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数日,曹昂禀明父亲,决定先返回许都。
曹昂的车驾抵达许都时,司空府早已得了消息,府门内外张灯结彩。
卞夫人亲自率众在府门迎候,脸上堆满笑意。
她目光飞快地扫过风尘仆仆的大乔和小乔,最后落在曹昂身上。
“昂儿辛苦了!快快进府歇息!”
卞夫人热情地拉住曹昂的手,语气亲昵。
“这两位便是江东乔公的千金吧?真是我见犹怜,一路奔波,定是辛苦了。”
大乔得体地行礼:“妾身乔氏,见过夫人。”
小乔也跟着福了一福。
“有劳姨娘费心安排。”曹昂轻轻抽回手,转向邹缘。
“缘缘,你先带靓儿、霜儿去西南厢院安顿,那里清静些。”
邹缘温顺应下,上前亲昵地挽住大乔和小乔的手。
“妹妹们随我来。”
她已从曹昂信中知晓大致情况,表现得体大方。
西南厢院颇为宽敞。
邹缘将最大最明亮的正房安排给了大乔,相邻的雅致小间给了小乔,各自配了伶俐可靠的侍女。
大乔对邹缘的安排十分感激,两人皆是温婉性子,很快便以姐妹相称,相处融洽。
小乔则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拉着邹缘问东问西,很快便“缘缘姐姐”叫得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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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将陈宫秘密安置在城中一处极其隐蔽的别院,派了最得力的亲信保护。
陈宫冷面相对,终日不言不语。
这日,曹昂提着两坛新出的“矛五剑”特酿,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公台先生,多日不见,可想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计了?”
曹昂自顾自地坐下,拍开酒封,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陈宫闭目养神,懒得理他。
曹昂也不恼,给自己倒了一碗,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叹道:“唉,就是有点心事,无人可解啊。”
陈宫依旧不语。
曹昂凑近些,压低声音,像是分享什么大秘密:“先生可知,此次下邳之战,最大收获是何物?”
陈宫眼皮微动,但仍不吭声。
“是赤兔马啊!”曹昂一拍大腿,满脸痛心疾首。
“那真是马中之龙,神骏非凡!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可惜啊可惜……”
他瞄了瞄陈宫,故意拖长了调子。
陈宫终于忍不住冷哼道:“可惜落入了曹孟德之手,与你何干?”
“哎呀!知我者,公台先生也!”
曹昂立刻顺杆往上爬,“如此宝马,我父亲他……他日理万机,出入皆有车驾仪仗,哪有机会纵马驰骋?岂不是让明珠蒙尘?”
曹昂搓着手,一脸谄媚:“先生您智计绝伦,算无遗策。您给想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从我爹那儿,把这赤兔马……嘿嘿,名正言顺地要过来?”
陈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曹昂,气得差点笑出来。
“曹子修!你囚禁老夫,就是来问这等荒唐事?你要马何用?难不成要学那吕布,做个四处奔逃的骑将?”
“非也非也!”曹昂摇头晃脑,“先生此言差矣。良驹配英雄,宝刀赠壮士。我曹昂虽不才,却也有一颗匡扶天下之心。”
“赤兔在我手中,必能发挥其真正价值,将来或可助我阵前斩将,或可传递紧急军情,岂不比为父亲库中吃灰强?”
陈宫默默地看着他,一脸鄙夷。
曹昂马上又换上一副无赖嘴脸:“先生您就帮帮忙嘛!您看,您在这儿有吃有喝有好酒,就当付房钱饭钱了?再说,您要是帮我出了这个主意,证明您还有用,我也好跟我爹求情,留您一命不是?”
陈宫被噎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曹贼生性多疑,尤忌下属觊觎其好物。你直接去要,必遭斥责,甚至引来猜忌。”
“对啊!所以得用计啊!”曹昂眼睛放光,“先生快说,何计?”
陈宫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你既如此想要,便反其道而行之。不必去要,反而要在人前,尤其是你父亲面前,极力贬低此马。”
“贬低?”曹昂一愣,“那么好的马,怎么贬低?”
“哼,”陈宫冷笑,“你便说此马虽快,但性烈难驯,非真英雄不能驾驭。又说此马乃吕布旧物,鞍辔之上恐带晦气,恐对主君不利。”
“甚至可暗中使人散播流言,说此马克主,吕布得之而亡……总之,要让你父亲对此马心生膈应,至少不再视若珍宝。”
曹昂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啊!先生果然毒…咳咳,老谋深算!然后呢?”
“然后?”陈宫瞥了他一眼,“待你父亲对此马心生疑虑之时,你再故作轻松地提出:‘此等不祥之物,留在府中恐惊扰父亲,不如交由孩儿处置,或寻个偏远之地放生了事。’你父亲多半顺水推舟,便将马交予你。届时,是放是留,还不是你说了算?”
“妙啊!先生大才!”曹昂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此计甚合我意!既得了马,又全了孝心,还免了猜忌!公台先生,您真是我的诸葛…呃,我的卧龙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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