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何大清的房间,只见白寡妇红着眼圈拽着刚进门的何大清,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大清哥!你得帮帮我啊!大宝二宝虽说做错了事,但也是被人撺掇的,他们还小啊!你去跟柱子说说,让他高抬贵手,求公安放了孩子吧!”她哭得直打颤,头发乱糟糟的,往日的精明劲儿全没了。
何大清被她拽得踉跄了一下,面露难色:“这……傻柱刚受了表彰,我这时候去说情,不是给他添堵吗?再说,犯法的事……”
“我给你磕头了!”白寡妇“噗通”又磕了个响头,膝盖砸在冻硬的地上,“只要能救孩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何大清一脸无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等傻柱回来,我问问吧!”白寡妇这时才放开何大清。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从秦家村回来时,天已经擦黑。
四合院中院的雪地上印着杂乱的脚印,而且白天的议论还没平息,还有人边干活边聊。
兄妹二人刚推开自家的屋门,就见何大清坐在自己的桌子边,吧嗒吧嗒抽着烟,屋里烟气缭绕,地上的烟蒂扔了一地。
“爹,咋了这是?”何雨柱赶紧把门打开,通通风。
何大清看看何雨柱,猛吸了口烟,吐出的烟圈在灯光下散开来:“傻柱,你……你坐下,爹有话跟你说。”
何雨水看气氛不对,识趣地说:“哥,我去给你热饭。”转身钻进了厨房。
何雨柱心里一凛,看这架势,八成是为了白家兄弟的事。他在对面的板凳上坐下,开门见山:“爹,是不是白寡妇找你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是。她……她跪在地上求我,说大宝二宝是被人撺掇的,还小,让你高抬贵手,跟公安求求情,放了孩子。”
“爹,您咋想的?”何雨柱皱起眉,“您知道他们犯的啥事不?那是跟敌特勾连,泄露工厂机密!这可不是小偷小摸,是叛国罪!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这都得掉脑袋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事儿大。”何大清搓着手,脸上带着为难,“可毕竟她跟着我,白寡妇一个女人家,俩儿子都进去了,可怜啊。你看……能不能找找今天来的那个张所长,通融通融?就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是被人骗了……”
“爹!”何雨柱打断他,语气加重了几分,“您糊涂啊!这事儿能通融吗?那是特务!是要毁咱们国家的坏人!白家兄弟帮他们做事,就是帮凶!我要是去求情,那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了?到时候别说保他们,咱们父子俩都得被牵连进去!”
他站起身,在屋里踱了两步:“您想想,张所长今天为啥给我颁奖?就是因为我举报有功,立场坚定!我这时候反过来为特务说好话,您觉得人家会信吗?搞不好还得怀疑我是不是早就跟他们串通好了,故意演戏给大伙看!”
何大清被儿子说得哑口无言,嘴唇动了动,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可白寡妇那哭红的眼睛、跪在地上的模样,总在他眼前晃。
“可……可你白姨她…可怜…”
“她可怜?”何雨柱冷笑一声,“爹,你是不是不知道那俩东西是啥样的?当初她儿子刚来院子,就撬我房间的锁、偷雨水的铅笔盒,拿我的钱,她这当妈的有管么?还说我小肚鸡肠,怎么现在犯了国法,才想起可怜了?爹,国法不是儿戏,同情归同情,原则不能破!”
正说着,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水端着两碗热好的菜团子出来,小声说:“哥,爹,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两人谁也没动筷子。何大清看着儿子紧绷的脸,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是长大了,有主见了,可也变得“不近人情”了。在他看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得给几分面子。
“傻柱,就……就当看在爹的面子上,去问问?哪怕只是问问情况呢?”何大清还不死心,声音放软了些,“不用你打包票,就问问能不能从轻处理……”
“爹!”何雨柱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不是面子的事!是要命的事!您要是觉得我不去就是不给您面子,那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这忙,我帮不了,也不能帮!”
何大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终于没再说啥。
就在父子俩僵持着的时候,何大清房间的门突然从里边被打开,白寡妇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脸上又红又肿,像是刚哭过,又像是跟人吵过架。
“傻柱,你到底答不答应?”白寡妇的声音嘶哑,眼睛里布满血丝,像头被逼急了的母兽。
何大清赶紧站起来:“小白,你别激动,傻柱他……”
“别叫我小白!”白寡妇猛地推开他,指着何雨柱骂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家大宝二宝就算再不好,平时也没少帮你家干活!你现在发达了,得了奖金,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你那奖金是用我儿子的命换来的!你花着不烧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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