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的办公室里,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电脑屏幕上,那行“未出席,视为弃权”的字眼在晨光中显得尤为刺眼。
许愿紧握着鼠标,指尖冰冷,眼神却坚定如钢。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周正的电话。
“周哥,你知道这‘未出席’是怎么回事吗?”许愿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在酝酿一场新的风暴。
周正那边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是在翻文件,声音压得很低:“许愿,这事有点复杂。委员会内部有人质疑脑电响应不能等同于法律行为能力。按照现行规定,没有实体签字或亲属代签,无法完成最终归档。”
许愿耳边响起沈清秋的声音:“B区的孩子不会写字,但她们会‘敲节奏’。”她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些孩子的画面,他们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像是在演奏生命之歌。
许愿的心猛地一跳,眼前顿时明亮了许多。
挂断电话,许愿立刻打开电脑,调取过去三个月FM87.1频段的脉冲记录。
她仔细分析着每一段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像极了她初次接触编程时的那股拼劲。
每当播放特定旋律时,系统都会捕捉到一段规律性的信号回弹——不是随机干扰,而是以13秒为周期、连续三下轻微震动,与当年孟悦可墓园回应的方式完全一致。
她请韩工将这段数据转化为可识别的电子签名模板,并嵌入一份《知情参与声明》PDF文件中。
韩工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细铁丝,仔细地操作着电脑,汗水顺着额头滴落。
最终,文件生成了,许愿满怀期待地尝试上传至伦理委电子签批系统。
系统提示:“非本人生物特征,拒绝录入。”
许愿的心沉了下去,但并未放弃。
她看向孟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白哥,你有办法吗?”
孟白心头一震,立刻翻出“第107封信”原始带。
他记得,那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信中蕴含着太多未尽的爱与叮咛。
在韩工的协助下,他提取其中一句“星晚,妈妈在这儿”的语音波形,与B区回传的脉冲信号进行时间轴对齐。
当两者峰值完全重合时,电脑自动生成了一段动态验证码——正是当年孟悦可注册基金会数字证书时使用的加密算法变体。
林婉主动申请以“民间见证人”身份参与流程监督。
她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轻敲,眼神温柔而坚定。
她在提交的《公众观察报告》中写道:“当我们用机器判断一个人是否‘在场’时,别忘了,最早听见她存在的,是一群不肯关灯的母亲。”
这份报告被周正悄悄放入常委传阅件夹层,引发多位委员私下讨论:如果制度连“心跳”都不认,那它保护的究竟是科学,还是遮羞布?
许愿紧握着手机,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提交申请。
她的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心中默念:“老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就在她即将按下按键的那一刻,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来自周正的短信出现在屏幕上:“会议临时改为今晚,准备一个简短的陈述。”
许愿的她轻声自语:“我们还没输,不是吗?”
她按下发送键,屏幕上的“叮”声像是一声坚定的回响,她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切才刚刚开始。”许愿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屏幕冷光映在她紧绷的脸上,像是给这场无声的较量镀上一层冰霜。
她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办公室里陈旧咖啡机的焦香味,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像在弹奏一首无人听懂的战歌。
声纹脉冲双因子认证报告已经上传,林婉那份《公众观察报告》也附在后面,字里行间透着股不屈的倔强,像极了那些在B区病房里敲击床沿的孩子。
她点下“提交”,屏幕上跳出熟悉的加载圈,旋转得让人心焦。
“叮——”系统提示音刺耳得像根针扎进耳膜:“认证失败,最后一步校验未通过。”许愿咬紧下唇,牙齿在唇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她盯着屏幕,眼神像刀锋般锐利,仿佛要透过代码的迷雾,揪出那个藏在幕后的黑手。
窗外,晨雾还未散尽,城市的天际线在薄光中若隐若现,像这场博弈的轮廓,模糊却压迫感十足。
韩工推门而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像是刚从机房里爬出来的老兵。
他摘下老花镜,镜片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声音低沉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丫头,系统日志有猫腻。每次你提交申请,后台都会触发一条加密指令,跳转到一个叫‘CLevel Override’的权限组。”他顿了顿,递过一张皱巴巴的便笺纸,上面潦草写着几行字:“物理密钥卡,卫健委信息中心保险柜,登记人郑国栋,退休五年。最近一次使用,三天前,签名‘代管员赵某’。”
许愿接过纸条,手指触到粗糙的纸面,像被砂纸轻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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