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各户的门“哐当”哐当关上,院子里的骂声却没断,隔着门板传出来,叽叽喳喳的全是数落李飞的话。
“那小子太不地道了!故意弄那么香的味儿,害得我吃炖肉跟嚼蜡似的!”
“就是!有好东西不知道分享,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早晚得栽跟头!”
“装什么装……”
贾东旭家更是骂声震天,他一进门就摔了筷子,唾沫横飞地骂着李飞,骂够了才转头看向秦怀茹,眼里闪过一丝猥琐的光。他今天吃了肉,浑身透着股子蛮力,拽着秦怀茹的胳膊就往屋里拖:“磨磨蹭蹭的干啥?进屋!”
秦怀茹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心里厌烦得厉害,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
一进里屋,贾东旭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倒在炕上,饿狼似的扑了上去。秦怀茹闭着眼,身子僵得像块石头——前几次她但凡敢挣扎,换来的都是两记火辣辣的巴掌,最后还是逃不过被折腾的命。索性这次她一动不动,任由贾东旭扒掉自己的衣服。
贾东旭动作粗鲁地折腾了没两下,就发现秦怀茹跟个木头人似的,半点反应都没有。他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甩在秦怀茹脸上,骂骂咧咧道:“你他妈是死人啊?动都不会动!不知道配合老子吗?”
秦怀茹脸颊火辣辣地疼,这才慢吞吞地动了两下,敷衍地配合着。贾东旭觉得索然无味,没一会儿就草草了事,翻身躺在炕上,心里的火气却越烧越旺。
秦怀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炕顶,脑子里全是李飞的影子——他嚼着猪耳朵时的散漫,怼龙老太时的凌厉,还有前几晚两人在一起时的疯狂炽热。
正想着,贾东旭突然翻身过来,一把攥住她的胸脯使劲揉捏,力道大得像是要掐碎。秦怀茹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吭。
贾东旭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哪肯善罢甘休,翻身又扑了上去。
这次他的动作比刚才还要粗鲁蛮横,手掌攥着秦怀茹的胳膊往炕沿上摁,指尖掐得她皮肉生疼,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凭着一股蛮力发泄。
秦怀茹疼得浑身绷紧,忍不住闷哼出声,那声音里满是痛楚,半点情动都没有。
可贾东旭听到这声音,反倒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炮仗,更加来劲了。他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狠戾,嘴里还骂骂咧咧:“早这样不就好了?装什么贞洁烈妇!”
秦怀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视线却飘向了窗外,脑子里全是李飞那双冷冽又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睛,还有那夜他截然不同的态度。
外屋的贾张氏听得里屋动静,臊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支棱着耳朵听,嘴里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骂道:“呸!不要脸的贱坯子,大白天的就折腾!”
骂完,她又想起李飞那锅卤猪头的香味,忍不住耸动着鼻子,使劲往鼻尖嗅了嗅。那股子醇厚的酱香还没散尽,勾得她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作祟。
她越想越气,一拍大腿,又开始扯着嗓子咒骂李飞:“那杀千刀的小兔崽子!有好东西藏着掖着,故意馋人!早晚遭报应!等东旭出息了,看我们怎么收拾他!”
骂声一句比一句狠,可那耸动鼻子的动作,却半点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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