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老外短刀刚出鞘,陈浩一个恶狗扑屎,把对方按倒。
船舱狭窄,四个荷兰佬身材高大难以施展。
陈浩趁机左肘猛撞近前褐发老外下巴,“咔嚓”一声,对方闷哼后仰,下巴已经碎了。
“龟儿子敢在你爹面前耍刀!”
陈浩脚尖一勾,抄起地上掉落的短刀。
另一个金发老外单手挥刀砍向他腰侧,陈浩弯腰避过,刀锋在舱壁划出一道白痕。
他借势顶膝撞向对方小腹,趁其弓身,反手一刀划开对方胳膊,鲜血染红皮手套。
码头上,玫瑰与小弟阿力被二十个14K打手围住。
“我日你母牛!”
阿力骂了一声,挥拳迎上。
玫瑰躲开一个黄毛的钢管,肘击对方太阳穴,黄毛当场倒地。
两个小弟怒冲上来,玫瑰捡起地上的钢管。
和14K的人打在一起。
船舱里,陈浩已经解决了三个老外,没搞死,重伤了。
最后一个金发老外红着眼朝陈浩疯砍,陈浩扣住对方手腕,将刀反向送进对方大腿,血喷了他满身。
老外捂着大腿倒在船舱里,陈浩蹲了下去:
“说!谁指使的?”
“是14K的人,一个女的。”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别的不清楚啊。”
“别杀我,别杀我,求你了,上帝。”
陈浩冷哼一声:“说,荷兰人是欧洲病夫。”
“荷兰人是欧洲病夫,中国人牛逼。”
“算你识相。”
陈浩一脚踢在老外脑袋上,老外晕了过去。
码头上,玫瑰和阿力已经放倒了14K的小卡拉米。
玫瑰还不尽性地拍了拍手。
“就这?也不行啊!!!”
陈浩踩着船板纵身跃下,快步冲到玫瑰身边,问道:
“怎么样?你没事吧?以后有任务我就不搞你了。”
玫瑰脸一红,摇了摇头,一只手死死捂着后腰,眉头拧成疙瘩。
昨天晚上被陈浩折腾得快散架,今天又打了场恶仗,若不是对方菜逼,她还真未必扛得住。
三人迅速撤离码头,先前留守的小弟早已把车开到远处树下待命。
陈浩护着玫瑰和快步炮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去,车立刻绝尘而去。
过了一会儿,车稳稳停在陈浩等人的住处楼下,他和玫瑰一左一右护着邱书珍,安全将人带回了屋里。
邱书珍一进门看到余莎莎,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声音带着哭腔喊了声:
“莎莎姐。”
余莎莎快步上前扶住她,上下打量着:“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邱书珍摇着头,嘴唇干裂:“没受伤,就是他们一天没给我吃东西,连水都没给一口。”
余莎莎立刻让人去备水和食物,转头看向刚坐下的陈浩,语气凝重:
“怎么样?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陈浩灌下大半杯水,将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沉声道:“是14K那群哈麻批干的,幕后主使是李冰。”
余莎莎眉头瞬间锁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
“这绝不止李冰一个人的主意,飞全和崩鼻丧肯定也掺了一脚。”
距离话事人选举只剩四天,这几天飞全他们必定还会搞动作,逼急了说不定真会狗急跳墙,做出更出格的事。
……
另一边的茶餐厅里,飞全兴冲冲接起桌上的电话,本以为是大功告成的喜讯,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噩耗。
“喂,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大哥,出大事了!那四个荷兰佬全被陈浩摆平了,我们二十多个弟兄,也被一个女人干得满地找牙!”小弟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操你妈的废物!”飞全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二十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啪”地挂了电话,飞全气得胸口起伏,坐在对面的崩鼻丧和上海仔只能摇头叹气。
“早跟你说过,陈浩那小子是块硬骨头,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你偏不听。”崩鼻丧无奈道。
“T他妈的,真是邪门了!”飞全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当年最能打的红棍,一个也打不过十个,陈浩倒好,一人干翻四个杀手,真是日了狗!”
……
邱书珍怕再遭不测,不敢回自己家,就暂时待在陈浩的住处。
下午时分,门铃突然响起,陈浩警惕地凑到猫眼后一看,门外站着个穿和服的女人。
陈浩对日本女人没好感,不过他们演的电影,陈浩照样会看。
说起来这日本人挺牛逼的,2000年那会儿就发明了时间暂停术,属于是遥遥领先了。
他只将门拉开一条缝,手按在门后藏着的钢管上,冷着脸问:
“你找谁?”
那女人先是用日语礼貌地问候了一句,随后用生硬的中文问道:“请问,邱书珍小姐在里面吗?”
“你是谁?”
“哦,我是她的朋友,名叫上山诗娜。是淑贞提前联系我,让我过来的。”女人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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