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如冰。
一夜过后,约尔收到了来自斯内普的口信,告知她在课后去一趟地窖办公室。
该来的总会来的。
在约尔走进办公室之后,栎木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关上了,斯内普大步地走到了门边,蹭蹭几下把栎木门上的锁关掉了。
“现在,而没人进的来,只有你,和我。告诉我,你偷魔药材料到底为了什么?”
约尔缩了缩脖子,说出了自己早就找好的借口:
“我只是好奇这几种材料而已,想进去看一看而已。”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缺少的材料刚好都是用来制作复方汤剂的原料。你有什么计划?”
斯内普眼睁睁地看着约尔在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撒了个谎,然后不躲不闪地等待着自己处置她。
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清她坦然之下的伪装,他一伸手就能抓住她的衣领然后发出质问,就仿佛约尔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斯内普握紧了拳头,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一丝的掌控感。
在失控的人生中,他恍惚地感受着这种踏实的掌控感,这让他久违地尝到了一丝快感,仿佛生活还没有那么糟糕。
约尔见对方没有评判她的回答,而是长久地失神地望着她,她有些搞不清状况地问道:
“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斯内普地眼神再次聚焦,他问出了和邓布利多一样的问题:
“马尔福家的人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怎么又是这种问题?约尔张了张口,片刻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一些事情:
所以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自始至终问的都不是私库材料的事情,他们在调查另一种东西,一种从马尔福家流传出来的一件和黑魔法相干的东西。
也就是说,约尔在对方不知情的状态下,误打误撞的自爆了偷魔药材料的事情!
呜呜呜!我也太蠢了吧,居然能做出自爆这种事情来,真是没脸再见赫敏了!
约尔瘪着嘴回答斯内普道:
“真的没有,就给过我一摞书,当时你也在现场啊。”
“嗯。还有一个问题。”
约尔抬头看向斯内普,等待他问出问题。
深黑的睫羽抬起,露出了狭长的眼眸,刹那之间约尔失去了神智,一股熟悉的力量蛮横的冲进了约尔脑海中。
她浑身颤抖着,竭力抵抗斯内普的神念。
约尔太大意了,她只记得斯内普是魔药大师,是最年轻的院长,却忘了他也是摄神取念的个中高手,可以比肩邓布利多的存在。
上次被约尔反噬是斯内普的失误,这次在斯内普全神贯注,不留余地的情况下,约尔几乎连抵抗都做不到。
“教授!嗯~我不能,现在就告诉你。这是!我的承诺。”
听到约尔颤抖的恳求,斯内普猛地清醒过来。
他抽回了自己的神念,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要对约尔使用摄神取念。
约尔的双眼已经充满了血丝,这场景已经不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了,这都称得上是惊恐了。
斯内普缓缓张开了紧握的拳头,他都干了什么?
还好悬崖勒马,不然他恐怕会把约尔弄成个傻子。
他猛地转过身去,漆黑的长袍变成了两人之间的天然屏障,隔绝了约尔细碎的哽咽声和那暧昧的氛围。
“滚!回去写三千字检讨,然后再来找我。”
他伸直了胳膊,笔直地指向栎木门的方向,催促约尔:
“快滚出去!”
直到关门声响起之后,他才捶了捶桌子,露出藏在黑发中表情。
我怎么敢对一个学生产生控制欲,我怎么配.....
她的承诺,值得让她变成傻子的承诺。
真羡慕那个被承诺的人,谁能给我一个坚定到愿意付出一切的承诺呢?
又或者,我配的上这样的承诺吗?哼,根本不配。
斯内普重新坐回了桌椅前,批改起了桌上的作业,准备用工作麻痹自己。
二楼女盥洗室里,约尔的到来把赫敏惊得不得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约尔倒是没有特别大得感受,只觉得脑袋里传来阵痛,眼睛也干涩瘙痒的厉害。
赫敏轻轻地捏着约尔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有光的地方仔细观察,这才发现约尔的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
明亮的阳光刺激到了约尔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吓得赫敏顾不得熬制魔药,赶忙拿出小手帕来帮她擦拭眼泪。
“我没事,赫敏,就是有点头疼。你不用为我忙活,而且我给你争取了一些时间炼制药剂,斯内普让我写完三千字的检讨之后再去他的办公室,在此期间,他不会过问我的事情。”
赫敏捏着小手帕细致的擦掉了约尔的泪珠,嘴上担忧到:
“所以他对你做了什么,他伤害你的眼睛了吗?”
“那倒是没有,他对我使用摄神取念了。”
“什么!”
“但是他没成功。”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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