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三与陈雪儿在他们的新家园干得热火朝天、小日子蒸蒸日上之时,几十公里外的飞机迫降营地,却是一派日渐萧条的凄凉景象。
当初那五名在混乱中身受重伤的年轻人,终究没能扛过缺医少药的困境,在痛苦中相继离世。他们被草草安葬在远离营地的沙滩边缘,简陋的标记很快就被海风和沙尘掩盖。
而剩下的那二十多名年老体弱者,更是这残酷环境下的脆弱群体。接连的惊吓、营养不良、以及难以适应的湿热气候,使得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也纷纷病倒。咳嗽声、呻吟声时常在营地中响起,却又显得那么无力。仅仅半个月的光景,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位老人悄无声息地永远睡去,生命的烛火在这孤岛上如此轻易地熄灭。
如今,整个飞机营地还能保持基本行动能力的,只剩下三十一人。
核心是九名机组人员:机长李爱国、副驾驶包万同、机修员老毕,以及六位空姐——杨蜜、热巴、张敏、杨慧、林志玲、何丽丽。此外,还有一位身份特殊的人物——空警马保国,他平日里低调寡言,并未暴露身份,混在幸存者中静观其变。
剩下的则是十六名还算健康的中年乘客(男女皆有),以及另外九名身体状况稍好的女性乘客。
他们依旧以破损的飞机残骸为主要庇护所。虽然机身千疮百孔,内部许多有用的物资早已在最初的混乱中被搜刮一空,显得破败不堪,但庞大的金属骨架依然能提供遮风挡雨的基本功能,在这片沙滩上,它依旧是最显眼也是相对最坚固的“建筑”。
李爱国机长尽力维持着秩序,组织还能动弹的人去海边捕捞鱼虾,去附近的树林边缘收集可食用的果子和寻找淡水。然而,人手有限,效率低下,收获的些许食物对于三十一张嘴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饥饿,如同无形的幽灵,始终笼罩着营地。
希望,在日复一日的挣扎和不断举行的简易葬礼中,一点点消磨殆尽。营地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
而与飞机营地的惨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三这边可谓是“日新月异”。
这半个月里,他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新家的建设中。凭借着那把锋利的消防斧、皮卡里五花八门的工具(尤其是那些自攻螺丝和充电工具)、以及源源不断的木材供应,那座位于荆棘岩壁之上的木屋,已经彻底完工,成了一个功能齐全、坚固舒适的家园。
他们的“7”字型木屋结构稳固,功能分明。
房顶是用粗竹为椽,上面厚厚地覆盖了多层棕榈叶,这种结构既轻便又防水,经历了两次小雨的考验,效果不错。
房屋内部被隔成了四间:进门第一间用作工具房和杂物间,摆放着张三的那些宝贝工具和部分储备物资;
第二间是陈雪儿的房间,虽然简陋,但被她用采集来的野花和干净布帘布置得颇为温馨;
第三间是张三的卧室;最后一间暂时空着,以备不时之需。
在“7”字型房屋的左侧,他们搭建了一个带有简易棚顶的室外厨房,灶台和水缸都安置在那里,避免了炊烟和湿气进入居住区。
最体现张三“长远规划”的,是在平台最右侧、靠近山壁边缘的位置。那里下方约八米多就是茂密的荆棘林顶端。张三巧妙地利用地形,用竹子悬空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厕所,粪便直接落入下方的荆棘丛中,既卫生又省去了处理的麻烦。
陈雪儿也没闲着。她的制盐工作已经形成了稳定的流程,产出的食盐不仅足够日常食用,还有了大量盈余用于腌制鱼干。
张三几乎每天都能从捕鱼笼和鱼叉下收获不少海鱼和大虾。吃不完的,就由陈雪儿仔细地用盐腌制起来,挂在屋檐下通风处风干。一串串的鱼干和虾干成了他们营地一道令人安心的风景线。
“张大哥,你看!我们的鱼干都快挂满一面墙了!”
陈雪儿指着屋檐下那一排排色泽诱人的鱼干,语气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安全感。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眼神也恢复了光彩,不再是当初那个惊惶失措、奄奄一息的女孩。
张三看着他们的“杰作”,一种强烈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结实的墙壁,感慨道:“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我还只是个苦逼的装监控的,现在都快成荒岛房地产开发商兼渔业公司老板了!”
“因为张大哥厉害呗....”
雪儿拿一只她第一次制成虾干递给张三。
“林大哥试试,这是刚晒好的,可好吃了。”
张三接过,把虾皮去除,往嘴里一塞,嚼了几下。
“嗯~果然,这比我去海边旅游时买买的虾干好吃多了,又香又甜....”
接着雪儿支支吾吾地说:“张大哥,能不能再建个洗澡的地方呀,老是去山边的水潭,不方便,”她顿了顿继续说“而且那边挺阴森的...”
张三想都没想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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