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同志!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这女尸到底什么来头?为啥你说这传承是留给阿土的?时机未到时机未到,你总是这句!”凌河在脑中不依不饶地追问,“这怎么叫和我没关系?阿土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儿子!我对他有责任!万一这玩意儿有什么隐患,我还得给他擦屁股呢!”
(脑海中,银河天道意志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丝回应都欠奉。这已经是凌河就同一问题进行的无数次无效质问了。)
“那你说说江晚那个‘丁丁壶’!为啥她怎么都打不开?到底怎么用?你总得给点提示吧?”凌河换了个方向攻坚。
(脑海中依旧死寂。银河的态度很明确:说了八百遍了,时机未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让她自己悟去!)
凌河讨了个没趣,也懒得再跟这油盐不进的老家伙争辩。他叹了口气,自个儿拿出那具栩栩如生的女尸,鼓捣一番之后没有任何头绪,尝试渡入一丝灵力,依旧毫无线索。然而,他却发现这女尸周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凉之意,在这夏末秋初的闷热夜晚,放在身边竟异常舒适,仿佛一个天然降温的玉枕。困意袭来,他索性将其放在身侧,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莫名的危险预感让他骤然惊醒,但他立刻压制住本能,维持着沉睡的呼吸节奏,不动声色。
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一条大腿大大咧咧地压在了女尸的腿上,一条手臂更是自然地环过,搭在了那冰冷却柔软的胸前…
就在这时,他神识微动,“看”到房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人!那人手中高举着一柄一看就分量不轻的大木锤,正屏息凝神地站在床前!
探其气息,竟是妙珠!
看她这架势,定是白日吃了亏,夜里来找回场子的。
凌河心下飞快盘算:‘要不…就不动声色让她捶一下出出气?也算扯平了,免得日后在丹香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难消…’
于是他继续假装熟睡,甚至还故意发出轻微的鼾声。
然而,他等了半晌,那预料中的锤击并未落下。妙珠似乎僵在了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最后,她竟如同见了鬼一般,一步步缓缓倒退,极其轻巧地退出了房间,然后…飞也似的逃了!
凌河略一思索,瞬间明白过来!
‘坏了!她定是看到我这般…这般不雅的睡姿,还抱着个…女尸!她定是把我当成有特殊癖好的变态魔头了!’
一想到“貔貅公子”的名号上可能再叠加“恋尸癖”、“变态淫魔”等标签,凌河就吓得一个激灵,冷汗都出来了。
“不行!必须解释清楚!绝不能让她把这误会传出去!”
他想也不想,瞬间从床上弹起,身形一晃,便追了出去!
…
妙珠刚逃离那小院不远,心还在狂跳,就骇然发现身后一道气息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
她凝神一探,更是魂飞魄散——追来的竟是凌河!
‘完了完了!他发现了!他定是要杀我灭口!’妙珠吓得汗毛倒竖,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再不敢细想,将身法催动到极致,如同受惊的兔子,在屋顶上飞跃腾挪,拼命向着城外逃去!
凌河在后面也是心急如焚:‘一定要拦住她!必须解释清楚!不然我这一世英名…虽然好像也没什么英名,但也不能就这么彻底毁于一旦啊!’
一个在前方没命狂奔,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夜风在两人耳边呼啸。
“妙珠姑娘!别跑了!误会!都是误会啊!你听我解释!”凌河边追边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别追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妙珠头也不回,带着坚毅与决绝喊道。
忽然,妙珠看到前方潞河边似乎有两个人影正在交谈,其中一人身影颇为熟悉。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拼命冲了过去,近前一看,竟是国师沐峰岩!
“国师!国师救命啊!”妙珠如同乳燕投林般躲到沐峰岩身后,声音颤抖地指着追来的凌河,“他…他是魔道邪修!我亲眼看见他在玩弄女尸!”
此言一出,在场四人全都愣住了!
凌河此刻也追到近前,这才看清,与国师并肩而立的,竟然是元天宗那个金丹长老!他虽然不知对方名讳,但那日的“切磋”可是记忆犹新。而更糟糕的是,妙珠竟然直接把最惊悚的指控喊了出来!
凌河心中叫苦不迭,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抱拳向国师、刘长老以及躲在后面的妙珠行了一礼,艰涩开口:“诸位,真是天大的误会…还请听我解释…”
可他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时何处开始解释。
国师沐峰岩闻言,脸色一沉。他虽与刘四能有私下交易,但明面上仍是潞国国师,护佑一方安宁是其职责。更何况,一个炼气散修(他看来如此)竟敢当着他的面追逐女子,还涉及“玩弄女尸”此等骇人听闻之事?
他冷哼一声,金丹后期的威压缓缓释放,一步步向凌河逼近,眼中带着轻蔑与审视:“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行此龌龊之事,还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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