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她现在没有工作,本来她是想过结婚后要去找工作的。
可是妈妈说她不需要工作,她只需要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陆承泽下班,认真钻研厨艺就行了。
可是她不理解,那她之前学的画画,舞蹈,钢琴不就白学了吗?
妈妈当时是怎样说的,她说,当然没白学,但是它们存在的价值就是让你足够优秀,只有这样才能被选入豪门呀!
苏晚不认同妈妈的话,她很想,真的很想出去工作。
其实他很羡慕陆承泽每天都有事情做,可以有一份工作。
可是如果她要去找工作的话是不是还要问一下陆承泽呢?
苏晚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真是让人烦恼诶!
…………
宸曜集团
陆承泽指尖捏着钢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扫过桌面上堆叠如小山的文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下意识地松了松,靠向椅背时,办公椅发出一道细微的吱呀声,像是不堪重负。
从早上八点到现在,他只喝了半杯冷掉的咖啡。
指腹在一份标着“紧急”的合同上轻轻敲了敲,墨色瞳孔里映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迹。
看了一眼时间,眉心拧成一道深痕,才中午2点,离下班还有6个小时。
他猛地将手中的钢笔往文件堆上一扔,金属笔身撞上纸张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笔尖的墨点在合同上晕开一小片污渍,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随即,他往后一靠,长腿径直搭在办公桌边缘,
昂贵的定制西装裤腿被撑出利落的褶皱,皮鞋鞋尖还沾着今早从车库带进来的微尘。
他闭上眼睛,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喉间漫不经心地哼出半声气音,满是不耐——与其在这儿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数字糟心,不如在休息室补个觉。
可意识刚要沉下去,昨晚的画面却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苏晚的指尖攥着他的衬衫,鬓边的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眼尾泛红的模样像株被揉软的蔷薇。
他甚至能想起她轻颤的睫毛扫过他掌心时的触感,还有那句带着水汽的低语。
陆承泽的呼吸骤然顿了半拍,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圈,指尖敲击扶手的节奏也乱了,连带着搭在桌上的腿都下意识地收了收,鞋跟蹭过桌面,留下一道浅痕。
他猛地睁开眼,墨色瞳孔里还残留着几分未散的燥热,目光落在那堆文件上,
却再也没了刚才的烦躁,只剩下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紊乱。
陆承泽低头瞥见裤子上的弧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低骂一声“操”,手忙脚乱地抽过桌角的卫生纸。
……………
陆承泽刚把卫生纸团扔进垃圾桶,指尖的薄汗还没擦干,办公室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
他眼皮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目光扫过门口的人,连身体都没动,只喉间滚出一句冷沉沉的:“不会敲门?”
门口的还维持着推门的姿势,身上骚粉色衬衫晃得人眼晕,
江叙然踩着一双白色板鞋晃进来,身上那件骚粉色衬衫扎在黑色工装裤里,领口故意松开两颗扣子,露出颈间细巧的银色锁骨链。
他生得一副极惹眼的容貌,眼尾微微上挑,唇色偏淡却自带笑意,
连指尖涂的透明护甲油都泛着细碎光泽,明明穿得张扬,却半点不显俗气。
可此刻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办公桌后那抹刺眼的景象勾走——陆承泽的西裤拉链还敞开着,那处未完全消退的昂扬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尺寸惊人得让他呼吸都顿了半拍。
江叙然的目光先扫过陆承泽微敞的领口,又落在垃圾桶里那团显眼的卫生纸,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嘴角勾起促狭的笑:“哟,陆总这是忙里偷闲,给自己‘放了个短假’?”
“再说……阿泽你他妈这尺寸是真实的?”他咽了口唾沫,眼神慢慢变成同情,“不是,苏晚嫂子那小身板,能扛得住你这么折腾?
陆承泽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终于慢悠悠地伸手拉裤链,金属扣“咔嗒”一声扣上,动作间满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刚才被撞破的不是自己。
他抬眼睨着还在看的江叙然,语气更冷了几分:“捡起来,滚出去。”
别啊,我这刚进来就被你‘震撼教育’了,不得缓缓?”
江叙然终于收起来他欠揍的笑,弯腰捡起文件袋,却还忍不住往陆承泽下身瞟,
“江叙然。”陆承泽的声音骤然沉了下去,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那节奏听得人头皮发麻。
江叙然瞬间闭了眼,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脚步往后退了两步:“行行行,我不看了!我这就滚,你赶紧收拾收拾,楼下合作方都等半小时了!”
说完,他转身就溜,出门前还不忘回头补了句,“记得对嫂子好点!还有,别忘了洗手哦!阿泽”
门刚合上,门外就传来江叙然压着却藏不住的、带着笑意的闷哼,
那笑声又轻又欠,像羽毛似的挠着人——先是“噗嗤”一声没憋住,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哈哈……我靠……阿泽那玩意儿……苏晚也太惨了……”,
连带着脚步声都沾着笑意,渐渐远去。
办公室门重新关上,陆承泽靠回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脑海里却莫名闪过昨晚苏晚咬着唇、眼角泛红的模样。
他喉结滚了滚,刚才被打断的燥意没再上来,反倒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最终只能烦躁地抓起一份文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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