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话锋一转:“从明儿起,把咱们合作的那几位老师傅的名字,用暗纹刻在东西不起眼的地方。”
“对外放出话去,侯府出品,必属‘精品三有’:有源可溯,有匠可寻,有府可依,出了任何问题,侯府兜底!”
李掌柜一听,眼里的光唰就亮了。
林默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还有一法。去找些花纹繁复无规律的锦缎,每批截取一小块,从中一分为二。”
“一半仔细收在铺子里,密存档。另一半,想办法嵌入顶级定制衣物的内衬边角,或者贴在养生匣最上品系列的盒盖内侧。”
“此为‘双锦合契’,只此一半,天下无双。若有纠纷,真假一合便知。”
这法子听得几位掌柜暗自咋舌。
天然不规则的花纹无法复制,这简直是……仿货就算能模仿个大概,也绝拿不出能严丝合缝对上的另一半原锦。
林默又补充了一点:“另外,从明日开始,每家铺子门口都支个摊子,熬上几大桶大麦甘草茶,免费送,这茶最能清解春燥,安抚脾胃。”
“有人来闹事,别吵别骂,客客气气请人家喝一碗,坐下来慢慢说。”
钱掌柜脸上笑开了花:“老太君,高!实在是高!这既显了咱们的底气,堵了那些闹事者的嘴,顺带还把咱们仁厚的名声给传出去了!”
李掌柜也点头如捣蒜:“这法子好!咱们稳住了,那些跟风的迟早能回过味儿来!”
“查底细的事,侯府来办。你们要做的,是稳住铺子,管好伙计,把咱们的招牌和名声撑住了。”
林默的目光扫过众人, “告诉底下人,这段日子辛苦,所有人的月钱加两成。非常时期,更要上下齐心。”
“铺子里的现银周转,老大媳妇你统筹调配,务必不能让任何一家断了流,让人看笑话。”
“母亲放心。”周氏立刻应下。
几位掌柜也齐声应道:“是!谨遵老太君吩咐!”
“去吧。”林默道,“该干嘛干嘛,阵脚别乱。人家出招,咱们接着便是。”
两位掌柜吃了定心丸,躬身退下。
暖阁里重新安静下来。
周氏没走,眉头还蹙着:“母亲,这‘听山阁’来势汹汹,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光靠铺子硬扛,怕不是长久之计。”
“扛?谁说光靠硬扛了。”林默往后一仰,枕着软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断人财路,动摇根基,让我们焦头烂额,无暇他顾。好方便他们进行下一步计划。”
她闭上眼,长长吐了口气。
半晌,轻轻嗤笑一声。
“空山不见人……听山阁。啧,取名都一个师傅教的,能不能有点新意?”
周氏神色更凝重了:“母亲是说,这商号背后,和柳姨娘、苏姨娘她们是……”
“一伙的。”她她坐直了些,睁开眼看向周氏:““老大媳妇,这两天你辛苦点,亲自去走动。”
“你娘家在户部有旧识,常走动的那几家夫人里,也有父兄在相关衙门的。我和弘毅这边,也想法子探探口风。”
“都递个话,问问这‘听山阁’是什么来路,东家是谁,在官府登记备案的文书是谁批的。”
“这么大张旗鼓搅乱行市,恶意竞价,上头就没人管?咱们不告状,就是请教请教。”
她没提让钱有福他们去查。
对手若真是空山门的人,让铺子里的掌柜去摸,也未必能找到什么有用信息,还是走走官场的路子更合适。
周氏仔细记下:“儿媳明白。”
林默用手撑着头,狡黠的笑了笑,“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好好做生意,那咱们就换个玩法。”
周氏抬眼:“母亲的意思是?”
“你记不记得,前几个月弘瑞两口子吵架那会儿,咱们不是提过一嘴,说这高门大院后宅的生意或许能做吗。”
周氏点头:“是提过。可后来……”
她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后来咱们也试着透过风声,但真敢上门求问的,沈氏那是被婆母的事逼得走投无路,又与我自小的情分,才硬着头皮上门。”
“其他人家,多半是嘴上好奇,真到动真格,都缩回去了。”她叹了口气,“说到底,‘家丑不可外扬’这几个字,像座山似的压着呢。”
“那是因为咱们之前想岔了。”林默身体往前倾了倾,“还得给人一个能悄悄进门、还保得住脸面的法子才行。”
林默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咱们那名下的‘澄心楼’,顶层不是一直空着几个极清静的雅院空着呢吗?”
周氏眼睛微微睁大:“母亲是说,就在‘澄心楼’办?”
“对,就定在那儿。”林默越想越觉得这地方合适,““‘澄心楼’是京城里数得上号的高端酒楼,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三层往上,本就是专门辟出来给贵客谈要紧事、图个清静的雅间,伙计们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懂规矩,嘴严实。咱们只需稍加布置,就能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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