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朱贵听闻杜迁的话后,不禁一愣,随即叹了口气,笑道:
“杜迁哥哥是个老实人,咱们兄弟也算相熟已久!
有句话,我却是不吐不快!”
“兄弟有话但说无妨!”杜迁笑道。
朱贵看了头陀一眼,见他不理会自己,只微微一笑,说道:
“哥哥果真要回山寨吗?
须知你此番下山,可是已经与林教头打过包票,定会替他带家眷回来团聚!
但你自打下山后,就去了青州,只打发俩喽啰去东京取人!
此事林教头已经知道!
你就不怕他会因此迁怒于你?
莫忘了,前番断金亭王头领的死,可是还历历在目啊!”
听得此言,杜迁不由心道:“算你朱贵还有些良心!”
面上却摇头笑道:“我去青州,却是得知林教头的至交好友花和尚鲁智深,正在那二龙山落草!
他当日在野猪林救了林教头性命后,又护送他一路赶去沧州牢营!
后来从沧州回东京后,却发现林娘子已死,鲁提辖也被官府通缉!
此事我已经打听的明白,林教头若是因为此事再迁怒于我,那他还算什么好汉?
况且还有晁天王在,我就不信,林教头敢肆无忌惮!”
听得此言后,朱贵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叫船来!”
说着,他掏出火箭往水泊里发射了信号!
就在几人等着船过来时,朱贵终于忍不住朝着恶头陀抱拳笑道:
“这位大师身上气势非凡,一看就非是常人!
却不知尊姓大名,小弟旱地忽律朱贵,这厢有礼了!”
头陀轻哼一声,尚未开口,就听杜迁笑道:
“大师乃是少林寺分院屏风岭达摩院住持,江湖人称恶头陀广惠!
某与他在路上结识,因为脾气相投,就结拜做了兄弟!
听闻我要回梁山,便随我一起上山来了!
一来领略一下我水泊梁山的好风光,二则想着与晁天王结识一下!”
听得头陀名号后,朱贵心里暗道:
“恶头陀广惠的名号,俺却是从未听说过!
料来他也就是个籍籍无名的!
否则若是真好汉,焉能与杜迁这般窝囊废物结拜做兄弟?”
头陀见他眼珠子直转悠,心里顿起一丝厌恶,只抱拳轻哼一声,算是还了礼数!
朱贵见状,也就没有再多理会!
不多时,一条小船划了过来,朱贵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即先跳上小船!
杜迁和头陀也陆续上船,随着朱贵一声“开船”,小船顿时破开水面直奔金沙滩方向而来!
一路之上,看着水泊水面宽阔,烟波浩渺港汊繁多,头陀不由感叹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往日里,只听哥哥说这八百里水泊如何如何,洒家却一直没有个直观印象!
今日一看这浩瀚水泊,却着实开了眼啦!
以这水泊的浩瀚广阔,就算来上千百条战船,十万八万的官军,怕也难以攻占!
别说攻打山寨,便只是这些七拐八拐蜿蜒复杂的港汊,就足以让官军晕头转向了!
现在想来,哥哥所言这八百里水泊是梁山的第一道屏障,果然不假!”
听得此言,杜迁笑笑没有说话,旁边的朱贵却把嘴一撇:
“看来俺猜的不错,这头陀就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否则,他又焉能恁般没有见识,只看个水泊六大惊小怪?
还来个十万八万的官军,当日晁天王就来了七个人,不是一样戮杀了王头领,夺占了水泊?……”
他心里如何想,杜迁和头陀自是不知道,二人也不感兴趣!
不大会功夫儿,小船便到了梁金沙滩!
只见这里早已立起来一座水寨,不少喽啰驾船在里面穿梭!
不须说,定是阮氏三雄训练的水军!
三人上了岸后,抬眼一看便看见山寨的山前三关!
每座关卡都能有三丈左右高,扁圆垛口上刀枪密密,箭翰森森,守关喽啰人人张弓搭箭,个个都是彪形大汉!
杜迁暗道:“看来我不在山寨这些日子,山上的诸位头领也没闲着!
只看镇守三关那些喽啰的气势,却是比王伦在时强了不少!”
过了三关,便是百丈坪的聚义厅,也是梁山的核心地方!
杜迁下山这些日子,这里也有了大改变!
只见大门上方立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聚义厅”三个烫金大字!
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摆放着一把太师椅,上面用白毛虎皮铺着!
虎皮交椅背后又是一个宽大的案台,上面供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关二爷铜像!
手捋须髯,捧着本春秋,左边是关平托着宝印,右边是周仓拿着青龙偃月刀!
两旁又有两溜十数把交椅,后面都摆放着各种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刃。
此时,这些交椅上几乎坐满了人!
梁山老大托塔天王晁盖,自然是坐在最上首的虎皮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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