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洗完澡后,雪儿继续去弄点陶器,张三心情大好,决定带着这位新来的“客人”参观一下自己的营地,顺便……炫耀一下。
“刘涛,感觉好点了吧?来,我带你看看咱们这儿,熟悉熟悉环境。”
张三热情地招呼着,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显得正直而纯粹,尽管眼角余光总是不自觉地被那工衣也掩盖不住的曼妙曲线所吸引。
“好…好的,麻烦张先生了。”
“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我有这么老么?你要赏脸就跟雪儿一样叫张大哥吧。”
“好的,张.大哥。”刘涛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心中那份想要留下的渴望让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张三兴致勃勃地介绍菜地、木屋还有储备的粮食后,目光落在了洗澡房上,一个新的炫耀点涌上心头。
“对了,还有这个!”他指着山角边那个筑高的水潭处引下来,用竹子巧妙连接成的水管,得意地说:“看见这竹管没?我想办法把那边的水潭接到了洗澡房!这样就不用天天费力从水潭里搬水了,是不是很聪明?”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推开洗澡房的竹门,示意刘涛进去看看内部结构。
刘涛虽然觉得进入洗澡房有些尴尬,但出于礼貌和好奇,还是跟着走了进去。里面空间不大,但确实功能齐全,那个大陶缸尤其显眼。
张三正指着陶缸讲解自己烧制它有多不容易,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旁边一个用细藤编成的简易架子上,搭放着一小团略显潮湿、颜色有些发黄的白色东西。
“咦?这是啥?雪儿新找的抹布吗?怎么放这儿了……”
他嘴里嘟囔着,下意识地就伸手将那团布料拿了起来,为了看清这“破布料团”的材质和污渍,他甚至习惯性地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混合着汗味、海水腥味和难以言喻的异? ,刘涛那在恶劣环境下,无法及时清洗而产生的淡淡异味,猛地冲入他的鼻腔!
“呕……”
张三被这突如其来的酸爽气味呛得差点背过气,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五官瞬间皱成一团。
旁边的刘涛,在看清张三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以及他居然还去闻的那一刻,整张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随即又转为煞白!
那是她刚才换下来的、穿了一个多月、早已发黄变硬、满是污渍的小内内!因为实在没衣服换,她洗完澡后只能暂时将它晾在这里,想着等有机会偷偷洗干净!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瞬间冲上她的头顶!要是换以前,在公司里,哪个男人敢对她做出如此猥琐下流的举动,她早就一高跟鞋踹过去,或者直接报警了!
可是现在……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硬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怒骂和抬起的脚压了下去。她不能发火,绝对不能!这里不是她的公司,她是被收留的,是寄人篱下!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目前唯一的生存依靠!为了能留下来,她必须忍!
她立刻和把内裤攥在手里,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颤抖:“张……张先生……那……那是我的……脏衣服……”
此时的张三,在闻到异味、又听到刘涛这句话后,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了!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那条内裤扔回架子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当场用手在脚下刨个洞钻进去!
“对、对、对不起!刘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是抹布……”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之前的得意和炫耀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尴尬和想死的冲动。他感觉自己一世英名,还有刚刚建立的“高大”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洗澡房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充满了几乎要凝固的尴尬。
与此同时,在岛屿的东部。
一支形容枯槁、步履蹒跚的队伍,正在烈日下进行着一场近乎绝望的迁徙。
他们几乎舍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物品,只带上了从飞机残骸废墟中“抢救”出来的、被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老毕利用他珍藏的工具箱,带领宋氏兄弟等人拆解下的几段长短不一的铝合金管、一些粗电缆、几块相对完好的隔热皮革和蒙皮碎片,甚至还有几个从驾驶舱仪表盘上小心卸下、不知有何用处的小型仪表。
这些“家当”,是他们未来可能与张三进行交易,或者尝试自行建立新庇护所的最后资本。
没有现代运输工具,他们回归了最原始的方式。男人们用砍下的粗树枝和坚韧的藤蔓,捆绑成了三副简陋的A字形拖架。那些沉重的金属部件和所剩无几的熏肉被牢牢固定在拖架上。
宋大宝和宋小宝兄弟俩负责最重的一架拖架,粗糙的树枝拖杠深深勒进他们的肩膀,每前进一步,拖架底部都在沙石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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