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指间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我每日数着日历,心头沉甸甸地悬着白亭归来的日子——白灵的事,终究是我眉间解不开的结。我总怕她陷得太深,一旦言华展露本性,她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白阿姨待我恩重如山,若白灵在我照看期间出了半点差池,我便是百死也难辞其咎,更无颜面去见她。
去苏氏集团报备的日子依旧照旧,只是上次那场激烈的争吵后,苏文便再未主动同我说过一句话。他眼底的温柔尽数敛去,只剩疏离的冷硬,碰面时也只是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这般相安无事的冷淡,于我而言,反倒落得一身轻松。
今日的阳光格外慷慨,金辉透过玻璃窗,温柔地洒在办公桌上,暖意裹着淡淡的布料清香漫开来,晒得我浑身发懒,坐在白氏服装厂的办公桌后,竟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方艳艳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这姑娘我一向很是偏爱,虽不算惊艳夺目,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活络心思与果敢劲儿,做事向来靠谱利落。我立刻敛了倦意,笑着抬手招呼她:“艳艳,快坐。上次让你联系旗袍博主推广的事,有眉目了吗?”
艳艳将文件放在桌上,抬眸对上我期待的目光,语气却带着几分歉疚与无奈,声音软软的:“白总,抱歉……还没有进展。我前前后后联系了十几家做旗袍内容的博主,他们视频里拍的都是旗袍制作的完整流程,看着像模像样的,可等我让我爸用专业知识去追问细节时,他们却全都答非所云,连最基础的针法、版型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显然都是摆拍作秀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太过意外,反倒温声安慰道:“这也正常,毕竟真正懂旗袍手艺的人,未必擅长做自媒体。说实话,我对旗袍的了解也只是皮毛,只知道它制作繁杂,是耗时耗力的手艺活,却连从选料到成衣的完整流程都一知半解。还好有方叔帮我们把关,不然我们怕是要走不少弯路。”
艳艳闻言,眼睛亮了亮,像是下定了决心,又抬眸看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几分雀跃与试探:“白总,我倒有个好主意,说不定能找到真正的旗袍匠人,您听听看?”
“哦?快说!”我立刻来了精神,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俗话说‘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艳艳语速快了些,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我们可以发通告、拍视频,宣布白氏服装厂要举办一场旗袍制作大赛。比赛分三轮进行:第一轮是作品海选,让参赛者自带成品参赛,但这样可能会有浑水摸鱼的,比如拿别人做的旗袍来冒充;所以第二轮就搞现场实操,我们统一提供布料、工具和场地,让入围的参赛者当众制作,我爸和专业师傅现场考察功底;第三轮就是成品终审,线上线下同步评选,结合网友投票和专业评分定名次。”
她顿了顿,语气更显笃定:“第一名奖励10万,第二名5万,第三名3万。重赏之下,肯定能吸引真正有手艺的人来参赛,到时候我们再和这些优秀的制作者详谈合作,岂不是比盲目找博主靠谱多了?”
我越听眼睛越亮,不住地颔首赞许,心中的倦意早已烟消云散:“好主意!艳艳,你这脑子太灵光了!只是让你做人事的工作,真是太屈才了。”
艳艳连忙摆了摆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语气真挚又诚恳:“白总您太客气了。我爸妈都在白氏集团工作了几十年,他们总说,白氏就是他们的家,早已把这里当成了根。我从小在厂里长大,也早就把白氏当成自己的家了,能为家里出份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着她真诚的模样,我心中暖意涌动,郑重地对着她说:“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和方叔负责。等下我就跟吴姨打招呼,所有赛事需要的资金,你们都可以提前预支,不用有顾虑。对了,帮我转告方叔,接下来我打算大力推行旗袍业务——不仅局限于成人款,儿童旗袍我也要重点发展。让他放开手脚去做,不管是需要添设备、买工具,还是采购特殊布料,尽管直接提交申购单,我看到了立刻审批,绝不给你们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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