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而深沉,围棋社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
时光的心跳在寂静中似乎格外清晰,他看着俞亮,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情感。俞亮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低头,想要躲开那炽热的视线。时光却不再犹豫,伸手轻轻拉住俞亮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俞亮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俞亮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在对上时光目光的瞬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时光的眼神中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深情,仿佛藏着一片深邃的海洋。还没等俞亮反应过来,时光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俞亮的唇上。
俞亮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时光,心跳瞬间乱了节奏。时光的唇很柔软,带着一丝温热,轻轻地覆在自己的唇上,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那微微的心跳声。
时光的手不自觉地搂紧了俞亮的腰,像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俞亮的双手原本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时光,但在触碰到时光后背的那一刻,却又无力地垂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他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时光的吻,心中五味杂陈,有惊讶,有慌乱,却也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甜蜜。
过了许久,时光才缓缓地松开了俞亮,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时光的眼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歉意,还有那满满的爱意,轻声说道:“小亮,我……我忍不住。”俞亮的脸早已红透,他微微咬着嘴唇,避开时光的目光,低声说:“你……你怎么能这样……”但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反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娇嗔。
就这样,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静地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甜蜜的气息,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住了脚步。
他的吻落在小亮的唇上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那几个音节在舌尖辗转时,连空气都变得柔软起来。
俞亮(小亮)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脸颊泛起的红晕漫过耳根,在灯光下透着薄红的光泽。他没有躲,只是轻轻闭上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细碎的阴影,任由那个吻带着不容错辨的温柔,将自己彻底包裹。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敲在时光心上。
围棋社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交缠,带着棋谱墨香与少年人特有的清冽。时光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那些关于胜负的执念、关于输赢的计较,在此刻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
是指尖相触时的微麻,是呼吸交缠时的温热,是千言万语都融在一个吻里的,无需言说的默契。
俞亮(小亮)悄悄抬手,环住时光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一道温柔的剪影,将这一刻,永远定格。
月光从围棋社的窗棂钻进来,在地板上织出一片细碎的银网。时光的吻还停留在俞亮唇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又藏着压抑了许久的热烈。
俞亮的手不知何时已攥住了时光的衣角,指腹蹭过布料上的纹路,像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他的呼吸有些乱,鼻尖抵着时光的侧脸,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混着窗外飘进来的夜露气息,格外清晰。
“时光……”俞亮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来,带着点被吻得发哑的微颤,像羽毛轻轻搔在时光心上。
时光没应声,只是稍稍退开半寸,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相蹭。他看着俞亮泛红的眼眶和微肿的唇,忽然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怎么,喘不过气了?”
俞亮被他说得脸更红,抬手想推开他,却被时光顺势握住手腕,按在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俞亮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咚咚”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你听,”时光的声音很低,带着点狡黠的认真,“它在说,不想停。”
俞亮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拍,他别开脸,却被时光用指尖轻轻转了回来。月光恰好落在时光眼底,亮得像盛了整片星空,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
“俞亮,”时光忽然叫他的名字,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我好像……不止想和你下棋。”
俞亮的睫毛猛地一颤,抬起眼撞进他的目光里。那些藏在棋谱里的心事、落在落子声里的悸动,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答案。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挣开被握住的手,转而环住时光的脖子,主动凑近,将那个未完成的吻,又续了上去。
窗外的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迟来的心意伴奏。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静静躺着,见证着两个少年在月光下交缠的呼吸,和那些终于敢说出口的,藏了很久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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