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得心花怒放,觉得这面子真是给足了。她特意没叫何雨柱,就是想气气他,让他知道,这院里的大事,现在可不带他玩了。
酒过三巡,菜没多少,话却多了起来。
闫阜贵眯着小眼睛,咂摸着莲花白的滋味,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噼啪作响了。光这么一顿小酒小菜,实在不过瘾。贾家这穷酸样,也榨不出什么更多油水了。但这拜师宴……可是个好由头啊!
他放下酒盅,清了清嗓子,一脸“我为大局考虑”的表情,开口道:“一大爷,要我说啊,您收徒弟,这可是咱们全院的大喜事!不能就这么悄没声息地就办了!您是谁?咱们院顶天立地头一号的人物!这事儿,必须得风光大办!让全院老少爷们儿都沾沾喜气!”
他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我的意思是,明天,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儿广而告之!然后呢,定在周六晚上,咱们大院摆一次拜师宴!各家各户都来,热闹热闹!咱们也按老规矩,上个礼,算是给淮茹这新徒弟的一点帮衬,也是给一大爷您道喜了!”
贾张氏一听“上礼”两个字,耳朵瞬间就竖起来了,眼睛放光!能收礼?那敢情好啊!这拜师简直是一本万利!她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装着不好意思,扭捏地说:“哎哟,三大爷,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大家了……我就是个妇道人家,也张罗不了这么大的场面……”
刘海中端着官架子,一听要开全院大会,还要他“统筹”,顿时觉得这主意不错,能显出自己的领导能力,立刻表态:“老闫这个提议好!我看行!这事儿啊,老易牵头,我呢,负责统筹安排!老闫,你脑子活络,具体采买操办就交给你了!”他直接把最麻烦的活甩给了闫阜贵。
易中海听着,心里也在飞快盘算。开全院大会公告,周六摆拜师宴收礼……这排场确实够大,够风光!这不仅能把他“仁义师傅”的名声在院里推到顶峰,而且这事传回厂里,肯定又是一段“关心徒弟遗属、重视传统师承”的佳话,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让各家各户上礼……虽然有点那什么,但这也是老传统了,显得大家亲近嘛。贾家确实困难,大家帮衬点也是应该的。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百利而无一害,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既然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觉得该热闹热闹,那也行。就是太麻烦大家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可是大喜事!”闫阜贵见易中海同意了,立刻眉开眼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各家各户送来的礼金和礼物。
易中海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这宴席操办……光靠三大爷一个人忙活也够呛。一会儿我去找一下傻柱,他是食堂的大师傅,这做饭的手艺是现成的。周六的宴席,就让他来张罗,准保让大家吃好喝好!”
贾张氏心里对何雨柱有气,但听到让他来做饭,又能省一笔请厨子的钱,还能吃到好吃的,也就没反对,反而假惺惺地说:“那敢情好,就是辛苦柱子了。”
一场各怀心思的拜师宴,就在这看似和谐热闹的气氛中定了下来。
易中海觉得自己名利双收,贾张氏想着能收礼占便宜,闫阜贵琢磨着怎么从中揩油,刘海中满意于又能行使“领导权”。
只有站在角落的秦淮茹,低着头,看着手里那个薄薄的红包,心里五味杂陈。
而即将被委以“重任”的何雨柱,此刻还毫不知情,正在自家屋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洗漱完毕,刚吹了灯躺下,准备睡觉,就听见自家那扇不怎么结实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连门都没敲。
何雨柱心里一阵腻歪,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院里,进他屋跟进自家菜园子似的,除了易中海没别人。
果然,黑暗中传来易中海那带着点酒气、又故作沉稳的声音:“柱子?睡了吗?”
何雨柱没好气地坐起来,摸到火柴,“嗤”一声划亮,点上炕头的煤油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易中海那张微红的脸,带着点喜气,也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架势。
“一大爷,您这又是哪出啊?大晚上的。”何雨柱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讽。
易中海自顾自地在炕沿坐下,笑呵呵地说:“好事!天大的好事!柱子,周六晚上,咱们院要办个拜师宴!我收了淮茹做徒弟,正式续上东旭那层的香火情!这可是咱们院的大喜事,得热闹热闹!”
何雨柱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冷笑:收寡妇做徒弟?还办宴席?这易中海,真是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算计到骨子里了。
易中海没注意他的表情,继续兴致勃勃地说:“这宴席啊,我跟老刘老闫他们都商量好了,全院都参加!这做饭的重任,非你莫属!你可是咱们厂食堂的大师傅,这露脸的机会,你得抓住!”
何雨柱心里早料到他来是这事,故意皱起眉头,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一大爷,您抬举我。给院里邻居帮忙,我义不容辞。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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