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大笑着拍了拍叔伯特的肩膀,力道重得让老贵族一个踉跄:我说叔父,你这问东问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疑我与优菈假扮情侣哪!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对方每一丝表情变化。
叔伯特脸上立刻堆起夸张的笑容,眼角挤出深深的鱼尾纹:哈哈哈——哪怎么会啊!他亲热地挽住顾凡的手臂,掌心因紧张而微微汗湿,您这般气度,这般才华,肯定就是我们劳伦斯家族的贤婿啊!说着朝周围族人使眼色,顿时响起一片附和的笑声。
说起来...叔伯特忽然压低声音,掏出手帕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贤婿您也看到了,咱们家族如今...唉!他长长叹息,手指摩挲着衣袖上的补丁——那显然是刚缝上去的做戏道具,连修缮祖宅的摩拉都...
顾凡挑眉看着老贵族表演,只见叔伯特越说越激动,甚至挤出两滴眼泪:只要您肯稍稍伸出援手,就能让我们家族重现荣光!他紧紧抓住顾凡的衣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在接下来的宴席中,顾凡被引荐给一个个族人。当他走到偏厅时,意外发现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正举着木剑比划,嘴里喊着优菈姐姐教我的剑法!。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拉住优菈的裙角:我、我以后也要当西风骑士!
然而更多族人围上来时,顾凡听见的全是当年我们家用餐都要四个仆人伺候那些平民见到我们都得行礼之类的抱怨。有个肥胖的贵族甚至醉醺醺地拍桌:等恢复爵位,第一件事就是让那些贱民把占去的庄园还回来!
优菈始终沉默地站在顾凡身侧,直到离开时,晚风拂过她泛红的脸颊。她突然拽住顾凡的披风,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哼...居然当众亲我...月光下,她耳尖通红地别过脸,这个仇我记下了。
不出顾凡所料,第二天,叔伯特就亲自来找优菈,希望优菈能帮助家族清理以前帮助愚人众的罪证,因为他相信优菈真的成为劳伦斯家族的人了,优菈假装同意,暗地里叫安柏前去取证,叔伯特还悠哉游哉的以一位长辈的身份,对优菈以前的事做出批评。
叔伯特捋了捋精心打理的胡须,脸上堆起慈祥的笑容:优菈啊,你终于明白家族利益至上的道理了。他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这些年你在骑士团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辱劳伦斯家的门风。
优菈垂着眼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叔伯特见状,以为她心生愧疚,语气愈发得意:不过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你要记住,血统高贵的劳伦斯,本就不该与那些平民为伍。
优菈只是沉默着,没有反驳,等着安柏拿到证据再说。
过了很久,叔伯特嘴都说干了,看优菈没反应也没趣,就命令一句一定要清理干净,就悠哉游哉的朝门口走去。
这时安柏突然推开门,气喘吁吁的喊:”优菈,劳伦斯家族的罪证已经找到了,而且事认证物证具在,可以行动了。“只见,安柏手上拿着一份花的歪歪扭扭的蒙德布防图,上面还有劳伦斯家族的家印。
几名西风骑士迅速上前制住叔伯特。他挣扎着抬起头,死死盯住优菈,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你...你竟敢算计自己的叔父!那张原本故作慈祥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大声吼道:”优菈,我可是劳伦斯家族的正统血脉,你这个背叛家族、投靠骑士团的叛徒!!“
优菈轻敲桌面坚定的说:”舒伯特,你配提 “家族” 二字?劳伦斯的荣耀从不是依附他人,也不是靠着成瘾红酒敲诈蒙德人 —— 而是千年前劈斩风雪的勇气,是坚冰之印象征的高洁意志。“
叔伯特脸色涨红,声音尖锐的反驳:”胡说!家族的荣耀就是重掌蒙德!那些平民、那些骑士团,不过是踩在我们劳伦斯头上的蝼蚁!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已让劳伦斯的旗帜重新飘扬在风神像顶端!“
优菈用双手撑着桌子,不屑的说:”哼~劳伦斯的旗帜重新飘扬在风神像顶端?就凭你?那只不过是凭借你那可笑的贵族思想来幻想的吧!“
舒伯特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嘴硬:你懂什么!我让家族恢复荣光,不像你,守着那些陈腐的骑士道,被蒙德人排挤还心甘情愿 —— 你根本不配拥有劳伦斯的血脉,更不配佩戴坚冰之印!
优菈抬手抚过胸前的坚冰纹饰,眼神骤然坚定:坚冰之印从不是用来彰显特权的徽章,是通过试炼者才配拥有的责任。我加入骑士团,不是背叛,是要让世人知道,劳伦斯也能守护蒙德。而你,只会抱着家族的废墟做白日梦,用卑劣手段玷污先祖的名声。?
舒伯特被戳中痛处,嘶吼道:我是为了家族!你以为那些平民会真心接纳你?他们永远记得劳伦斯的 “罪孽”!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哈哈哈~对,你做的一切都只会是徒劳啊!!!
优菈沉默地转过身,眼前浮现出顾凡温暖的笑容,琴团长信任的目光,安柏充满活力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却坚定:你就当作是徒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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