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月点了点头:“看来生效了。”
三月七消化着脑内突然多出来的“常识”,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所以真的有能实现愿望的圣杯?那如果我赢了,是不是可以许愿让我立刻回到列车上去?或者许愿让帕姆做的点心永远吃不完?”
长夜月:“……圣杯只是伪物。能实现愿望,但没你想的那么强大。而且,实现方式往往……充满扭曲。”
“伪物?”三月七歪头。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有缺陷的许愿机。”
长夜月简单带过,“而且愿望本身需要消耗巨大能量,通常需要其他从者的灵核作为‘燃料’。”
“诶——那不就是要把其他从者干掉?”
三月七的表情垮了下来,“这不太好吧……大家无冤无仇的……”
“所以尽快结束战争对所有人都好。”
长夜月说,“你越早回归,列车上的同伴就越少担心。”
提到列车,三月七立刻紧张起来:“对哦!大家现在肯定发现我不见了!姬子阿姨、杨叔、丹恒、星……还有帕姆!他们一定急死了!而且我们不是还要去仙舟吗?会不会耽误正事?”
“时间流速不同。”
长夜月平静地安抚,“可能这边过去一个月,那边才过去一天。你在这里的开拓,不会影响列车原本的行程。”
“真、真的吗?”
三月七将信将疑,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好自我安慰般点点头,“好吧……那、那就当是一次特殊的、一个人的开拓任务!等我回去,一定要把经历拍成超——长的相册!”
看着三月七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长夜月眼里闪过一丝几无奈。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床上“熟睡”的樱。
“还在装睡吗?”
樱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三月七也注意到了,好奇地凑过来:“咦?这个小妹妹醒了?她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
樱知道装不下去了。
她有些怯生生地坐起身,小手紧紧抓着被子,紫色的眼眸里带着警惕和不安,视线在长夜月和三月七之间移动。
长夜月看着这个不过五六岁、却已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折磨的小女孩,沉默了一秒。
她懒得再从头解释一遍来龙去脉——尤其是在三月七这个“问题儿童”还在场的情况下。
于是,她抬起手。
一只深红色的水母虚影在樱的面前浮现,轻柔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樱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又迅速涣散。
大量的信息——关于她为什么被送到间桐家、关于虫术、关于脏砚的目的、关于雁夜的挣扎、关于今晚发生的一切、以及长夜月介入——如同温和的潮水般涌入她的意识。
信息经过了筛选和处理,避开了最血腥残酷的画面,但足以让她理解现状。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两三秒。
水母虚影消散。
樱的眼神重新聚焦,但里面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茫然、悲伤、一丝微弱的希望,以及深深的疲惫。
三月七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姐姐,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突然……”
“只是让她尽快知道发生了什么。”
长夜月简单地说,然后重新看向樱,“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事,间桐樱——或者说,远坂樱。”
听到“远坂”这个姓氏,樱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小手攥得更紧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那个……”
三月七看着小女孩明显低落害怕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打圆场,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小妹妹,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呃,至少我不是!我叫三月七,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从者……总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樱抬起头,看向三月七。
粉色头发的少女蹲在床边,脸上带着毫不作伪的关切和温暖的笑容,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她很久很久以前在远坂家花园里看到的玻璃珠。
(这个姐姐……真的好像光……)
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长夜月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
她转而将注意力放回三月七身上。
“好了,现在该谈谈你的事了。”
“我?”三月七指了指自己。
“对。”
长夜月上下打量着三月七,眼神里再次浮现出那种“这到底是怎么判定的”的微妙情绪,“关于你的‘从者’身份。我刚刚通过令咒感知到了你的基础参数。”
“参数?”
三月七好奇,“是什么是什么?我厉害吗?”
长夜月沉默了两秒,才缓缓开口:“职阶:Berserker(狂战士)。”
三月七:“……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睡衣,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睡得乱翘的粉色头发。
“狂……战士?”
三月七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我?那个一听就很暴力的职阶?姐姐你是不是感知错了?我怎么看都应该是Archer(弓兵)吧?或者Caster(魔术师)?再不行也是Rider(骑兵)啊!狂战士是什么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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