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枚极品灵石入手,温润磅礴的灵气尚未及细感,凌河脑海中,银河天道那淡漠而了然的的声音便已响起:
「此物因果纠缠,业力深重。嗯...这便是业力牵引之所及也。此段缘法,将来可留给阿土承接。」凌河心中微动,不及细问,便随那引路老者行至村外荒僻处。
一座孤坟孑然立于荒野,坟头荒草萋萋,几乎将那块腐朽不堪的木碑淹没。碑上唯有“仙人之墓”字迹模糊难辨,仿佛无情时光正竭力抹去一段尘封的过往。四周寂静,唯有风吹过荒草的簌簌声,透着无尽的苍凉与孤寂。
四人静立坟前,皆默然无声,气氛莫名沉重。
忽然,凌河开口,打破了沉寂:“挖出来。”
话音未落,他便从那只如同废品收购站般的储物戒里,摸出了一把粗铁铲,“哐当”一声递给了身旁的江晚。
江晚猛地一愣,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哥哥,声音因惊骇而微微颤抖:“挖…挖坟?!我…我不干!这…这太损阴德了!”她像是碰到烙铁般,猛地将铲子扔在地上,愤愤地瞪着凌河,眼圈瞬间就红了。
凌河怔住了,下意识觉得这是青春期孩子的逆反心理在作祟,心头莫名窜起一股火气,脱口道:“平日也没让你干过什么重活,怎么总是推三阻四!”说着,习惯性地抬手就在江晚的小脑瓜上轻轻拍了一下。
就是这轻轻一下!
仿佛触动了某个诡异的开关!
江晚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如同决堤江河,瞬间奔涌而出!更可怕的是,鼻涕、口水也完全失控,汹涌地淌下,整个人狼狈不堪,仿佛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呃…哇…”她想说话,却被口水呛住,想擦眼泪,又顾不得擤鼻涕,场面一度混乱到极致。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凌河自己。
阿土吓得一个激灵,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铲子就冲到坟前,使出吃奶的劲儿猛挖起来,小脸上满是惊恐,生怕慢了一步那可怕的“诅咒”就落到自己头上。
江晚又羞又怒又委屈,口水横流,语无伦次地哭喊:“你…你竟然…这样对我!呜…”她再也受不了这巨大的羞辱和尴尬,猛地一跺脚,转身跑去。
凌河这才从骇然中回过神来,心中将自己和银河骂了千万遍,急忙追上去,手忙脚乱地边追边道歉:“晚晚!妹妹!是哥哥错了!哥哥失手!真是失手!勿怪啊!”
他好不容易追上哭得浑身发抖的江晚,笨拙地安抚着,心中后怕不已:幸亏只拍了一下!这要是习惯性连拍两下…对这正值青春豆蔻年华的妹妹造成的心理阴影,恐怕一辈子都难以磨灭!我真该死!以后必须万分注意!
他急中生智,解释道:“晚晚,别怕!是哥哥…哥哥被那紫雷神鞭的能量反噬了,像是中了某种诅咒!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也没用力啊…”
江晚闻言,勉强止住些哭声,含着口水,哽咽地、含混不清地问:“诅…诅咒?厉害吗?哥…哥哥你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即便到了这时候,她最先关心的仍是哥哥的安危。
凌河心中一暖,更是愧疚,连忙将她搂住,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都不敢拍!安抚道:“没事没事,哥哥能压制住,不会有事的,别怕…”
好一番安抚,才让江晚情绪稍稍平复,只是依旧抽噎不止,眼睛肿得像桃子。
待他们回到坟前,发现阿土已经哼哧哼哧地完成了“工程”。坟冢已被刨开,没有棺椁,只有一具森森白骨。而就在白骨之旁,竟赫然躺着一具栩栩如生、容颜绝美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翠绿色衣裳,色泽鲜活如新,衣料上用金线绣着繁复而对称的几何纹路,线条流畅均匀,在昏暗的坟坑中依然显得扎眼夺目。她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仿佛只是沉睡过去,根本不像已逝去五年之人。
四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
那引路老者颤声道:“…当年埋下时…便是如此…五年过去了,竟…竟丝毫未变…果真是…是魔道妖异…”
凌河定了定神,跳下坟坑仔细探查。发现那女子确实毫无生机,但身体却奇异的不腐不坏,触手柔软甚至带着一丝微凉弹性。他强压下心中的惊异,移开目光,又检查那具白骨。
在白骨指骨间,他发现了一枚样式古朴的储物戒指,尝试探查,却发现有极强的封印无法打开,便先收入怀中。随后,他叹了口气,将那具诡异的女尸也小心地收入了储物戒中。
四人沉默地返回村子,气氛比去时更加凝重。
老者一路沉默不语,心中惊疑不定:‘这恩公…挖坟盗尸…行事怎也如此…难不成也是魔道?’!
江晚和阿土跟在凌河身后,心中同样充斥着巨大的疑问和一丝恐惧:‘哥哥为什么要拿走那具漂亮的女尸?他…他不会真的和魔道有关吧?’
一路无话,压抑的沉默在四人之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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