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不如自己,但那身法诡异莫测,那条紫鞭更是刁钻狠辣,每每元天宗,外门议事堂。
刘四能长老看着面前垂头丧气、衣衫虽新却难掩憔悴的杨尘与熊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两天?你们就回来了?!”他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拔高,“人呢?没抓到?什么?!那凌河…竟是筑基中期修为?他一直在伪装?!”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跳:“杨尘!你可是筑基后期!半步金丹!就算他真是筑基中期,你一人也足以将他拿下!怎么会…怎么会败了?!”
杨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难当,低声道:“弟子…弟子大意了,着了他的道。他那功法…邪门得很…”
“邪门?!”刘四能气得胡子直抖,但旋即强压下怒火,声音变得阴沉无比:“此事,绝不可外传!就限于我们三人知晓!外门普通弟子败了,尚可说是轻敌。若让人知道连执法堂主、半步金丹都折在一个来历不明的散修手里…我元天宗颜面何存?!”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绝:“看来,非得本长老亲自走一趟不可了!你二人,立刻带路!”
刘四能心中念头急转: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一个能越阶击败半步金丹的散修,绝非寻常。但事已至此,若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自己这外门执事长老的位置也算坐到头了,弄不好真得去后山灵兽园,与那王管事作伴,终日与粪肥为伍!
…
荒野之上,凌河兄妹三人仍在发足狂奔。
“哥!你刚才怎么会飞了?唰一下就上天了!”阿土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嚷嚷,精力旺盛得不像话,“跑得好累,你能带我们飞吗?能教我吗?你怎么现在又不飞了?刚才那两位会飞的仙长…他们怎么突然就…就那样了?他们为啥追我们啊?现在还躺在那里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小家伙问题一个接一个,如同连珠炮。
江晚无奈地说道:“阿土别问了,大哥不告诉咱们肯定有他的道理。”
凌河喘着气,无奈道:“也不是不告诉你们,边跑边说,你就不怕嘴里进了苍蝇?咳…这些年我自觉修为略有精进,便去元天宗拜访切磋,本想学个一招半式回来教你们,谁知没掌握好分寸,失手打伤了人,需要赔很多很多灵石,赔不起,只好跑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阿土眨巴着大眼睛,立刻发现了漏洞:“可是哥,你刚才跟那两位仙长说的不是这个啊!他们说你是魔道邪修,要‘替天行道’…”,你真是邪修吗?
江晚扶了扶被颠掉的发簪,“阿土别嚷嚷了,大哥怎么可能是邪修。”
凌河:“……” 这小子,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为防追踪,他们这一日故意向西疾行,跑出老远后才再次折返向东。凌河心中祈祷,这次总该甩掉了吧?
…
天际,三道剑光低空掠过,神识如同梳子般细细扫过下方山林。
刘四能长老御剑飞行在前,面色阴沉。身后跟着战战兢兢指路的杨尘与熊悲。
飞行一日后,翌日午后,刘四能目光一凝,锁定了下方正在山林间疾奔的三个渺小身影!
他神识仔细探查四周,确认并无埋伏或其他高手气息,心下稍安,但随即又升起巨大疑窦:此人若真是筑基修士,为何不御剑飞行,反而如此费力地徒步逃窜?难道…杨尘二人还隐瞒了更重要的情报?
他猛地回头,冰冷的目光扫过二人。杨尘与熊悲顿时寒毛倒竖,冷汗涔涔,慌忙低下头去。
刘四能心下怒意更盛,不再犹豫,催动剑光,一声暴喝如同惊雷般炸响:
“妖孽!休走!”
下方三人闻声骇然回头,正是凌河他们!
凌河心中顿时一万头灵兽奔腾而过:又追上了?!自己这蛇形走位外加折返跑,全是脱裤子放屁——路又白绕了,不但画蛇添足,而且还是蛇形走位!全是徒劳无功!多此一举!白费力气!而当他感受到空中那老者毫不掩饰的金丹威压时,更是头皮发麻!
“银河!老登!你怎么又不早说?!这次是金丹!完了!”他在心中疯狂呼喊。
(脑海中,银河意志淡然回应:“慌甚。什么筑基金丹!谁来锤谁!”)
……就在前日……当时,凌河身上气息轰然暴涨,瞬间冲破关隘,赫然达到了筑基中期!熊悲大喝一声“邪修伏诛!”,飞剑便斩向凌河。然而,就在剑光及体的刹那,他身形一晃,竟凭空御风而起,手中那条诡异的紫色长鞭如同毒蛇出洞,带着细微雷鸣,后发先至,迎向熊悲的飞剑!
“啪!啪!啪!”
只听三声极其清脆的爆响,速度快得肉眼难辨!
熊悲的剑光尚未完全展开,便觉一股极其诡异刁钻的力道透过鞭梢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更可怕的是,那力量并非单纯的冲击,而像是一种引发体内阴阳逆乱的邪毒!他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道,瞬间僵在半空,脸上血色尽褪,随即表情失控,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一声没吭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从空中直直栽落,倒地后身体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陷入了某种极乐又极耻的混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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