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官府的人铁了心要搜查赌坊,那中年管事脸上僵硬的笑容此刻已经退了个干净,他一脸无奈地对着嘉州通判说道:“既然大人都这般说了,那官爷们就请便吧,只希望各位官爷们不要惊扰了赌坊里的客人们。”
嘉州同判淡然地回应道:“你放心,只要你们赌坊能够好好配合,我们自然不会特意刁难你们。”
说完,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差役们下令道:“给我仔细搜,绝不能让那些匪徒逃走!”
那些差役们齐声应是,然后迅速分成两队,一队朝着楼上奔去,另一队则径直冲向了后院。那中年管事见状,也赶忙跟随着嘉州通判一同走向后院。
此时的后院异常安静,完全没有中年管事所担心的那种激烈打斗场面和嘈杂的声音。他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那些闯入后院的人或许是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差役们在后院搜了一圈,并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那中年管事见状,赶忙满脸堆笑地迎到了那通判面前去,道:“大人,咱们这赌坊向来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匪徒呢?会不会是看错了?或者是那匪徒早就已经逃走了?”
他话外的意思很明显,无非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匪徒,你们别搜了,赶紧走吧。
就在那中年管事说话间,嘉州通判已经把目光移到了那座被围墙隔起来的小楼上。
中年管事用眼角的余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他看向的是那座小楼时,身子猛地一僵,心里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发现什么端倪。
“不是还有那里没有搜吗?”嘉州通判的声音很低沉。
中年管事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连忙想要解释,可还没等他将话说出来,嘉州通判已经毫不迟疑地甩袖朝着那小楼走去,官府的差役们也立马跟上。
那中年管事只得无奈地咬咬牙,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成功地阻止官府的人进入那座小楼。
嘉州通判步履稳健,很快就走到了开在墙上的大门前。他站定身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中年管事,然后微微抬起手,示意他赶紧开门。
中年男子面露难色,他一边搓着手,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人,这真不是小人不想给你开门,只是这小楼里住的都是在赌坊里做事的侍女,她们姑娘家的住处,你们这些外男进去不合适呀。”
见嘉州通判盯着他不说话,那中年管事又补充道:“咱们东家心善,体恤这些姑娘们离家谋生不易,所以特意盖了这座小楼供她们居住,还专门隔了围墙保护她们的安全。
为了她们的声誉,莫说外面的客人,就连赌坊里面的男子,也是一律不许进去的。”
“是吗?”
嘉州通判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中年管事,目光凛冽,很显然,他并不相信中年男子的这套说辞。
那中年管事以女子闺誉为由坚决不肯让官府的人进去,而嘉州通判明显也不会就这么放弃搜查小楼,双方一时间僵持了起来。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赌坊一楼以及后院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迅速地传到了郭危的耳朵里。
当郭危得知官府的人竟然为了抓捕两个逃跑的匪徒,就这么大张旗鼓地闯进了四海赌坊,还要对赌坊进行搜查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今日一整日的心绪不宁,此时终于找到了源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危暗自思忖道。
前几日苍龙会才接连出了事,今天官府的人就找上了门来,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他一脸凝重地对禀报的女管事吩咐道:“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官府的人发现小楼下面的东西!你立刻去把地牢入口的机关给毁了!”
女管事听到郭危的话,心中猛地一紧,面露惊色,连忙说道:“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明日便是我们送货的日期,若是把入口毁了,主子的货可怎么办呢?
况且,那地牢的入口设计得极为隐秘,官府的人没那么容易发现。
此时,官府的人只怕是已经快查到那小楼了,若是我们主动去销毁,反而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引起官府的注意啊!”
郭危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女管事的话确实不无道理,一时间,他也是左右为难。
然而,就在郭危犹豫之时,又有人匆匆跑来禀报,说官府的人已经查到了小楼,情况十分危急!
郭危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心知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再犹豫了,于是猛地站起身来,二话不说便急匆匆地往后院赶去。
等郭危抵达后院时,双方的僵持已经来到了尾声。
在确认那管事不肯给他们开门后,嘉州通判直接转身给身后的差役使了个眼色,为首的两个差役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扇紧闭的门猛冲过去。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中年管事见状,脸色大变,他一边高声呼喊,一边试图阻拦那两个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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