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这个十八岁的少女,或许并非监视者,而是一个……被精心调试过的作品。她的感恩,她的温顺,甚至她部分被“修剪”过的记忆和情感,可能都源于研究院的某种精神暗示的成果。
组织给予她的“第二次生命”,或许是一场彻底的重写。
一股寒意顺着宫野志保的脊椎爬升。
她看着你将泡好的大麦茶递过来,眼中是全然的、未被污染的信赖。
宫野志保:之前我先入为主,以为她对我是恶意的,现在看来,她对组织里的所有人似乎都是完全的信任。
这也是精神暗示的结果吗?
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在组织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里,如此不加设防的信任,简直如同羔羊在狼群中嬉戏。
宫野志保:这也是精神暗示的结果吗?为了创造一个绝对听话的容器?
那一刻,宫野志保第一次体会到了远超年龄的、沉重的悲悯与无力。
真相像一块灼热的炭,她紧紧握在手里,被烫得生疼,却无法抛还给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受害者”。
不,现在还不能断定,毕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来支撑这个推测。
在心底,宫野志保还是更希望这个对她没有恶意的少女没有经历过那些。
从那天起,宫野志保对你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开始回应你说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简单的“嗯”或“哦”。
你拿着一本数学练习册,指着最后一道压轴题,眼睛亮晶晶地说:“我觉得这道题目的解法应该不止答案这一种。”
宫野志保没有像往常一样置之不理,而是顺手接了过来,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然后,你们竟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死磕这一道题。
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尝试的解法,函数图像画了又擦,公式推导写满了一张又一张。
当你提出一个天马行空却略有可行性的思路时,宫野志保会认真思考,然后指出其中的谬误或优化的可能;当她陷入沉思时,你也会安静地不打扰,只是默默递上新的草稿纸。
你指着纸上一条蜿蜒的辅助线问道:“这种解法怎么样?”
宫野志保盯着看了片刻,笔尖飞快地在纸上舞动,最终潇洒地写上最后一个数字。
“解出来了。”
“耶!”
你忍不住小声欢呼,脸上是纯粹的喜悦。
宫野志保在心里默默吐槽:笨蛋一样……
但看着那满满一桌的草稿纸,其中有不少也是自己的笔迹。
宫野志保:好吧,把一整天的时间浪费在一道数学压轴题上的我,感觉也是笨蛋了。
但是,这种专注于纯粹知识、与另一个人共同攻克难关的感觉……
似乎还不坏。
宫野志保在心底悄悄说道。
你从厨房溜出来。
虽然你不知道你每天顶着的是贝尔摩德的脸,但是你发现了美利坚的研究员不会像霓虹的研究员那样限制你的行动。
所以你溜进厨房拿了些好东西。
你向宫野志保展示了自己的作品。
一份拌着各种颜色鲜艳的水果的酸奶,上面还淋了蜂蜜。
“快试试我做的小甜点,我之前和贝尔摩德在餐厅里吃到过这样的,很好吃。”
宫野志保尝了一下说道:“还行。”
然后她将那一份迅速吃完了。
宫野志保:你似乎之前和贝尔摩德相处的时间比较多。
研究院里的人是冷漠的,但你是鲜活的。
在这种无处不在的压抑中,宫野志保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被陪伴的暖意。
一次,宫野志保的目光掠过书架顶层,下意识地开口:“帮我拿一下那本书。”
在你顺手拿下那本有些高度的书架上的书,然后目光和宫野志保交错的时候。
宫野志保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请求似乎太自然了。
这和她平时刻意展示的冷漠待人的形象不符。
宫野志保迅速的移开了视线,耳朵微微泛红,只能用更刻板的声音掩饰那一瞬间的慌乱。
“谢谢,继续背你的单词吧。”
一天中大多数的时间你们还是在分别攻克自己的学业,你们之间的交谈不算多,但一种无声的同盟在寂静中建立。
宫野志保觉得你们是两只被囚禁在不同笼中的鸟,一只清楚地看着铁栏,另一只却以为那狭小的空间是全部的世界,甚至对投喂者心存感激。
哎。
十三岁的女孩忧郁的想:看的更透彻的人就是会有更多的烦恼啊。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时光在笔尖与书页的摩擦中悄然流逝,窗外的空气开始带上夏日的黏腻。
宫野志保收到了一封信。
信里面是一个小黑的照片,它的背景是一片野营地。
你:“咦?他是?”
宫野志保:“是我的姐姐宫野明美,她比我大七岁,在霓虹上大学。”
你看不见小黑的神情,但你能感觉到这封飘洋过海的信件承载着怎样的亲情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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