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已经完成了在美利坚的所有预定深造课程,成绩优异。她已返回霓虹,并正式接手了研究院的核心项目。目前,她正在快速消化吸收研究院这几年积累的、经过筛选的研究成果。以她的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以此为基础,开展新的、更具效率的研究项目。”
贝尔摩德汇报得条理分明。
对方沉默着,似乎在评估这些信息。
贝尔摩德继续汇报,声音压低了些许,带着一丝谨慎的试探。
“至于‘容器’本身,我们对她的思想引导与控制已经非常完备。她完全依赖组织,听从一切安排,对自身的过去和现状没有任何怀疑,也不会透露任何不该透露的信息。目前来看,她没有表现出任何脱离掌控的迹象。我们……是否可以依照原定计划,推进下一步?”
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几秒后,那个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只有一个简短的词:
“可以。”
没有多余的指示,没有情感波动,但这个词语重若千钧。
“是。”
贝尔摩德恭敬应道。
这一通电话持续了很久。
研究院深处。
宫野志保此刻已经翻阅完了这几年研究院的所有成果。
结果令人失望。
正如她所预料的,在她离开霓虹前往美国深造的这几年,研究院在APTX系列的核心研究上几乎停滞不前。
缺乏她父母留下的核心思路,这些所谓的研究员更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胡乱添加各种辅药,然后进行着简单粗暴的活体临床观察。
报告上冷冰冰的“实验体编号XXX,确认死亡”的字样频繁出现,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那位先生显然也对此失去了耐心,去年的经费投入锐减就是最好的证明。
目前只有一个观察对象的数据还在更新。
这个对象的药物反应数据曲线异常独特,显示出APTX药物成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智能”的方式在体内运作,优先修复致命的内伤,再缓慢处理外部创伤。
让宫野志保感到不安的是,这个观察对象的药物数据在前年的八月开始,直到上个月,中间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那段时间恰好与你和她在美利坚的时间重合。
这个观察对象的编号是K。
宫野志保心想:K会不会是你?
她翻开对应的药物对象名单。
发现她的权限还看不了K的身份详细。
她不死心,又随机点开另外几个已归档的实验体档案,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清晰可见。
其他人的都能看,只有K不能看。
宫野志保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一定是你身体里的药物数据。
毕竟你是被贝尔摩德带在身边的人。
身份的保密级别自然是和别的实验体不同。
想知道更多,就需要更高的权限。
宫野志保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必须更深入地融入这个黑暗的组织,拿出让他们无法忽视的研究成果,才能撬开这扇紧闭的门。
她拿起内部通讯器,接通了那个小主管的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疏离。
“关于K的后续观察计划,我需要更详细的生理指标监测方案。另外,申请调阅APTX所有原始构想的备份资料,我需要重新评估药物的基础逻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东京市区的公路上,将那座压抑的研究院远远抛在身后。
窗外的阳光似乎都变得格外明媚,车厢内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也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悄然松动。
宫野明美从后视镜里看了你一眼,你正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打破了沉默,声音比平时更柔和些。
“检查……还顺利吗?”
她避开了所有具体内容,只询问最表层的结果。
这是在组织里生存必须牢记的准则——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你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上,随口答道:“嗯,和之前差不多。”
例行公事的检查,千篇一律的结果,对你而言并无新意。
你忽然想起贝尔摩德的话,觉得这或许是个打开话题的契机,便转过头,看向宫野明美专注开车的侧影,轻声唤道:
“明美。”
“嗯?”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声音温和。
“我听说……你有一个妹妹?”
宫野明美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不可查地紧了一下。
她的心提了起来:是贝尔摩德说的吗?每一次贝尔摩德关注上她们姐妹时都没有什么好事……
“是的。”
宫野明美的声音很轻:“她叫志保。”
“那就对了!”
你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声音里充满了“果然如此”的雀跃。
宫野明美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我在美利坚的时候就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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