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户们高高兴兴地领了第二次银钱后,也各自散开,忙地里的活去了。
另一边,那些来庄子里搜查的人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尤其是第一批强闯庄子的护卫,挨了一顿揍不说,他们要找的人也没找到,如何回去向主子交差?
领头被打了两顿的护卫心中更是极为不服气,他扯着笑脸凑到管事耳边,小声道:“邹管事,我们兄弟可是亲眼瞧见那贱人往庄子的方向去,怎么可能找不人,我说啊,肯定是那公子把人藏起来了。
再说咱们就这么走了,没找到人回去也没法交代啊。
万一,那贱人要是再跟那公子说些什么不该说的,我们的事情岂不是暴露了吗?
不如咱们夜里偷偷再来,趁他们不备,直接把他们全部给——。”
他的最后的话没说完,而是直接用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代替,杀人门口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名姓邹的管事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哦,那你倒是给我讲讲,趁他们不备是怎么个不备法?”
那护卫被邹姓管事那一眼瞧的心里发凉,原本自信十足的他此时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当然是按照我们之前的法子,把他们先弄——”
梅开二度,护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邹管事一脚给踹倒在了地上。
护卫一脸懵地倒在地上,捂着被踹的地方,满眼不解地看着邹管事。
看着眼前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人,邹管事冷笑道:“无知的蠢货,你以为这人还是以前那些好对付的货色吗?你可知那公子叫什么?”
“叫什么?”那护卫不明所以地问道。
“阎妄,我在来之前让人查了这庄子的消息,这庄子前些日子被转到了一个叫阎妄的人手中,原本我以为只是重名,可在来了之后才知道,这阎妄就是我所知的那个人,江湖上那个心狠手辣、武艺高绝的阎妄。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对他那般客气,他杀我们,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你们白日在他的地盘大闹了一通,他没发作,只是光天化日的不好动手杀人灭口罢了,夜里再去,你是想自投罗网吗?”
那护卫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刚被人扶起来的他此时双腿也开始打颤。
和他一起闯进庄子的另外几个护卫同样也是脸色发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命大还是该后怕,他们竟然招惹了阎妄,那个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人。
站在邹管事身边的一个他带来的护卫为难地开口道:“可逃走的那女人找不到的话,上面同样会怪罪我们办事不力的。”
这事真是让人左右为难,那阎妄不能得罪,可找不到人,他们也无法向上面的人交差。
邹管事叹了口气,道:“如今之计,咱们只能先留几个人在庄子外面远远地盯着,剩下的跟我回去向上面如实禀报,看上面有何指示。
那位阎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选择跟我们作对。”
说完,邹管事安排了几个盯着庄子的人后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方敏回到主院后,千星才带着穆雪凝从藏身处出来了。
“虽然那些人已经搜查过庄子并离开了,但他们没有找到人,定然不会轻易放弃,估计这几日都会在派人在庄子周围监视,你先待在房间里养伤,我会尽快安排你离开。”方敏对穆雪凝说道。
穆雪凝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公子。”
……
事情果然如方敏所料的那样,那些人没有抓到穆雪凝,必然不会轻易罢休离开,虽然不敢再强闯进庄子搜人或者逼方敏把人交出来,但守在庄外,监控着进出的人,倒是可以的。
千星晚膳后带着元宝出去散步消食,很快就在庄子外头发现了一群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之人,正是那群奉命守在庄外的那些护卫!
不过,这些护卫对方敏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够看。
于是,在这些护卫的严防死守中,方敏早已经轻松地将人转移了出去。
就这样,方敏一行三个人在庄子上待了整整两日,直到第三日下午,才驾着马车回了凤阳。
不料刚回家,方敏还未来得及休整,迎面就撞见了专程来找自己的南竹,说是南鹤那边有了新消息,想请方敏过去一叙。
正好,方敏也想跟南鹤说说穆雪凝和烟雨楼的事情,于是跟着南竹走了一趟金缕阁。
自从方敏将林永昌私自开采金矿的消息告诉给南鹤之后,南鹤便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行动起来。
她迅速调集了足够的人手并策划出如何跟踪那支运输黄金的队伍。
为了确保此事不会出什么差错,还是由南霖亲自领着人去的。
不过,等方敏看过南霖此次调查出来的东西后,不得不感叹林永昌真是大胆的超乎想象,他竟敢胆大包天到在凤阳城驻军虎贲营的驻地附近豢养私兵,而且规模相当可观。
真是敢想敢做啊!
最关键的是,他既然敢如此毫无顾忌地在虎贲营驻地附近养私兵,那就代表着虎贲营的将领早已被他拉拢到了麾下。
如此大的图谋,难怪这笔费用不能让程家和庄家掺和到其中呢,毕竟这件事情一不小心有谁说漏嘴了,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不过,从另一角度来看,这件事对方敏等人而言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桩。毕竟,林家所犯下的事情越是重大,那么她们要扳倒林家便会越发容易些。
等说完了那些黄金的去处,两人又紧接着聊起了烟雨楼的事情。
通过南鹤派去烟雨楼打探的人带回来的消息看,烟雨楼的东家确实和林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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