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四周的环境,见自己在医院里,发现跟他讲话的是王俊后又放松了下来。
“我伤口怎么回事?很痒!”他抬手去摸自己腰腹的伤口。
他记得自己伤的很重,怎么没有痛感,却痒的不行,就像伤口愈合结痂时的痒一样,但比那个要强烈几倍。
饶是意志力强大的夏炎墨都忍不住想去狠狠挠两下,实在太痒了,他坐起来,去看自己的伤口。
王俊搓了一下手就靠了过来,笑嘻嘻的说:“夏团我来帮你看一下伤口。”
三两下就把缠的不是很紧的绷带拆开,就见两个小时前还只有结痂迹象的伤口,现在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王俊看着他们家夏团的伤口,头越挨越近,激动的嘴里喃喃自语:“奇迹呀!简直就是奇迹!这药真是神了!”
夏炎墨见王俊那样子,像下一秒就要往他伤口上亲一口似的,连忙往旁边躲了躲。
但王俊没有再靠近他,只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狠狠的亲了一口。
夏炎墨……
有病吧!
“夏团,你醒了,太好了,我不用挨罚了,田同志的药太管用了,”刘强推门进来就见自家团长竟然醒了,高兴的不行,有机会他必须好好谢谢田同志。
夏炎墨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诧异抬头问:“田同志?田玉兰?她来过?”
“是呀,田同志听说你受伤了急的不行,先给团里打了电话,又跑医院来给你送药,可关心你了,”刘强说完还指了一下王俊手里拿着的药瓶:“呐,王俊手里拿的药瓶就是田同志送来的药。”
夏炎墨转头去看王俊手里的白瓷药瓶,田玉兰送过来的药吗?蓦地又想到刚刚王俊竟然亲了药瓶子一口,脸一下子黑了。
“药瓶给我,”手伸向王俊。
王俊拿着药瓶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想给,但在夏团黑沉的脸色和眼神威压下,依依不舍的把药瓶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哎,夏团,里面的药,药能不能给我点?你看你的伤,这才用药四个小时,比你上次在田家村用的药效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我想......”王俊不死心。
夏炎墨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也有点诧异,这才用药不到四个小时吗?他那么严重的伤竟然恢复成这样。
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这件事都有谁知道?”他目光沉沉的看着俩人。
“夏团,这件事就陆政委,我和刘强,还有张营长知道,我们都签了保密协议,”王俊立刻面色严肃的讲。
“对的,夏团,陆政委讲,你等你醒了,就找把你转移回军团,”刘强说完他又看了一下时间。
“田同志脸色不太好,张营长去送她回去了,这个时间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军团了。”
夏炎墨——她脸色不好吗?身体还没养过来吗?上次说要带她去医院看看,也没去成,她自己没去看吗?
几人正说着话,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是张政民回来了。
见夏炎墨裸着半身坐在床上,再去看他腰腹间的伤口,嗬!竟然已经结痂了。
也顾不上别的,立刻去翻王俊衣兜:“王俊,药呢?你可不能独吞。”那可是能救命的药啊!
王俊一摊手,任他翻找。
张政民翻遍王俊全身也没找到抬,头看他,见他指了指夏炎墨。
张政民了然,转身笑眯眯的靠近床上的夏炎墨。
夏炎墨不等他讲话就说:“给我弄身衣服,有事回军团再说,这里不安全。”
张政民面色一肃去安排了。
半个小时后,张政民和刘强抬着个担架,夏炎墨被用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担架上,王俊穿着白大褂跟在一旁,一行三人匆匆离开了医院。
等上了车,夏炎墨从后座坐直身体,把被子从身上掀开。
坐副驾的刘强从屁股底下摸出一个档案袋,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啥?”也没有等张政民回答,就丢控制台上了。
应该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如果是机要文件不会随便丢车上的。
张政民也没有想回答的意思,倒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夏炎墨。
两人从后视镜对视一眼,夏炎墨一挑眉,对刘强道:“拿过来我看看。”
张政民也没有阻止,任刘强把档案袋递给了他。
夏炎墨打开档案袋,一目十行,跳过关于他自己的信息,着重看关于田玉兰的。
田玉兰在田家村的事情夏炎墨都清楚也没有细看,只是大略扫了一遍,和他自己调查出来的没有差别。
田玉兰资料他其实已经很熟悉了,看外表她一点也不像农村姑娘,不说长相气质,就那身娇嫩的皮肤,就不是村里能养出来的。
还有那手治伤的医术,神奇的药粉,上次审讯过后确实在她家搜出很多医书。
又跟多人求证过,她虽然白了很多,但确实是田玉兰,没错。
他继续翻资料等翻到,她离开军团到昨天的事情,上面事无巨细都记录的清清楚楚,他才慢慢的看了一遍。
又迅速看了一遍陈宇的资料,一个刚满十八的毛头小子,还是个学生。
最后一页是关于中医馆,许景天的,信息就短短几行,姓名许景天,许氏中医馆大夫,中医馆位置,C市解放路113号,就没有了。
“这个许景天是怎么回事?”他问张政民。
张政民边开车边回答他:“B市那边给挡了,不许查,他那边应该有背景,不过也给隐约透露了一点,好像是B市那边许家的人,轻易不要招惹。”
夏炎墨沉吟一下,见车子已经快要驶出市区了,说:“掉头去解放路,我有事要去办,送我过去,你们就先回军团。”
到了解放路,张政民很有眼色的把车停在113号巷子口。
夏炎墨在三人揶揄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下了车。
此时天已经黑了,街上亮起昏黄的路灯,馄饨摊也关门了。
他站在巷子口去看尽头的医馆,里面漆黑一片,想起白天的自己,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不由嗤笑一声。
笑自己只是伤了腰腹,又不是伤了胆子,怎么会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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