雨柱笑了。
那可是他起家的地方。
这姓钱的,是上赶着把脸伸过来让我打啊。
到了食堂,还没到饭点,马华和胖子正带着人在后厨备菜。
记者小钱故技重施,找了个切菜的工人,又是那一套话术。
“何副厂长又是开汽车又是涨工资,你们在食堂干活,是不是感觉待遇差远了?”
马华和胖子一听这味,就全明白了。
这是来找茬的啊!
胖子那火爆脾气,要不是何雨柱递了个眼神过去,他能把手里的炒勺当板砖抡出去。
黄师傅放下手里的菜刀,擦了擦手,慢悠悠地开口:“记者同志,话不能这么说。”
“要没何副厂长,我黄某人现在还是个炒大锅菜都齁咸的主儿。”
“是何厂长,一点不藏私,把手艺都教给了我们。”
“现在工友们都爱吃我炒的菜,我这心里头,比涨多少工资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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