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某所信所行,皆为正义!
一切为了帝君!一切为了璃月的长治久安!一切为了揪出那些腐蚀璃月根基的蛀虫!
我们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很纯粹。
什么人治?不熟,真不熟。
至于后面帝君意外遇刺,璃月港陷入短暂恐慌后。
大家突然发现帝君虽然不在了,但璃月…似乎也能转,那肯定只是历史的偶然和巧合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一切都是帝君深谋远虑的最好安排,事实最终也必将证明这一点。
好了,我们闲言少叙,今天的键政环节结束。
起床洗漱,先整理一番遗容遗表,纪禾套上外衣往屋外走。
晨光里的码头透着股说不出的压抑。蓝色的海雾沉甸甸压在船帆上,像蒙了层灰;
往日热闹的鱼市只开了半边,几个卖鱼的摊贩缩在角落里,面前的鱼盆里只有几条小海鱼,连像样的鱼虾都没有;
关卡处的千岩军握着元素枪,逐一审阅货船文书,稍有可疑便扣下盘问,气氛紧张得能攥出水来。
“纪大人早。”
卖粥的张婶见了他,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从保温桶里舀了碗粥递过来
“您将就喝口热的,现在粮店的米价涨得厉害,我这小摊子,能撑一天是一天。”
纪禾接过粥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却暖不透那股焦虑。
“张婶,进货很难?”
他喝了口粥,寡淡得没什么味道。
“难啊!”
张婶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
“封锁后,城外的粮车进不来,码头的货船的卸货速度也慢了下来。”
旁边卖鱼的李叔也凑过来,脸上满是愁容:
“可不是嘛,纪大人,这封锁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啊?”
纪禾没接话,只是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封锁是为了这事确实断了不少人的生计。
自己真得加快速度了,这么大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民生。
这背后,自然少不了那些被打压的世家大族在暗中抵制和掣肘。
用这种百分之两百执行命令的形式主义无声地表达着抗议。
真是冥顽不灵啊。
现在还有一些小势力要去接触一番,比如更倾向于仙众的术士世家跟一些进步跟中立的权贵。
然后...最后的对决时间其实也已经确定,开阳天玑两位迫不及待的准备把他们自己送上断头台。
拟定在七日后再一次开启七星会议。
嗯?又开会?
“七八天吧。”
纪禾从码头往城内走时,晨光已爬过玉京台的石阶,却照不亮璃月港深处的压抑。
封锁的影响比他想的更重,往日里车水马龙的石板路,如今只零星走着几个行人,都裹紧了衣裳,脚步匆匆;
街边的铺子十家有三家关着门,开着的也只敢半敞着门。
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脚步声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警惕。
他没骑马,也没让云袖跟着,怀里揣着几本书就慢悠悠往吃虎岩走。
那里是璃月港的老街区,住着不少普通百姓,也藏着些三教九流,最能看出封锁下的民生百态。
刚拐进吃虎岩的巷口,就听见一阵瓷器碎裂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呵斥:
纪禾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巷子深处走去。
只见一家门面不大的瓷器铺前,一片狼藉。
碎裂的瓷片散落一地,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有位身材高挑、穿着至冬风格灰色漏腹装、红色围巾、橙色挑染呆毛,不讲男德的青年站立。
背后还跟着几个火之债务处理人。
纪禾眉头一挑。
哟,这不我公子达达鸭吗?
看他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拨弄着一块瓷片,手里把玩着一枚摩拉。
纪禾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
“老板,何必这么紧张呢?”
达达利亚的声音轻快,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气息
“我们至冬商人最讲契约精神了,白纸黑字的借据,您总不能说不认就不认吧?”
看着面前的鸭哥,纪禾挂上和蔼可亲笑容的同时也一脑袋问号。
他怎么敢的啊!
愚人众被自己跟凝光收拾这么久,他怎么还敢来我璃月撒野啊?
哦,差点忘了,武斗派的,没啥脑子。
那知道了,装逼?装逼我让你飞起来。
眼看达达利亚手中的摩拉越转越快,指尖隐隐有水元素力的微光流转,显然耐心正在耗尽。
那纪禾也不能冷眼旁观。
虽然来找北国银行借高利贷的,多半也不是什么完全清白的正经商人。
但好歹是在他纪禾的眼皮子底下,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真当璃月的律法是摆设?
是欺我璃月岩枪不力否?
给愚人众添堵,我辈义不容辞!
“砰!砰!砰!”
三声清脆震耳、迥异于元素力爆鸣的枪响,骤然在狭窄的巷子里炸开。
这叫阵前三响以报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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