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九月,程嘉树和王静姝的婚期如约而至,有程父禹鹤所写婚书为证: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程嘉树王静姝
大喜之日,一大早晨程家鸣炮奏乐,发轿迎亲。媒人先导,程嘉树骑着白马,身着长袍马褂,头戴大礼帽,胸前两朵大红花紧随媒人之后,嘉树后面是伴娘、花轿、乐队、礼盒队。
此时的静姝早已经由马智飞夫人俞淑娴梳好头,化好妆,‘开完了脸’,蒙上红布盖头,等待迎亲的花轿。
“来了!来了!迎亲的进胡同了!”随着邻家小妹一声喊,王本斋赶紧叫人鸣炮奏乐。
迎亲队伍来到了静姝家的院门口,嘉树下马叩拜门前相迎的岳父王本斋,并呈上以其父程禹鹤名义写好的大红迎亲简帖。
接着是静姝家动乐开筵,席间长辈和晚辈儿们整的小闹剧自然不可少。吃完早饭后嘉树和静姝在媒人的引导下向静姝的祖先神位和长辈行礼后,伴娘搀着静姝上了花轿。
新娘上轿后,奏乐鸣炮,起轿发亲。乐队在前,乐队后面是新郎,接着是花轿和其他送亲的人员。
接亲的队伍将要到达嘉树家门口时,程家赶紧鸣炮动乐相迎。
此时堂内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亲朋戚友、职司人员各就各位。
花轿停在新郎家的堂屋门前,伴娘上前掀起轿帘,新郎嘉树将红色头盖蒙面身着红色广袖对襟翟衣的新娘静姝搀下轿来,宾客们向新郎嘉树、新娘静姝身上散花,婚礼的气氛推向高潮。
在奏乐鸣炮的氛围烘托下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然后是传统的三拜——一拜天地,二拜双亲,夫妻相拜,最后才引进洞房……
就这样程嘉树、王静姝‘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程嘉树、王静姝一对新人喜结良缘,程禹鹤、王本斋两个家庭更结秦晋之好。
因为嘉树所在的部队准了嘉树两周的婚假,这样嘉树婚后还能有几天时间能陪陪静姝,陪陪家人。
这一天放学后,嘉慧邀请雁南、福贵儿、初若去家里玩儿。到了嘉慧家雁南和几个孩子就钻进了嘉树和静姝的新房,缠着嘉树讲打仗的故事。
嘉树自然不好推脱就绘声绘色地给几个孩子讲了两个战斗故事,而后故意逗大家说道:“你们几个竟听我讲故事了,你们也得给我讲讲故事呗!”
“我来讲!这是听我爸爸说的保证吓着你们。”雁南卖了关子,便娓娓道来,“咱们长辛店大街南关好多年前有一个叫‘车店口’的酒馆,有一天很晚很晚了酒馆都快打烊了客人们都走光了。这时饭馆的门被推开了,来了一个人,店伙计店掌柜的一看这个人的打扮都吓了一跳!”
“这个人啥打扮?”嘉慧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雁南看了看嘉慧继续说道:“这个人穿的,戴的都是古代人的打扮,只见这个人进屋找个座位坐下然后一拍桌子,‘掌柜的,上酒上菜!’!
这掌柜的一看这人这个打扮不敢惹啊,赶紧吩咐厨子做了几个本店最拿手的菜连带一坛好酒让伙计端上了桌。
这个怪人就开始吃喝,吃啊喝啊,菜倒没让添就是酒让一直添,一坛又一坛。后来店伙计和厨子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回房睡觉去了,掌柜的没办法只能硬陪着。这个怪人喝呀喝呀,酒馆掌柜的实在太困了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一蒙蒙亮鸡一打鸣儿,酒馆掌柜的睁眼一看,你们猜猜他看见什么了?”
“怎么着了?雁南!那酒馆掌柜看见什么了?”在一旁作陪的静姝被雁南带了节奏,用手直拍雁南肩膀。
“呆瓜,你倒是说啊!”嘉慧用手狠狠拧了一下雁南大腿。
“啊!”雁南被嘉慧拧得叫了一声赶紧继续讲,“那酒馆掌柜的睁眼一看,那个怪人没有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吃饭的桌子上只剩下那怪人忘记拿的帽子和付的酒菜钱——一块儿光闪闪的银锭。
那酒馆儿掌柜的还挺高兴觉那个怪客人虽然悄无声息地走了,但人家毕竟付了酒菜钱,而且还多付了不赔还有大赚头。于是他屁颠儿屁颠儿走过去去拿银锭,可手一碰那银锭那银锭瞬间变成了一块石头银锭。
酒馆儿掌柜的吓坏了,哆里哆嗦又去试着碰那怪人的帽子,可那怪人的帽子经酒馆儿掌柜的手一碰也变成石头的了。
当时酒馆儿掌柜的立马儿就傻了!那掌柜的坐在椅子上就苦思冥想啊,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推开店门就往出跑,往西面的山坡上跑,然后翻过山坡往坡下下跑。
原来坡下有一个大墓,墓边上有石人石马。酒馆儿掌柜的到了那儿一看,果然有一个石人的帽子没有了,而其他石人帽子和落在自己店里的石帽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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