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没理她们俩,径自回了自己房间。
孙小花看见方敏从厨房出来,心猛跳了一下,没顾得上方岩,自个冲进了厨房查看情况。
柜子上的锁已经被砸开并扔在了柜旁的地上,白面少了,鸡蛋少了,猪油和香油也少了,……
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怒火,从心里涌上了大脑,直达每一根神经末端,“啊啊啊……,方敏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怒气上头,气的满脸绯红的她叫骂着,从厨房跑到了方敏门前猛地大力拍门,边拍边骂,“贱蹄子,大赔钱货,你给我滚出来,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方家因为你脸都丢尽了,你怎么还好意思活着啊?……”
元宝吃饱后明显来了睡意,从端坐着变成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慢慢控制不住自己,小脑袋垫在了两个小小的手臂上睡得正香。
突然听到孙小花的怒吼,懵懵地睁圆了眼睛,抬起头,往门口望去,一副标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可爱的崽配上萌萌的动作,看得方敏眼馋,走过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捂住她耳朵,避免她听到外面的污言秽语。
任由孙小花在门外叫骂,房子质量很好,她爱拍门就拍吧,进不来,越生气越好,最好气死。
“贱人贱人,你个自私自利的贱人,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还偷家里的东西吃,白面和鸡蛋是你们两个赔钱货能吃的吗,因为你个荡妇和你家的小野种,方家被村里多少人笑过啊,你们俩不得好死,大婊子生小婊子,……”
方敏原本是看想欣赏欣赏孙小花被气的无能狂怒的样子,可是骂她家崽不行,再想到她崽身上的青紫,那就更忍不了。
将崽放在凳子上,抄起中午那根木棍,开门,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一脚踢开了往屋里扑的孙小花,棍子如雨点般落下,抽得孙小花满地打滚。
站在旁边的方岩不但没敢上来帮忙,反倒脸色惨白地被吓退了几步。
“啊——,疼,救命,救命,……,小妹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孙小花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终究敌不过皮肉之痛,挨了三五棍就哭着求了饶。听着她的惨叫声,方敏没有丝毫心软。
小丫头之前肯定也这么求过对方,但是孙小花有因为小丫头的求饶心软过吗?有因为小丫头的哭泣放过她吗?
没有,一次也没有。
既然孙小花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那么方敏打她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直到这根木棍被方敏打断,她才停了手。
有些账,同样来日方长,她要慢慢收。
“三嫂,这次只是帮你长个记性,要是以后你再敢骂或者动我家宝宝一丝一毫,落在你身上的可就不是棍子了。”
方敏蹲下身子,用手中剩下的半截木棍拍了拍孙小花的脸,神色平静地像吐出了一句寻常的问候一样。
被打了个半死的孙小花已经被疼痛麻痹了神智,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方敏在她面前蹲下来,明明是平常至极的语气,但她却看的很清楚,对方眼里寒意夹杂着杀意。
她被吓得整个人往后瑟缩了一下,蜷缩着泛着明显痛意身子,不敢开口。
方敏起身,往回走了几步,抱出了倚在门边偷看的小姑娘,“宝宝你看,坏人被娘亲打倒了,不要怕,她以后不敢再打你了。”
方敏知道小姑娘被孙小花打骂过不少次,正好借此机会安抚安抚。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看了孙小花一眼,就将头扭到了另一边,打了个哈欠。
方岩被小姑娘视线扫过,吓得一哆嗦,生怕再被方敏打一顿,边后退边开口:“别打我,别打我,我以后不敢了。”
一顿打,让孙小花母子躲回了房间抱头痛哭,没敢再作妖。
闲下来的方敏顺着记忆,点了点原主的资产,顺便回想了一下方家其他人的信息。
原主这几年,状态不好,绣活也做的少了,收入并不多,只有几两银子,积蓄里大多数银钱还是原主出事前靠着接绣活挣的,从十五六岁开始到十八九岁,有二十余两。
除了银子外还有方家二老给置办的一些首饰和银豆子,也值二三十两银子。
原主的积蓄,方敏也不打算私占。
记下数,等后面赚了钱,将这些用来孝敬二老,这段时间她最多是借用一下。
说起来,虽然这具身体是自己的,但原主和方家人相处的时间更多,在方家人心里,原主应该才是他们的女儿。
至于方敏自己,靠刺绣为生肯定是不行的,她得换个生计。
方父方长风小时候爹娘就没了,靠大伯和姑姑接济长到了十余岁,经过熟人介绍进了邻县平曲县的酒楼,从跑堂的伙计一步步做到了账房先生。
方母余悦正是酒楼大厨的女儿,跟父亲学了一手好厨艺不说,尤其爱研究酿酒。
两人成亲后回了柏县石乐镇,靠着方母的手艺在镇上开了一个铺子,卖酒和下酒菜,收入还算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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