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他猛地坐直身体,接过那只金镯子,入手沉甸甸的,冰凉硬实的触感告诉他这绝非凡品。他凑到灯下仔细看了看,甚至还用指甲掐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真的……是真金的!”易中海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脸上的肉疼表情早已被巨大的惊喜取代,“老太太……老太太这是把咱当真儿子看了啊!这……这礼太重了!”
他反复摩挲着那只金镯子,心里的算盘立刻重新打了一遍。今天花出去的那些钱,跟这个金镯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这不仅是钱的问题,更是一种认可,一种托付!聋老太太无儿无女,这分明是把后半生和这点家底都寄托在他易中海身上了!
“值!太值了!”易中海激动地喃喃自语,随即郑重地对易大妈说,“他妈,以后咱们得更上心!经常去老太太那儿看看,缺什么短什么立刻给置办上!隔三差五,就给她送顿肉过去,炖得烂烂的,老太太牙口不好,就爱吃口软的!”
易大妈捧着金镯子,也是爱不释手,连连点头:“哎!我知道!你放心!以后我天天去瞧一眼!保证把老太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金镯子,彻底买断了易家对聋老太太未来的“孝心”。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
贾张氏看着橱柜里摆得满满当当的打包回来的剩菜——有没吃完的整条鱼尾,有大块的扣肉,有成堆的排条,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肉菜,甚至还有一大盘没人动过的咸菜(她顺手捎回来的),心里像是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舒坦。
这些菜,省着点吃,足够他们一家五口吃上好几天了!油水足,能顶饿!
但她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正在收拾屋子的秦淮茹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秦淮茹口袋里那个鼓囊囊的红包上。
她眼珠一转,假装拿起炕桌上的记账本(其实就是闫阜贵登记礼金的那张红纸),皱着眉头,手指在上面点点划划,嘴里念念有词:
“嗯……礼金一共收了三十二块八毛……说好跟聋老太太一家一半……那就是……十六块四毛……”她故意把数字报得清清楚楚,然后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夸张的懊恼表情:“哎哟!这么一算,咱们还亏了七块多啊!光是买肉买鱼就不止这个数了!真是亏大了!吃力不讨好!”
她抬起眼,看向秦淮茹,语气“自然”地转向:“淮茹啊,一大爷今天不是给了你一个红包吗?里面是多少啊?我这账上亏空这么大,你这钱……要不先拿来把这个窟窿堵上?这可是家里的公账。”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婆婆那副故作精明的算计嘴脸,心里一阵恶心和疲惫。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更不想再引发一场争吵,她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包,抽出里面那崭新的十块钱大团结,低声说:“师父给了十块。”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刻伸手:“十块?那正好!亏七块,你这十块拿来,还能剩下三块……嗯,就算贴补家用了。”她毫不客气地把十块钱全部抓了过去,飞快地塞进自己兜里,仿佛生怕秦淮茹反悔。
实际上,她今天真正从自己兜里掏出去的钱,只有最开始交给闫阜贵的那十块礼金(以贾家的名义)。现在,礼金收回一半(十六块四毛),又从秦淮茹这里刮来十块,里外里一算,她不仅一分没花白赚了一堆剩菜,还净赚了十三块四毛!
可她脸上却还是一副刚刚“打平”、甚至有点“吃亏”的懊恼表情,捶着腰抱怨:“哎哟,累死我了……张罗这么一场,又出钱又出力,最后也就落个不赔不赚……以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可真不能干了!”
秦淮茹看着婆婆那副贪得无厌还卖乖的样子,心里堵得难受,却也不想再争辩,转身想去铺床。
贾张氏却还不满足,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说:“唉,就是白忙活一场,一点辛苦钱都没落着……”
秦淮茹脚步一顿,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她知道,如果不让这老婆子彻底满意,今晚就别想安生。她咬着嘴唇,又从自己贴身口袋里摸出仅剩的一块多零钱,抽出一块钱,递了过去,声音干涩:“妈,这一块钱,您拿着买点零嘴吧,今天……辛苦您了。”
贾张氏看到又多了一块钱,脸上那点“懊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把抓过钱,脸上笑开了花,语气也“慈祥”了不少:“哎哟,还是我儿媳妇知道疼人!行了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她心满意足地把所有钱仔细收好,这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扭着肥胖的身子去洗漱了,准备做个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梦。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几天,回来才听说四合院里闹腾了这么一大出。听着别人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宴席如何丰盛,何雨柱的手艺如何惊艳,易中海如何风光,贾家如何算计,他后悔得直拍大腿,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的热闹和占便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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