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西厢,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门外侍女急得团团转,却不敢入内。
“砰——!”
房门被一只沾着泥雪的军靴狠狠踹开!
曹昂大步踏入,他沉着脸,目光如鹰。
只见邹缘缩在床榻一角,小脸毫无血色,眼睛肿得像桃子,
手里竟真攥着一把银剪,正对着自己披散的青丝。
“缘缘!”曹昂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过剪刀,远远扔开,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你干什么!”
“让我剪了吧……子修……”邹缘抬起泪眼,
“丁夫人说得对,我就是祸水!我害死了那么多人,害得你母亲被禁足……我还连累你。让我去庵堂青灯古佛,替你赎罪……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曹昂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挥手屏退左右。
他在意识里疯狂吐槽:系统你出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历史绝色?第一个就是个水做的哭包!往后要是再收貂蝉、甄宓,再加大小乔,我这后院是不是靠眼泪就可以划船?
【呵,女人不哭,男人不爱。别在这跟我演了。】抠脚大汉音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曹昂几步跨到榻前,他坐下伸手,捏了捏她哭得通红的鼻尖,
“啧,瞧瞧,鼻涕眼泪糊一脸,跟小花猫似的,丑死了。就这还祸水呢?你这自我认知偏差有点大啊,小寡妇。”
邹缘被这动作和称呼弄得一愣,哭声顿止,下意识反驳:“我……我才不丑!还有!不许叫我小寡妇!”
“呦呵?”曹昂挑眉坏笑,“不丑你哭什么?我娘说你是祸水你就信,我说你是宝贝你咋不信?”
他凑近些,声音低沉强硬:“听着,邹缘。我说过要护你,天塌下来我扛!你搁这儿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是打我的脸,告诉全天下我曹子修连自己女人都罩不住?”
他手指绕起她一缕散发,眼神锐利:“忘了舞阴城头谁替你挡刀?忘了你那些救命的药方?祸水能救人?嗯?我娘那是气话,是心疼我!她刀子嘴豆腐心,气消了就好。你现在该做的不是哭,是把腰杆挺直!证明你邹缘,值得我豁出命去护,值得做她儿媳妇!”
邹缘被他这番歪理震得忘了哭,怔怔望着他。
“可是……丁夫人她……”
“没有可是!”曹昂斩钉截铁,“祸水这词,我娘说了不算!外人说了更不算!是我曹子修说了算!我认定的女人,就有祸乱天下的资格!再让我听见你自轻自贱,或哪个不长眼的敢嚼舌——”
他目光扫向门外,“老子立刻把他舌头割了喂狗!脑袋挂城头示众!听见没?小哭包?”
趁她心神震荡,曹昂猛地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胸膛与床榻之间!
突如其来的“床咚”让邹缘呼吸一滞,脸颊爆红,向后缩却无处可退。
他鼻尖几乎蹭上她的,灼热气息拂过唇瓣,嘴角邪气一勾:“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祸水该干的正事?”
作势就要狠狠亲下!
“啊!不要!”邹缘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抵住他胸膛,脸上嫣红一片,声音羞急:“子修!你……你无赖!放开我!”
“无赖?”曹昂抓住她手腕,力道不容挣脱。
他盯着她,语气转沉:“我本打算回许都后,风风光光迎你进门,让父亲母亲主婚,让全城都看看我曹子修的夫人何等贤良淑德、身怀绝技。可如今……”
他声音低下来,“母亲因我受迁怒,禁足西苑。她待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我不能在她受委屈时,只顾自己洞房花烛。若此刻成婚,她心中该是何等酸楚?”
“我……我明白……”她垂下眼帘,长睫泪珠犹挂,“是妾身太没用了……”
“所以,”曹昂松开手,温柔拭去她颊边泪痕,“等我!等我堂堂正正把母亲从西苑接出来!等她老人家亲自主婚!那时全城皆知,我曹昂的夫人,是个大宝贝!你身上那‘医仙传承’……”
他凑近她耳边,“正好让母亲看看,她这‘哭包’儿媳妇,到底有多厉害!”
“医仙传承”四字如光注入,邹缘黯淡眼眸骤然亮起。
是了!她并非一无是处!她有家学渊源的医术传承,还有养生秘术!
若能帮到他……若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才配得上他这般维护。
见邹缘眼中重燃微光,曹昂暗松口气。
我们老曹家的魏武遗风,偶尔也得走心啊!不过……利息不能少!
他猛地低头,在她惊愕微张的唇上重重一啄!
“唔!”邹缘瞪圆了还含泪的眸子。
“盖个章!”曹昂得意舔唇,“以后你就是我曹昂私印认证的专属‘小哭包’了!好好钻研传承,把自己养水灵点,别总哭丧着脸给我丢人!听见没?”
邹缘羞恼地捶他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你……你个坏蛋,就会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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